易柏挺翘的nai子就算是平躺着,形状也没有完全走样,而是微微往两边倾斜。方胜两手抓着nai子,粗糙的手掌紧紧贴附细嫩rurou,从根部开始向上撸动,柔软丰盈的rurou如水一般顺从的改变形状,甚至都溢出了指缝,非常的色情。
被长期束缚以至于轻微碰触就感觉强烈的nai子,无疑是易柏的敏感点之一。
失神躺在地上的人开始无意识的呻yin、双腿交叠难耐的摩挲着。男人又开始绕着粉嫩的ru晕打转,用火热的掌心摩擦,将rurou搓得一片火热,毛孔舒张,刺激凹陷的ru头挺立起来。
“唔~”易柏的眼睛开始渐渐聚焦,不自主的挺立胸膛追逐男人火热的手掌。
啊好热、胸好舒服啊、好热
“学长、学长、、”
“学长、学长,呜呜、咳咳、咳,学长”易柏嘶哑着声音呜咽,他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语言组织能力仿佛和咽喉一样被掐坏了。他好害怕,他刚刚就离死神只有那么一步。濒死感让他仿佛又回到了被母亲随意殴打的幼年,一样的无法自卫,恐惧如蛆附骨。
“呜呜、学长,我、我”我不想死,求求你不要那样对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求求你
都几乎死过一回了,什么自尊自爱都已经不重要了。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活着才是最好的。
“嘘。”男人轻声道,他明白易柏的恐惧。“乖乖的,知道吗?”
“嗯嗯,学长、我乖乖的,我会,咳咳乖、乖的”易柏擦干眼泪急忙保证到,像一只趋利避害的小动物。
“好,现在告诉我你的感受。身体上的每一个感受都要仔细说出来,我的耐心有限。”男人说着,手上动作不停。
“唔嗯,很热,好热,胸好舒服,学长的手好烫、咳咳好厉害呃啊”易柏忍不住扭动上身,嘴里吐出急促难耐的呻yin,嘶哑的嗓音又软又棉,nai子在方胜的手里难耐的磨蹭,“唔嗯,要化了”
“还有呢?”男人低沉着声音问道。一只手滑到柔软的肚皮上猥亵,粗糙的手掌摩搓过的肌肤仿佛被静电击打过一样,一片酥麻,细细的汗毛矗立。“唔啊,痒,学长的、手好舒服,好、好厉害”
“还有”
“哈、哈,还有?学长,学长,我我不、知道”
“还是不乖啊。”方胜拍了拍易柏的脸,看着他惊惧的脸,遗憾的叹道。
“学!唔唔唔唔!!”浸shi了yInye的内裤堵住了易柏想要说话的小嘴,双手被一股大力拉扯着,缺氧而还未恢复完全的大脑对眼前的状况一片迷茫。
我说错了什么?还有什么没有说吗?易柏疯狂的思考,眼下的状况让他很害怕,他不知道方胜又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堵嘴、绑手、扒衣服,方胜一气呵成的做完这些事情,把扫把拖把垃圾桶等杂物踢到了一边,高大的身影将小窗口的光线悉数挡住。
“唔唔唔!”易柏惊惧的看向男人,用眼睛询问着,
还有什么?
方胜轻笑一声,漆黑的眸子中不见丝毫情绪。他用脚稍重地抵着shi淋淋的花xue慢慢抖动,花xue对这样侮辱的行为欣喜不已,饥渴的抽搐迎合,yIn水将男人的鞋尖都濡shi了。
“喏,这里,都发大水了。”男人不急不缓的加重脚上的力道
“唔唔唔!唔唔!”学长,求求你放开我!我说!我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方胜蹲下。捏起一颗绯红的ru头往上拉扯,将浑圆的rurou变成锥形,再松开。nai子弹跳着晃荡出雪白的波浪,在昏暗的杂物间里格外晃眼。“现在也不想听。”他又飞快的捏住另一颗nai头揉动。
“呜呜”易柏欲哭无泪,又痛又痒又酥的感觉从nai子上爆发,眼泪不争气的再次蓄满眼眶。
男人玩弄着两颗ru头,揉搓拉按轮番上阵,快感不停歇的ru头和rurou上传来。易柏根本抵抗不住敏感点被玩弄的快感,轻颤着微微弯了腰,白嫩的腿忍不住夹上男人的小腿,让下体在粗糙的布料上yIn荡的摩擦,将男人的裤脚濡shi了一大片,被窒息吓软后再次勃起的小rou棒yIn猥的戳着男人的小腿。
哈啊,好舒服,上面下面都、啊好舒服,nai头要被捏破了,啊啊啊,要融化了,嗯啊
“舒服吗?nai子是不是都要化了?”男人在他耳边引诱道。
“唔!唔!”易柏意乱情迷的点了点头,脸颊绯红一片,黏着几缕汗shi的头发。
方胜却撤开了手,让快感戛然而止。
“唔?”易柏迷蒙着眼,男人的脚也拿开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细微的破空声就紧接着响起。
“pia”“pia”方胜手上拿着清洁工们收拾垃圾时捡出来的数据线。
“唔唔!”尖锐的疼痛从ru尖爆炸开,两条鞭痕正正中中的划过娇嫩ru头。易柏的惨叫声被内裤悉数堵住。
“pia”“pia”“pia”
易柏在地上翻滚着躲避鞭打,像一条白花花不断翻滚的rou虫,但不论他怎么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