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胜头疼的按了按太阳xue,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变态了。虽然在心理方面很大程度的受了平行世界中“他”的影响,但那也只是梦,方胜顶多也只是感同身受并,并未轻身经历过。这些梦给予他最大的收获就是那些武功和药理知识以及凭空多出来的经验,将他的心理催熟。
但他本质上还是个刚刚成年的青年,内心还有着蓬勃的朝气和稚气,以及那从未泯灭的良知,这造就了他平淡的神情下异常复杂的性格。也许他天生就是一个追求享乐主义的家伙,很多时候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这样将欲望发泄在他人身上的做法更是可耻,可是还是任凭欲望压过理性和良知,不管三七二十五统统发泄出去。
但也许,这更是普罗大众的常态,人性的恶之花。常人只是因为没有能力承担释放欲望的后果,理智才将欲望这头野兽束缚。人们常常在理性的顾虑下,只敢意yIn某件事或某个人。
艺高人胆大的方胜就敢了,欲望上头了,只管干就是了!在性欲和酒Jing的刺激下,一边嫌弃的不行,一边大鸡巴又诚实的插在对方的身体里,将人折腾了一宿。
如果问方胜重来一次会不会把人弄得这么惨,他的回答肯定是会,如果重来一次他一定要把这个烂洞Cao烂!只要人没折腾死,那就没事儿!他有把握有能力把人给正活,还能让人无法逃脱,干嘛要委屈自己的欲望?
方胜就是能够在欲望上头,而能力又可以兜底的时,把天都敢给捅破的性子。
此时已经是早上的六点,昏暗包间里的鼾声此起彼伏,充斥着浓郁的酒Jing味儿与麝香味。
方胜的生物钟让他准时在这个时刻醒来,萧魏的头枕着他的一只胳膊,自己怀里抱着对方温香软玉般的胴体,并且一条大腿卡在对方的双腿之间。看着萧魏浑身青青紫紫的伤痕和干涸的Jingye,微张又红肿的的唇下若隐若现的洁白牙齿,肥美的大屁股里还插着的酒瓶,因为躺着所以有不少的红酒倒流回了酒瓶里,欲望下头的大脑一边纠结自己越来越像个变态,一边鸡儿还是很有礼貌的竖起来了,戳在了萧魏温热的小腹上。
“啵!”方胜伸出一只手探到对方的屁股上抓住酒瓶子,微微用力的将插在萧魏屁眼儿里的红酒瓶子拔出。瓶子里的酒“咕噜咕噜”的酒流了出来,至于留在萧魏saoxue里的酒,则由于两瓣肥美的tunrou将saoxue严严实实的夹住,而慢慢渗漏出来。
可怜的萧魏被方胜折腾折磨了一宿,这样的动静都没有让他醒过来,只是眉头轻蹙微微表达主人的不适。
“麻烦!”微微的良知鞭拷着方胜,他将酒瓶子丢在沙发上,烦躁的抱着人坐起来。
放在萧魏屁股间的手挤开红肿炽热的tunrou摸到了tun缝间的一团嫩滑的软rou,大拇指和食指捏起那块软rou搓了搓。
“Cao,脱肛了。”方胜骂道。他还记得昨天晚上自己Cao进了这个sao货很深的地方,估计那儿的肠道也有伤口了,Jingye和酒Jing现在也在里面带了一晚上了,对方的鸡巴也被自己捏萎了,后面一直软塌塌没硬起来过,ru头也被自己玩儿得肿胀了两倍有余。可以说萧魏半条命都快被Cao没了,不快点进行医治的话说不定会出人命。
“啧,麻烦。”方胜烦躁的扭了扭僵硬的脖子,这毕竟是法治社会,不是封建的古代弄残弄死都没什么问题,真正出了事儿还是比较麻烦的。他微微的良知就是还不能整出人命来。
去医院的话······Cao他妈的,去什么医院,老子不会治吗?
最终方胜决定将人带回去,在家里好给人清洗,并且还有剩余的上次给小学弟配制的药。
大清早的街上只有环卫工人的身影,浓重的雾气帮助方胜避人耳目,掩住萧魏被凌虐身份凄惨的模样,打到车。上车后把萧魏往自己怀里一摁,只留个脑袋顶给司机,司机师傅看了几眼也没多想。
刚刚到家,萧魏就发起了烧。方胜给人喂药,然而对方在深度的昏迷中已经失去了吞咽功能,方胜只好含着药片嘴对嘴的撬开萧魏洁白的贝齿,用舌尖将药片推到对方的舌根处,轻巧的把药片扫进咽喉处,舔舐萧魏红肿的小舌,刺激他将药片吞下去。
好不容易才将药给人喂下去,方胜将人抱进浴室,给浴缸放满热水,脱掉两人的衣服进去。
刚一接触到比体温略高的热水,萧魏就无意识的浑身抖动了一下,浑身肿胀的伤口被热水刺激的又疼又痒。
“w······”昏迷着的萧魏无意识的呻yin,过度使用的咽喉振动发出破碎的残音。男人将他正面朝上一只手固定在胸腔上抱着,两腿被大大的打开搁在浴缸两边的边沿上,男人的另一只手强势的撑开tunrou将脱肛出来的软rou塞回去,然后将手指插进肿胀不堪的xue内引导里面的内容物流出来。
“Cao,真热活,现在把鸡巴插进去不知道有多爽。”方胜的感叹道,两根手指在因为发烧而更加热活的xue里上下左右搅弄一番,复又大大的张开双指,将深褐色的xue眼儿成椭圆形让内里混合着红酒、Jingye、肠ye和少许血ye的ye体排出。
“w······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