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深情地——至少施冉是这么觉得的——看着小小只的那人。
年纪轻轻的大学教授,唇红齿白,小脸白皙皮肤细滑,柔软的发丝乌黑发亮,衬得脸色更加招人疼了一些,舒成哲呼吸渐渐有些粗重,身上的温度也高了起来。
叮咚……
电梯门应声打开,身体四周的强大压迫感也散去,施冉腿都软了,靠着电梯仓壁小声地喘息着。
“老师,请。”舒成哲依旧呆着一股勾人心魄的魅力,一只手按着电梯门,朝施冉礼貌地点点头,刚刚的事情,仿佛只是一个泡影,从未发生过。
可施冉觉得,自己似乎是在朝一个早已布下的陷阱里,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
“老师,是不和您胃口么?”舒成哲似乎有些抱歉,性感的浓眉微微蹙着,看着脸蛋血红的施冉。
施冉摇了摇头,小声嗫嚅:“不,不是。”
帝都酒店的饭菜自然是精美可口,可施冉现在根本吃不下,不为别的,只因为舒成哲靠的太近了,身上浓郁的男人味让他根本没有任何食欲。
他想吃男人了。
可伦理道德却又告诉施冉,他不能这么做,面前的男人是舒空的父亲,是自己学生的家长,他和学生已经媾和在一起了,哪里还有脸做这种事。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施冉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转身逃离了餐桌,舒成哲眼神微微发暗,看着施冉的背影,舔了舔发干的唇。
施冉有理智,他可没有。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早在施冉和舒空搞在一起时,舒成哲就接到了消息,他一开始还好奇这教授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如此不知羞耻,连自己的学生都好意思下手。
可后来,他却听说是舒空先追施冉的,便起了几分心思,找人拍了几张照片。
当舒成哲看到自己儿子的鸡巴插在施冉艳红勾人的小屄里时,一件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舒成哲硬了。
妻子去世后,舒成哲的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身边不缺乏莺莺燕燕,可不论是男的女的,他一点兴趣都没有,更别说起反应了。
但今晚见到施冉,舒成哲确定了一件事。
自己看上了这个小骚货。
哪怕他是自己儿子的人,哪怕他是自己儿子的老师。
舒成哲揉了揉自己鼓胀的裤裆,起身,两条长的过分的腿轻轻松松地跟了上去。
帝都酒店的顶层本就是留给有钱人用的,舒成哲将这层都包了下来,还特意把所有人都支开,也就是说,现在这层楼里,只有他和施冉两个。
施冉穿过回廊,进了男卫生间。
不愧是有钱人消费的地方,洗手间里的单间都堪比小浴室那么大,洗手间里还有两个小间,按照上面的标志,可以知道左边是马桶,右边是蹲式便器。
施冉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泼了泼脸,才觉得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了一些,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搓了搓脸。
“发什么骚啊……”
可施冉才骂了自己一句,他就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门打开了。
男人眼里带着浓重的欲望,手指轻巧地把门反扣上,听着清脆的“啪嗒”一声,施冉咽了咽嗓子。
结实的长臂环住了自己的腰,后腰处,一片滚烫贴了上来,施冉吃了这么多男人的肉棒,却还是被舒成哲地尺寸吓了一跳。
这男人是实实在在的种马啊,难怪能生出舒空那样的野兽。
“施老师,今晚我是不是有些招待不周了?”舒成哲俯下身,咬住了施冉的耳垂,口齿不清地道。
施冉带着脑袋里最后的理智,转过身来按着男人的肩膀往外推:“舒先生,请您不要这样!”
舒成哲看着小脸粉红的施冉,呼吸更加粗重,他圈着纤细的腰肢把施冉抱起来,放在了宽敞的过分的洗手台上,自己则是挤进了施冉的两腿间,强迫他把下身分开。
即使是坐在了台上,施冉还是比舒成哲矮了半个头,他低着脑袋,不敢去看男人,可目光却也刚好对上了舒成哲饱胀的西装裤。
今天两个人穿的都比较正式,施冉穿的是淡灰色的西装,舒成哲的是纯黑色,此时面对面坐着,性感的要命。
“我听说,小空他和老师关系很亲密。”舒成哲轻轻解开了施冉的裤腰带,声音很沉,分外勾人,“我知道那孩子一向粗暴,直来直去的,就怕他弄伤了老师。我看老师您也是太宠他了,有什么不舒服,估计也不会说,我毕竟是当父亲的,还是得替他做些弥补。”
舒成哲说的冠冕堂皇,可眼里的兽欲清清楚楚地告诉施冉,他就是想肏自己!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可骚浪如他,此时又怎么可能拒绝的了长了根驴根的舒成哲呢?
淡灰色的西装被男人的大手脱下扔到了一边,雪白的衬衫被耐心地解开,舒成哲一边脱着施冉的裤子,一边伸手,摸上了他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