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找了最好的律师,不用担心。谁抄袭谁还指不定呢,时儒对这种事情一直都很严谨。”
“那就好,现在喜欢搬弄是非,颠倒黑白的太多了。前些日子我还看到一个博主发文说她们美妆刷被抄袭出了盗版,结果那边硬气的很。我就怕时儒碰到的是黑心肝。”
“嗯,是……”
后面说了什么也没听太清楚,因为已经到了立吏那儿。
立吏早准备好了小凳子和鱼竿,一直在瞪着他,两人一见面,辛牙笑嘻嘻毫不客气的坐下捞起鱼竿挂鱼饵,甩了下将鱼线抛入水中,一连串橙绿浮漂飘在水面,打眼。
“尤霁闻说你昨天喝了酒,曲时儒有没有把你怎么样?”立吏的鱼竿动了下,他一边试探性的收了下鱼线,一边注意着动静。
辛牙撑着下巴看随水波晃荡的浮漂,轻飘飘道:“没,就是火气上头控制不住喝了点,和尤霁闻他哥顶了两句。曲时儒那人虽然神经兮兮了点,对孩子倒是很重视,估摸是年龄大了怕以后生不出娃吧。”
立吏忙碌中下意识看了他一眼,没接话。
有些事即使有心想瞒一下,却总能通过各种途径听说。
辛牙没给立吏说和曲时儒的事,也没提孩子的父亲是他,以为不说他就不会知道,没想到靳温邺和曲时儒是多年好友,两人算知根知底,靳温邺对曲时儒的事情知道不少,大都是曲时儒主动说的,就像靳温邺会和曲时儒说立吏的事情。
立吏知道也是上周晚上靳温邺和他温存之后突然间问起那位朋友,也就是辛牙的事,靳温邺以为他知道辛牙和曲时儒的纠葛,直到问出口才晓得辛牙并未把那些事情讲给立吏。
后来立吏自己问了辛牙,辛牙知道瞒不住,便全盘托出了。
“昨晚我发烧,是他送我去的医院,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不能乱用药,回去的时候路上买了瓶白酒,到家跑网上看了教程给我擦。啧,想起来还真是酸牙缝,他平时可巴不得离我十万八仗远,要不是看孩子面上估计都不会管我死活。”
鱼拉上了岸,立吏解开勾住鱼嘴的钩子,犹豫了下,还是问出口:“他是不是…是不是喜欢你?不然为什么会执着于孩子?”
辛牙被他说得噗嗤笑出声,险些笑出泪,曲时儒会喜欢他?这怎么可能!他喜欢的人是卓琢,人都是视觉动物,大纲里也明确说了曲时儒对卓琢是见色起意,看人长得漂亮,不管不顾抢过来困在家里一顿输出。
辛牙对自己的长相还是很有自知之明,更何况曲时儒讨厌拜金的人,在他眼里,自己什么形象可比谁都门清。
“别说笑了,立吏,你想太美好了,他有喜欢的人,但不是我。”顿了下,想起卓琢那张绝美的脸,“你也见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回来晚了,我没想到今天意外多…感觉自己像是狗血文的路人炮灰。
表姐和她女朋友的事情,大家好奇可以挪步………
☆、021
☆、021
下午温度越来越高,眼光刺的人眼睛都不敢睁太大,辛牙有些坐不住,口又渴,离得不远有家小卖部,专门开在枫树湾湖边,来钓鱼的人多,大家都有自备矿泉水和吃的,但饿的时候还是会去买点其他东西,因此小卖部生意还不错。
“喝水吗?”辛牙搭着立吏给的帽子,热的发慌,照脸上扇了会儿风。
立吏全身心都投在微微晃动的浮漂上,闻言冷淡回道:“不了,谢谢。”
辛牙揣上手机去小卖部,又经过来时那对情侣身后,两人空空的桶这会儿满了一半,里头的鱼挤在一起时不时摆动身子,溅出一片水花。
还是给立吏带了瓶冷饮,踩着小石子路顶着大太阳回去,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喂?”是曲时儒,不知道这个时候打过来有什么事。
那头默了几秒才开口,“东西我已经搬过来了,你先别动,我回来收拾。”
辛牙一脸茫然,不知道曲时儒在说什么,“什么东西搬过来了?搬哪儿了?我这边?”
“嗯,我的行李。”
辛牙猛地顿住,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又向他证实了一下,“等下,你没说错吧?你是说你把你东西搬到我这边来了?然后呢?你要在这儿住?”
落地窗前的曲时儒抄着裤兜,睨着楼下蚂蚁一样的车流和人群,“嗯,不要动我的东西。”
彻底证实以后,辛牙炸了,这人怎么商量都不打一个就自顾自搬东西进来住?说好的私人空间呢?好嘛行嘛,资本主义就是了不起,有钱就是任性,想到一出就是一出。
“行吧,不动你东西,但是曲时儒,尽管那是你房子,可你要住进来好歹事先知会我一声吧,你这样腔不开气不出自己就做好了决定,是不是太武断自私了点。”想到以后要和曲时儒住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想到个人空间会多出一个人,辛牙心里多少有些不舒坦。
“是,我向你道歉。搬过来住是为了以防你以后又发生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