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衍将玉杵上裹满研钵中被捣碎的药ye,再拿出来时,已经沾染得汁ye淋漓。他两指捏住底部,将沾了药ye的一端抵触在柳烟烟嘴角。
柳烟烟闻着苦涩的药味,扭过头无声地抗议。
齐衍大掌捏住她下颌,柳烟烟嘴里顿时苦涩无比,满满含着玉杵,抵在舌尖上,艰难吞咽也咽不下去的苦味。
这是哪门子的闺中情趣?柳烟烟想踹他两脚,但之前被他用玉杵捣得腿间酸软,才作罢。
齐衍见她抵抗不得,乖乖含着玉杵的委屈表情,软化了态度道:“待会儿随我出门。”
这是什么了不得的恩惠吗?柳烟烟并不稀罕,可也不敢违抗,毕竟一直在他手里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柳烟烟很快打脸了,因为漫山遍野排列得整整齐齐的茶田实在是太壮观了,前世被当成金丝雀关在鸟笼里,即便入了宫,也不过是一只更漂亮点的笼子。
心情好了点,柳烟烟决定原谅出门前齐衍又把玉杵插入她腿间花xue,还不许自己去碰的行为,xue内异物摩擦得她行走时难受无比,这时的新鲜景色和清凉空气倒暂时让她忘了腿间酸胀的感觉。
柳烟烟高兴过头,趴在地上就不愿起来,谁让她走路不舒服呢。
齐衍负着手,居高临下俯视她:“起来。”
“起不来。”
齐衍眯了眯眼,柳烟烟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服软道:“你把那根东西拿出来嘛。”
她别有用心,意有所指,齐衍假装没听懂,蹲下身撩开柳烟烟的罗裙,为了方便拿取玉杵,柳烟烟并不被允许穿亵裤,而是用一根红绳穿过玉杵底端的小口,再缠在柳烟烟细瘦的腰上。
花xue被玉杵撑得饱满濡shi,齐衍伸手去解红线时,xue口便一下一下发抖似的吐露蜜ye。
松腰玉瘦,泉眼甘甜。
真是个妖物,无时不刻不在引他动情。
可惜齐衍并不相信她。柳烟烟太张扬,妩媚得浑然天成,又一味挑逗他。齐衍冷了眼,毫不怜惜地将玉杵拔出。
柳烟烟吃痛惊呼,顾不得难受撑起身来,瞪着齐衍。
齐衍还未开口,身后就有人弯下腰来,高大的身影把地上蹲坐的两人都笼住了。
“齐兄好兴致呀,春色满园,偏偏只摘最娇软的这朵。”
柳烟烟觉得这人比齐衍识货多了,刚想冲他一笑,齐衍就将她揽在怀中,盖得严严实实。
来人惋惜道:“娇花共赏,风情尤盛,齐兄你太小气。”
齐衍忽然站起身,扔了柳烟烟在地上,冷声道:“这只是我茶庄的一名采茶女罢了。”
柳烟烟从他身后弹出一个头,连声附和:“对对对,他确实没有碰过我。”
来人莞尔一笑,倚风含露,绰约飘洒,柳烟烟仿佛被击中了,缓缓站起,低了头抿唇不语。
“姑娘,在下隋宁,平日于城北小山医馆坐诊,若是不小心身染病痛,隋宁愿替姑娘无偿诊治。”言语亲切,面貌温柔。
柳烟烟微微抬眼,端庄回礼:“多谢隋大夫,我素来腰酸背痛得很,日后大概要常常上门叨扰了。”她毫不拘谨,大方回应,隋宁倒有些刮目相看了。
齐衍皱眉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眼角含情地一番试探,语气僵硬道:“我带你来之前的话,不记得了吗?”
柳烟烟握紧拳头,齐衍可不是带她来散心的,而是采茶。
所谓采茶,就是采茶女赤身裸体用舌尖轻轻衔了嫩绿的茶叶,放于胸前的茶兜中。齐衍解释的时候,柳烟烟只稍微惊讶片刻便答应了,因为这对她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奇耻大辱,怪不得之前与她同车的女孩子宛如失贞一般痛哭流涕,对她们来说名节比性命还要看重几分,柳烟烟却不这么想,只有死过的人才知道生命有多宝贵,而且作为家ji,柳烟烟甚至觉得这算得上一种风雅的情趣,怪有意思的。
但是现在隋宁就在面前,柳烟烟又犹豫起来,齐衍看她脸色为难,莫名涌上一阵心烦:“是要我帮你吗?”三分薄怒,七分威胁。
柳烟烟识相地转身过去,背对他们,脱下外罩的衣裙,里面竟除了胸前一片柔粉的茶兜堪堪遮住了胸前玉峰外,寸缕不着。
纤腰圆tun,肤如凝玉,在这绿意满园的茶山中当真显眼,隋宁暗赞,然而身边齐衍周身气压更低,知他素来不喜与女子接触,便收回黏在柳烟烟身上的视线,主动提议:“不如你我二人去前面的凉亭歇息一会儿吧,我也正好有事要与齐兄商讨。”
齐衍仿佛松了口气,与他往茶园相反方向的凉亭走去。
柳烟烟恨恨地将刚衔下来的茶叶吐出去,该死的齐衍,坏她好事,本来只能见到他一个人已经够可怜的了,不给上就算了,她去和别人调情又关他什么事?
透过茶树枝叶间的缝隙,柳烟烟偷偷去看两人在不远处的凉亭中相对而坐,又把目光放在隋宁身上,大概自己就是无法抗拒温柔的人,柳烟烟从来没被人温柔以待,所以十分渴望。
自己这么认真替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