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起來喝藥。」某人聲音冷冷。
裝睡不成的杜丹聞言坐起身,清楚定是自己昨晚醉酒被抓了個現行。她人還沒完全清醒,卻已堆出討好的笑容。
「逍遙今日不去醫館?」
「晚些。」谷大爺不鹹不淡地回。
杜丹忙坐起身,谷大爺嘴上雖冷,卻仍過去扶她,動作輕柔。杜丹坐穩後,便給了他一個笑臉。
「謝謝。」
大爺哼了聲,過去端碗過來,杜丹深吸口氣,一口氣把藥喝乾。
水盆已經架好,杜丹自個兒洗漱,谷逍遙在旁站著看,看得某人壓力山大,待她刷完牙過後,大爺走過來,伸手剝了她衣服,將全裸的她抱到另一邊的浴池間,將人泡進去。
杜丹睡了一夜,身上還有些酒味,正想洗澡,一進到池子,舒服地吐出嘆息,得到大爺一個白眼。
「昨兒喝了多少?」
「不多。」她急忙賣乖。「是多貪了幾杯,沒醉,後來季敏來接我……呃,活動後把酒帶開才給醉過去……對了,昨兒是他抱我回的房?」
「嗯。」
隨意應了聲,大爺動手替自己脫衣服,直到渾身赤裸,跟著跨進浴池。
「過來。」
杜丹乖乖靠過去,池邊擺了些瓶罐,谷逍遙伸手倒了些ye狀物,在掌心化開後,抹到她身上。
微涼的觸感教杜丹呻yin一聲。
谷逍遙的手指特別修長,指腹有薄繭,強健有力。
先前還在租屋處時,沐浴仰賴浴桶,每回藥浴總是弄得他一身溼。現在換了地方,有大浴池,他人乾脆跟著進來了,不只舒適得多,推藥也方便。
「好了傷忘了疼,下回再犯病便把妳綁起來,教妳求援無門。」
杜丹:「……」
這廝不去混黑社會真是可惜了一人才。
「我平時吃喝都有注意,近來覺得身子挺好,昨兒是與季敏幾位族兄聊得高興才多喝幾杯……我曾聽人說過,心情愉快對身體好,我就開心多喝了幾杯,也不是時常這麼破戒,應當無礙的……吧?」
「妳這張嘴,死的都要說活,幾杯酒算得了什麼。」大爺在她背後冷笑。
他那態度教杜丹小心肝又抖。
「是實事求是,如果真嚴重,我定好好配合。若還行,心情愉快多重要。」
上輩子多少研究證實心理狀態於生理的影響,在杜丹還是李麗時,工作一忙起來就各種身不由己,每回生病都得和醫生討價還價,自然清楚這中間定有Cao作空間。
況且她身子平時真的與常人無異,甚至體力比不少爺兒們都好,只要不再發生上回那種特殊狀況,於生活無影響,都養了那麼久的病了,多養幾個月、少養幾個月沒差,與其苦逼養病,倒不如愉快生活。
若換作其他人,敢這麼與谷逍遙討價還價,早給扔出去,懶得理會。也就咱們杜妻主能在大爺面前扯。
但做為一名醫者,杜丹說的他能明白。
只聽他哼了一聲,沒再言語。雖然沒說話,但杜丹清楚谷逍遙的性子若有不好定會直說,不說等於同意,她背往後,直接靠到男人胸膛上,仰頭,見到男人顛倒的五官,咧嘴朝他笑。
「況且,有你在不是?我知道逍遙厲害,有你注意,我不擔心。」
大爺給了她一白眼,但杜丹能感覺這傢伙周身氣場柔和許多。
沒推開妻子的撒嬌舉動,谷大爺手上動作亦未停下。推完背,他手指又挖了另一瓶膏藥,伸手便往水中去,杜丹身子頓時繃緊。
「嗯……」
帶膏藥的手指探進雙腿間,頭往後仰的杜丹正好被谷逍遙以圈抱的姿勢,從後頭頂住。
手指往內,杜丹身子微弓,頭靠在夫婿胸上,飽滿的ru房挺得高高的,ru尖位置正好頂著水波,大爺眼神暗下,手指深入,俯下頭,輕輕咬上某人耳廓。
杜丹倒抽口氣,身子一陣顫慄,感受後頭有東西頂上自己。
耳邊的脣蜻蜓點水地往下,池邊哦yin輕淺,水波蕩漾,久久不平。
讓人從水池裡撈出來,軟得麵條似的杜丹理所當然享受著夫婿擦身穿衣一條龍的服務。
待衣服穿好,擦乾長髮,緩過餘韻的她便又滿血復活。
谷逍遙瞧她尚帶幾分血氣的雙頰,伸手給她把過脈。
杜丹讓三個男人細心伺候,好吃好喝好藥好床伴地供著養著,成果斐然。前段時日的虧損,不到一個月,便養了回來。
這成果還是教谷大爺挺滿意。
「入秋前不可再貪杯。」
聽他這麼交待,等同是點頭杜丹可以偶爾多喝兩杯,她咧開笑容,伸手勾上脖子將人拉近,在他臉上親了下。
大爺表情微變,伸手摸她的頭髮。處久杜丹太清楚宅裡三人的性子了,谷逍遙脾氣是差,順過毛後卻不難說話。只不過這位天生顏面表情少,說話語氣強硬,讓他的難相處等級多上幾層。
想當初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