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了个早。
盯着一旁熟睡的人看了好一会,又抚平他皱起的眉心,白辞才轻手轻脚地钻出被窝。
竹远几人已经在楼下吃着早饭,容繁揶揄地朝她挑眉,拉开一边的椅子示意她过去。
那女掌柜却是一脸不满地给她端上茶来,白辞瞧着她也心烦,气哼哼地扭了个头,依稀还听到女人小声骂了句“不过是个侍女”之类的话。
阿萝“扑哧”一下笑了起来,一行人没个正经的扯了一会,看客栈里已经没有谁还在关注他们,竹远才拿了一张地图出来。
地图上圈画了两个小点,他解释道:“按照那个陈韦所言,我们继续往前,会遇上一个驻守东城的官吏,好像是叫李力,”又指着另外一个小圆圈,“小绎最后的联系信便是在东城找到的,这一处是陈韦在城里的落脚点。”
李力……
她蹙着眉,没能从脑子里挖出什么信息来,道:“我们要从陈韦的住处找起,便不免与此人打交道,你对他有了解吗。”
竹远摇摇头,倒是一边的容繁插了句话:“人渣一个。”
“……此话怎讲。”她来了些兴致。
容繁撇撇嘴,似乎不是很想提到这个人,翻着白眼道:“没怎么,就是偶然路过见他买些小男孩小女孩回去玩,还跑来和我搭讪,被我揍了一顿。”
阿萝想了想所谓被她揍了一顿的下场,不免惊讶道:“你居然没打死他?”
“……他那群侍卫咋咋呼呼就冲过来了,不过我给他来了一脚,保证他下半身瘫痪个十天半月的。”
竹远有些无奈地摇头,揪着她就开始新一轮的说教,诸如什么“不能意气用事”和“出门在外乃是妖族的身份,不可与人随意起争端”之类的念叨,容繁痛苦地捂住耳朵,看着妖王端了早点便带着阿萝施施然地离开,还冲她做了个“加油”的口型。
男人已经醒过来了,正扶着墙往浴间走去,她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一旁,过去搀着他。
到把人洗漱干净,她还索要了一个绵长的早安吻,把人亲得面含春色,连耳尖都带了红,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余晚揉了揉她的头发,看她撤去那早点上的妖力,递给他还是暖热的粥食,女孩撑着脑袋看他一口一口地吃着,一双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白辞走了一趟,把那碗碟还给厨房,男人正替她收拾着桌上一些凌乱摆放的物件。
见她回来,才乖乖的坐回椅子里,假装自己除了好好等她什么也没干。
女孩失笑,她不过是担心他手筋未愈又多加使用,才这不让那不让的,她佯装不满的又闹了他一会,才抓着他的手问起早上聊到的事。
“宝贝,我们要到东城去,你对那城主有了解吗。”
“好像是叫什么李力。”
被她握着的手一下子僵住了,男人咬着唇,垂下眼不再看她,鸦羽般的睫毛扇了扇,掩住他眼底的一片黯色。联想着早上容繁那番话,她无端明白了几分。
她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心口爬起一阵疼痛,站起身抱住了他,把人按在自己的腰间。
“都过去了,”她低声道,“有我呢。”
怀里的人愣了愣,轻轻笑了两声,她把下巴抵在他发间,却有止不住的寒意一点点攀附上眼里。
一行人讨论了小半个下午,顶着妖王的低气压敲定了一堆事宜就脚底抹油地开溜,留下他们二人在客房里。
女孩给他打理了一下衣着,还是有几分难过似的,他几乎能看到那耷拉下去的尾巴,只好提议道:“……出去走走吧。”
见她不放心的往下看,余晚有些好笑地回道:“不碍事,已经能走路了。”
白辞才打起精神来,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对着他眨了眨眼,他便知道女孩又有什么新的花样了。
他仰躺在床上,女孩正把那棉条取出来,却不给他再放入新的,揉着他的腹部问:“不戴这个出去了,好不好。”
雌穴没了堵塞的物什,内里的花液涌出穴口,把女孩的手打得亮晶晶的。
“不……”他实在不敢细想自己在外面流了一地淫水的丑态,女孩的手拧上肿大的花蕊,那花蒂昨日被她用粗糙绳结磨得充血肿胀了一圈,而过于敏感的女蒂在日间一举一动中,诱着这副身子不断发情高潮,此刻被女孩又摸又掐,女穴湿软的穴肉哆嗦着又涌出一股花液,男人难耐地呜咽了几声。
女孩把两根手指捅入不断翁张的雌穴,内里的软肉一下咬紧了她,她探到那略有凹凸的一点,抠挖几下,周边的媚肉便细细抽搐起来,湿亮的穴眼透着淫靡的红,她带出那湿漉漉的手指,余晚彻底软了腰,由着她随意摆弄。
白辞取了几个镂空的金球,那金球有幼儿拳头大小,内里还有一个活动的走铃,轻轻一晃便叮当作响,她撑开湿热的穴口,把那金球送了进去。
“!”他慌乱地看向她,那小金球在进去的时候便响个不停,更别说行走了。若是出门,定是要被别人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