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笙凝固般定在原地,面上一瞬间失了血色,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如此不拘一格的主人。程洛钺手里还拿着他尚未读完的书,银灰色的马甲板板正正套在衬衫外,同色的领带也系得端正,背后是典雅的柚木书架,更衬得他沉稳雅致,哪有半分俗气。
程洛钺笑起来时总是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可一旦沉下面孔,从内里迸出的威严往往会给身边人带来极大的压迫。现如今,他就站在那里,棕色的眸子半眯着,静静地等狄笙缓神。
狄笙抿白了唇,实在有些无法接受在这样的地方做如此不堪的事。他明白自己留在程洛钺身边的价值,在挨Cao这件事情上,他显然没有拒绝的权利,可在地点的选择上,他还是决定争取一下:“主人,可以换个地方么?”
程洛钺语调平缓地陈述,“我记得当时我就告诉过你,我要的是一个随时随地想cao就能cao到的人。”
“我明白,主人,可这是您的藏书室……”
“藏书室有什么不一样么?”程洛钺瞥了一眼狄笙身边的小闹钟,发现这人总是有一套自己制定的严格行为规范,什么时间、什么场合做什么样的事一定要在他既定的圈子内,一旦有人试图打破,他便立刻转为防御的敌对姿态,立起满身的尖刺。
“求您……”狄笙放下抵抗姿态,转而艰难地请求。
可程洛钺偏偏就想打破他的条条框框,看他从愤怒到妥协再到泫然欲泣的模样:“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态,你这算什么?”
狄笙见过容乔伏在程洛钺脚下求cao的模样,柔软的腰肢扭动,酡红的小脸在程洛钺裤脚蹭来蹭去,一声又一声黏腻地唤着“主人”。
那般姿态狄笙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他深吸一口气,膝行两步上前,双手撑地深深埋下身体,将额头抵在程洛钺鞋面上,哑声请求:“对不起,主人,可以请您换个地方么?求您……”
上次在调教室内,程洛钺也曾说过可以求他。高高在上的男人似乎十分享受来自旁人卑微的乞求,也乐于动动手指给予祈求者一些于他而言微末的恩惠。故而狄笙是带着一线希望作出这般举动的。
可事情总有例外。
“不可以。”
随着云淡风轻的三个字,狄笙绝望地闭上双目,脊背一瞬间坍塌下去。
程洛钺回绝了狄笙耗尽尊严的乞讨道:“这次让你长个记性,下次请求要趁早。而且,你的机会并不多 ,不要轻易浪费。”
狄笙发觉,尚有一线希望时,他心中像是沉沉压了一块巨石,可当这点退路与希望破灭后,胸口的碎石似乎也一并跟着化为齑粉,消散无踪了。
卖就该有卖的样子,怎么能安逸一段时日就忘记自己的低贱呢?
“是。”他重新挺起身体,面上又恢复了从前那副平静恭顺,从容不迫的样子。
程洛钺倒觉得有些惊讶,不过这情绪也只是一瞬而已,更多的是起了几分将人玩弄到哭的心思。
狄笙光着两条长腿,被程洛钺从背后高高扣紧双手按在书架上。雪白的衬衫堪堪遮住半片翘起的tun瓣,塞在后xue的羊脂白玉从tun缝间挤出,刚好露了一小节润泽的尾端在外,被男人拨弄后,紧张地向内里缩了缩。
程洛钺整个人贴在狄笙背上,手上玩弄着那节玉器,凑到狄笙耳畔赞道:“适应得不错,都会主动吃了。”
狄笙被男人吐出的气息激得发颤,下意识想一侧闪躲,面颊贴在书架的分隔层上。谁知程洛钺薄唇一路追来,探出舌尖沿着硬挺的耳廓舔舐,看着狄笙震颤不息的长睫笑道:“上次了解得还不够透彻,今天我们再深入一下。”
程洛钺手上动作不停,将肛塞最粗位置卡在紧绷的xue口柔和地转了转,掌心有节奏地揉捏着紧实的tun瓣,直将那两片雪白的嫩rou捏到泛红,随后重重一掌拍在tun缝上,将卡在xue口的肛塞瞬间楔了进去。
“唔……”
狄笙整个人扑在书架上,面前的一排书顷刻散落在地,一片狼藉。他平日里只做基础的清洁和润滑,依然适应了有段时日才与屁股里的东西和谐共处,哪里被这样刺激过?他在程洛钺随手的玩弄中漏出一声呻yin,肠rou死死裹住突然闯入的熟悉来客。
狄笙看着这排书架上零零散散余下的书,羞耻感更胜。先人怕是不会料到,千百年后会有人在他们凝聚心血留下的文字前做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事,而他能做的只是死死咬紧唇瓣,尽可能不发出过分的响动。
程洛钺却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颗一颗解开狄笙胸前纽扣,拨弄被ru夹夹得挺立的ru粒。那处果然变得比以往敏感许多,被指尖轻轻一拨便带起强烈的刺激,麻痒难耐,令人既想躲掉又想索取更多。
“嗯……不要……”
这种事情哪里容他拒绝,程洛钺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将ru夹又收紧了几分。
“啊!”意外袭来的痛楚令狄笙吐出短促的音符,双肩紧紧缩起,轻轻颤着。
“阿笙怎么能在这样的场合叫这么大声呢?”程洛钺看着眼前人面色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