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的方圆影视公司虽然规模不算很大,可也占了这汉光写字楼的一整层。
今天这一整层的公司只来了零星几个人,几乎都围在前台了。毕竟这种小三被扒光了跪在正室面前扇自己耳光的戏码,不管看多少次,都是很精彩的。如果主角不是自己的话。
我边有节奏的扇自己边声泪俱下的忏悔认错,仿佛真的对我做过的事后悔莫及一般。
陈方圆,林秋的正牌妻子,坐在前台小姑娘的座位上悠闲的喝着她给倒的茶,淡定得好像面前的场景只是在荧幕里,而非真实发生的。
其实现实比电影荒唐多了,比如这个以妻子名字命名的影视公司“痴情”老板,潜规则了公司所有男女艺人。又比如以清纯可爱形象出道的我,此时毫无廉耻的赤身裸体跪在公共场合陪金主夫人演戏。
我倒是挺理解林秋的,陈方圆虽长得大家闺秀,可那张性冷淡的脸,配上她那强势的性格,自然很难激起男人的欲望。这样的人,只适合娶回家里供着。
说是“陪”,可这吃苦受累的戏份全在我这,看似响亮却并非很疼的巴掌打多了也疼,打到最后假哭也成了真哭。
另一个主角瞟了我一眼,又目光凌厉的扫过周围所有人,才大发慈悲的叫停。
她走到我面前,使了个眼色,围在我们周围的五个便衣警卫之一立刻上前,毫不怜香惜玉的扯着头发迫使我抬起头。
我极尽忏悔的望着她,“夫人,我知道错了!”
“小贱人,昨天和我丈夫玩得过瘾吗?”她打量着我身上遍布的淤痕恨恨的说。
我哪敢回答,哭着哀求:“对不起夫人,我错了,我该死,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条贱命,我再也不敢了……”
陈方圆不耐烦听我胡言乱语,“把这婊子的嘴堵上!”
另一个警卫随手捡起我脱在地上的内裤丝袜,一股脑全塞进我嘴里,我被撑得嘴角开裂,不住的干呕。
陈方圆又命令两人反拧着我的胳膊把我按在地上,侧脸死死顶着地面,身体对折,屁股高高撅着。
我有不好的预感,果然接下来就听到她说:“贱逼这么骚,不如我来给你解解痒。”
下一秒,尖锐的刺痛从下体传来,高声尖叫被嘴里的东西牢牢堵着,我疼得眼前发黑,呼吸困难。
高跟鞋的细跟抽出来,鞋尖又一下下踢在伤口上。我疼得死去活来,拼命的挣扎,然而压着我的两个男人像山一样纹丝不动。
我本能的在周围混乱的声音中找寻那个男人的声音,他故意在我身上留下大片的痕迹,好把他老婆的炮火吸引到我一个人身上。可是这火力太猛,我撑不住了,他必须救我!
我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陈方圆被拉开的时候,我已经意识模糊了。周围乱哄哄的,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虽然那两个男人放开了我,可我已经动不了了。
我狼狈的趴在地上装死,直到再次被拽着头发跪直身体,一杯茶水泼在了我的脸上。
陈方圆那张冷漠的脸上带着十足的狠厉,我怕极了,心知这事还没完。
“贱人,刚才爽不爽?”
“方圆,走吧!”林秋在一边劝着她,“别理这贱人了,我们现在就回家好不好。”
“你一边去,贱人,我问你爽不爽!”
她仍不解气的又狠狠踢了我一下,我说不出话,忙拼命的点着头。
她冷哼一声,“下贱的母狗,你这样还勾男人,只有畜生配得上你。”
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不管不顾的拼命点头,只求她能放过我。
陈方圆似是终于解气了,她冷漠下令:“去绕着办公区爬一圈,给所有人看看,勾引别人老公是什么下场。别忘了加上‘自我介绍’。”
终于到了最后的环节,头发被人放下,我直接跌在了地上。我不敢磨蹭,狼狈的从嘴里把自己的内裤袜子掏出来,忍着喉咙强烈的刺痛和咳嗽干呕,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像狗一样在冰凉的地上爬着。
那边林秋看到妻子消了火气,上前亲密的搂着她,“好了老婆,消气了我们就走吧,别看了,脏了你的眼。”
“哼,别以为你拿她挡枪我就会饶了其他小贱人,别让我逮到她们!”
“哪有什么别人,你又疑心病了。她要不是趁着我喝醉了勾引我,我才不会理她呢……”
陈方圆的高跟鞋狠狠碾在我的衣服上,擦了擦鞋子上的血迹,和林秋搂搂抱抱的走了。
她走了,可还留下一个警卫盯着我,我只能拖着鲜血淋漓的下身忍痛继续爬行,边爬边嘶哑的扯着嗓子辱骂自己:“我是下贱的母狗,我勾引别人的丈夫,我不得好死……”
那警卫早就看惯了这种场面,丝毫不会怜香惜玉,事实上他不仅看惯了我,也操惯了我。陈方圆没少让他们羞辱我,她身边的警卫对我一点怜悯都不会存。
终于跌跌撞撞的爬回前台,我如同一只真正的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奄奄一息。负责看着我的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