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封敖觉得胸口痒痒的,一度以为是他母妃养的猫祖宗,没事跑来撩拨他来着,睡意渐淡,他才想起昔日龙宫早已面目全非。
他抓住在他胸口捣蛋的纤细手指,睁眼见了错愕的一双温软褐色眼眸,彷佛一层淡红色轻霭扯过她白嫩的面庞。他搂了她入怀,一边吸吮着逐渐有了血色的唇瓣,一边褪着她的衣服,惹得他怀里的人着急了,"厉郎,不是那样。"
"不是那样?你先撩拨我的。"
厉封敖敞开了裴清的上衣抓住她白嫩的小nai子搓揉着,裴清觉得胸口又热又痒,连忙要捂住胸口,厉封敖已经俯身下去吻住逐渐变硬的粉红色果核,用牙齿轻轻咬着。
裴清忍不住呻yin,声音犹如林籁泉韵,偏偏尾韵带着柔腻,像一把鈎子勾在了厉封敖心上,他宁愿鲜血淋漓痛苦交织,也不愿这把鈎子稍离。
裴清让厉封敖教会了情爱,体验过酣畅淋漓的云雨之欢,她的椒ru小巧Jing致,颜色漂亮,总让厉封敖爱不释手,不但一口含住全部,像品嚐什麽美味佳肴似的,一吃再吃,总要吸得小nai子变成了肿胀的艳红色,一碰它,裴清便要全身激灵,才愿意放过它。
裴清全身窜过酸麻,她最耐不住厉封敖吸吮她的胸脯,每次叫他吸过nai子,褐眸便盈满泪花,"厉郎,不要了。"
"裴清 ,我想要,你把腿合紧。"
厉封敖褪去了裴清的亵裤,将她翻过身来,要她夹紧腿根,吻落在她白嫩的蚌rou上,粗粝的大掌握住Jing致的小roujing,帮她发泄了一回,他才就着小玉jing的Jing水滋润了白皙的腿根,让狰狞坚硬的阳物进了腿缝。
他爱怜地摸了摸裴清微凸的小肚子,才扶着她的腰肢开始动作。
坚挺的阳物在裴清细嫩洁白的腿缝间活动,正巧擦过她花xue的缝隙使之潺潺出水,有时又与她疲软莹洁的小玉jing交颈缠绵,进得快时,则被它撞得七荤八素,彷佛全身肺腑都要被掏空了似,空留一次次撞击的余韵。
裴清让他撞得恍恍惚惚,褐眸泪水涟涟,原本含在嘴里的嘤咛声泄了出来,随着撞击的频率一声声,彷佛带着求饶讨好的尾音,像搔爬在厉封敖胸膛的纤白细指,勾得他心里发痒,却怎麽也搔不到痒处。
直至裴清白嫩的腿根让他摩挲得发红发肿,厉封敖才在裴清的耳鬓吐息,"好裴清,我快要射了,让我进去射。"
厉封敖的燥热薰暖了裴清的面颊,留下了两颊粉腮,她胡乱地点了头,只想早点结束这磨人的律动。
蓬勃巨根cao进裴清的缝隙,带着骤急而来,猛然被撑至最开才恰恰刚好容纳灼热的阳物,进到最深处後,又让厉封敖cao了一轮,才把炽热的白浊浓ye喷进子宫的最深处。
厉封敖将裸身的裴清抱在怀里,那话儿却还插在她的xue里,止不住分了好几流潺潺而下的白浊,"裴清,让我再待待。"
带着恼意的裴清简直想要揍翻厉封敖,从头到尾都不是他想得那样,她怀孕之後从未撩拨过他,莫名被睡了两回,睡得裴清一肚子气。
流玉般的修长手指继续在厉封敖敞开的胸口写着字,直至裴清写完,厉封敖才认出这是一个护身的符咒。
"原来如此,你费心了。 "
裴清冷笑,别过脸去不想理人,奈何下体饱涨,仍在厉封敖的宰割之中,又让厉封敖好声好气哄了数次,她才饶了他。
阳物抽离裴清稚嫩的花xue,顿时空虚了起来,白浊一泻而下,好一会儿才流尽。
他们整理好仪容後收到了一封信,署名是绑匪,内容写道,厉清音在他的手上,若要赎回,需得两人成亲,礼成後无条件开释厉清音。
裴清抚额,"胡闹,叫她乖乖回来。"
这个时候护心镜才道,"你们两人吵架,小抱抱离家出走,误入妄语森林才刚脱困而已。"
"你们快活的时候,小抱抱被魑魅魍魉追着跑,差点出不了森林。如果这是小丫头的唯一心愿,你们为何不成全她?"
裴清听见小抱抱误入妄语森林,已经着急得落了泪,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叫她回来吧,不是想看我跟厉封敖成亲吗?"
还没听见小抱抱的欢呼声,厉封敖激动不已,紧紧抱住裴清,"裴清,谢谢你。"
裴清回抱着厉封敖,被动的承接了一个热情的吻,Jing致的小脸神色迷离,目光却是清明炯亮,她问厉封敖,"如果有一天我做错事了怎麽办?"
"你既为我妻,做错的事自然由我承担。"厉封敖俊朗的面容绽出灿烂的笑容,落了吻在裴清光洁的额头上。
裴清露出挣扎的神色,吸了口气後说道,"昔日龙宫被毁,我袖手旁观,事後曾意图染指海底龙脉。"
"天帝让朗毅带了一万大军进龙宫,你虽为太子,手上可有一万天兵?"厉封敖神色冷静地问道。
"天兵天将皆不在我的管辖之内。"
裴清的势力早已渗透天兵天将、只是非到最後关头,她不能调动这些人。他们亦有家人朋友在天界,她不能因自己喜恶害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