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规被轮×了,在18岁成年前夜。
17位出身矜贵的知交好友化身兽徒,他们在鲜妍清纯的栀子花香中渐渐迷失,被情欲所控,当进入少女红肿撕裂的下体时,一个个都露出了强自克制也难掩的销魂快感,紧致、娇软、温暖,被一波波白浊润滑的甬道早已不似初初贯入的干涩,相反,那里弯而窄,一层层被撑到极致的嫩肉包裹着、吮吸着不断抽出插入的棒身,更有时不时被刺激狠了的花心吐露的肉针插入马眼,给每个进入过花心的施暴者以无尽的快感,太销魂了,正在抽插的宫钰想,这位平时被自家长辈盛赞的武家贵女,人如其名,每天礼仪严谨,清规戒律烂熟于心的凤三小姐,她的身体实在是太销魂了,难怪连最爱洁的岑寂也臣服于她的娇软,一向只玩处女的他不仅艹了被白浊灌满的花穴,此时他的肉茎正和他一前一后,狠狠的贯入这个妖精的后穴。
“唔……”一直被南宫煌的肿胀填满的小嘴无法说话,只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如同猫儿呓语的呻吟,而后,身下凉白如玉的娇躯开始抽搐,南宫煌暗骂一声,把肉茎贯地更深,直直插入更窄小更娇嫩的深喉,看到凤清规震颤着被泪水打湿的睫羽和因阖眼而不复得见的清澈双眸,他忍不住抚上泪珠经流最多的眼尾,瓷白的肤被他摩挲得发红,在那张平日里素雅地有些寡淡地面容上添了几分妖冶,“杳杳,别怕”像是恶魔地呢喃,又像是神明的悲悯,身下的动作更深更狠的撞击,终于,在女孩再也受不住更多刺激的时候,妖而白的精液得以释放,连同女孩痛苦的呻吟被送至深喉,吞咽入腹
这次凤清规抽搐的时间比之前更长,身下随情潮喷涌而出的蜜也更多,更深郁的栀子花香在偌大的总统套房弥漫,“叮,检测到新鲜优质精液,默认吸收,奖励宿主:奶香四溢,达到第二重高潮时泌乳,奶香莹白,美不胜收”
凤清规在吞咽了宫钰的浓精后,又听到了熟悉的机械音,她记得,在楚攸宁破开那层膜的时候,在身体因为痛到极致而颤抖呜咽时,她听到了这个声音——“检测到宿主处子身被破,竞风流直播系统激活中,叮,激活成功。”
而后,便是数不清的提示,在攸宁学长艰难地开拓了半个小时,终于射入的时候,她听到他说,“杳杳,我爱你。”同时,“叮,检测到新鲜爱意精液,默认吸收,奖励宿主:冰肌玉骨”
在她敬爱的世兄插入那处痛到没有知觉的窄道时,她听到萧权痛苦而又难耐的呢喃,“阿规,对不起,我会娶你,无论如何。”而后,便如初始热而烫的液体侵入,那是比热硬的肉茎还可怕的武器,因为她听到,那最里面的更加娇嫩神圣的地方迫于液体贯入的压力,开了一个小小的缝,同时,她抽搐着,迎来了被强暴中的第一重高潮,高潮中,“检测到新鲜精液,默认吸收,奖励宿主,玲珑花心”
后来,清规在墨寒的操弄下知道了什么是玲珑花心,被强势的戳弄到那里的时候,她原本只有痛苦而无半分情动的状态被击碎,那里太过敏感,像电流扩散至全身,她被刺激地弓起了身子,死咬着不松口的薄唇溢出呻吟,“唔嗯……”
“找到了,是这里么”墨寒眯着桃花眼,平日里被金丝眼镜挡住的双眼潋滟多情,嘴角勾起,双手掐着她白皙的腿跟,下身开始狠命地向那一处进攻,“墨君,不要”
从开始反抗无果便咬唇不发一言的凤家三女,此刻像是承受不住欢愉,向他祈求,她睁开了那双净澈如砚湖的眸子,水雾弥漫,喊着他的名字,求他
“艹”向来以温润儒雅闻名的贵公子忍不住爆了粗口,他闭了闭眼,身下迸发出更猛烈的攻伐,她难道不知道,向来清冷疏离而又冷漠的人哭起来更让人想蹂躏她吗,此刻,他只想艹死她
“杳儿,喊我的名字好不好”身下的动作凶猛而狠绝,却不吝以最温柔的诱哄,凤清规感受到他的言行不一,又死命咬紧了唇,倔强的清眸复又阖上,墨寒看她这般聪敏倔强,又气又笑,示意在一旁注视着这场欢爱的谢阑上前,谢阑不为所动
“难道,你不想听她叫出来吗?啧,唇瓣都咬出血了”
不知那里戳中了谢阑的心思,他上前,修长的指拂过凤清规胸前两点,他手法并不生疏,在此之前,他无数次试验过,这里,敏感的女子只消一碰,便能充血肿立,可看见凤清规胸前粉嫩到能沁出汁液来的娇花,谢阑笑了,看着不可亵渎的凤家贵女,无数武家女子的典范,内里竟是这般的,骚
他熟稔的拨弄着红缨,看她哪怕高潮将临也死死压抑住的呻吟,两指微微用力,狠狠一捏,“啊”伴随着她受惊睁开的双眸,她终于受不住身下和胸前的两处刺激,破碎的呻吟溢出,身下花穴急剧收缩,花心被持续鞭挞而不得已吐露出纤细的肉针,嵌入墨寒炙热滚烫的小孔,墨寒爽到忍不住叫出声来,就着这般刺激把浓稠的热液灌注花心,受精持续了足足有半分钟,她脚踝被缚在床榻尾部的两端,是攸宁学长和谢阑解下领带,细细将她锁在了床上,双腿被迫分开,甚至超过了180°,腿跟始终被墨寒掐住,滚烫的白浊还在注入,连同先前射入的那些一起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