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矫情的问题纠结。亚恒不言语,扬就不没话找话,两个人同时沉浸在源源不断的快感中。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室内回荡,亚恒早就过了被操就会害羞得面红耳赤的年纪,不太费劲就能获得更多的快感显然是一件稳赚不赔的事。不出他所料,没多久他的下半身就被润滑液弄得黏糊糊的,以至于他不知道粘腻的水声究竟是从哪个部位发出来的。
他的腿虚虚环着扬的腰,后来他发现扬没记得脱外套,便十分坏心地将身上的液体蹭在对方的衣物上。扬发现后气得拍了一下亚恒的臀瓣,将对方的一条腿折到胸口的位置,更加凶狠地操干起来。
扬不介意亚恒故意弄脏自己的衣服,他生气的是对方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分心。
每个男人都不愿意被伴侣质疑性功能,扬也一样,他换着法儿折腾对方,当真拿出不把对方干死不罢休的架势来。
亚恒被顶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呼吸速度太快了,视野的边缘开始发黑,差点连自己的腿被按在什么地方都感觉不到了。他勃起的性器随着被耸动的身体左摇右晃,顶端无助地吐露着清液,不知道这种甜蜜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他们俩在办公桌上做了一回,又在办公室附带的简易休息室内做了一次。等两个人的头脑都足够清醒了,没有谁想起他们还来得及吃午餐这件事。
从某个角度来说,他们似乎喂饱了彼此。
扬和亚恒并排坐在沙发床上,扬捞过外套翻了翻口袋,叼起一支烟,又递给亚恒一支。
亚恒不喜欢抽烟,这种时候除外。
扬用火机点燃自己的烟,笑着凑到亚恒身边,像只吃饱喝足的大猫咪。亚恒很配合地用扬的烟点着自己的那一支,深吸一口,朝着对方吐出烟雾。
“烟不错。”亚恒说。
“谢谢夸奖。”扬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