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同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怀里的美人却不安份,堂而皇之的坐他腿上乱蹭乱动,“聂叔叔,你明明答应下班了陪我吃饭的,你怎么可以陪别人!”
好像是生着气,可明明就是在撒娇。聂同泽竟然哑口无言了,只能死死盯着怀里的这个“女人”,喉头不住的翻滚,有几次想说话,可都张不了口。
聂慎童还很无辜的把手挂他脖子上,“叔叔,我都饿了。”
他这样肆无忌惮,只让对面的女人倍感尴尬。她没办法只能低下头去,不自在的拿手遮着半张脸,只求越少人往这里看越好。
餐厅经理急的不行,他都不知道这女孩从哪冒出来的,还往这要命的地方钻。他正不知所措,聂同泽却朝他摆手,听着声音都不对了,“没事了,你下去吧。”
经理直叹气,连忙走了。聂慎童得意的晃着腿,靠的这么近,听他爸的呼吸都已经变了,还不知道是忍到了什么地步。
明明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可这明艳娇媚的模样,就是比真正的女人还要美艳。还是那么Jing致的不可方物,可他戴了假发,黑长的到肩头,穿的竟然还是女孩子的衬衫和短裙。他没有化妆,也真的不需要,眉眼分明就像浓墨重彩的油画,嘴唇那么红润,眼睛那么黑,皮肤永远白皙的透光。聂同泽做梦都没有想过能看到儿子这个模样,全身就像着了火,看向聂慎童的每一寸都泛着滚烫。
这儿子真的能让他疯,无论什么模样都能让他发疯。
他忍住艰涩的喉头,“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聂慎童的声音愈娇,生着气道:“你当然不希望我来,打扰你和别人吃饭了。”
“没有,宝宝,不要乱想。”聂同泽开始头疼,儿子这是摆明了要他难堪,他只能把人紧紧搂住,靠着他的耳朵低声,“你听爸爸回去跟你说……”
聂慎童却一把抱住他,凑上去就亲住他的嘴,舌头好不放肆的在他嘴里扫荡一圈,品尝一番就开始笑,“叔叔怎么喝酒了,明明每次都不让我喝酒。我要是喝了,你还要检查。”
聂同泽只觉得额头上青筋直跳,却听“咳咳”两声,是对面的女律师实在坐不住了,说着“不好意思”,强忍着起身去了洗手间。
她才一走,聂慎童就乐的直笑,更加在男人腿上乱扭。气的聂同泽在他屁股上一拍,喘着粗气,“宝宝,你太胡闹了。”
聂慎童这下不用捏着嗓子说话了,马上又开始生气,“你敢跟别人共进晚餐,等会要干什么,去开房吗!”
聂同泽愣了愣,却忽然笑起来,重重把儿子往怀里一揽,“怎么吃醋吃成这个样子。”
聂慎童瞪着眼,对他又捶又打,“谁吃醋了,谁要吃你的醋。”
“好,没有没有。”聂同泽忍住笑,抓着儿子的手在唇边摩挲,“宝宝怎么会吃醋。”
聂慎童气的不行,“你就是我的,我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
“都是宝宝的。”
聂同泽还是那样的宠溺,真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聂慎童忽然惊觉,不对,他是来捉jian的,他明明捉到了现成,聂同泽别想抵赖!
不能让他糊弄过去,聂慎童知道现在无论他怎么问,聂同泽都会自有一套说法,到头来又是他在无理取闹,他又变成了被哄的那个。不行,他为什么忍着恶心穿这套衣服,不就是为了狠狠戏弄聂同泽吗!他就不听解释,一定要聂同泽记得,下次绝对不敢再晚回家。
懒懒的瞪他一眼,聂慎童曲起膝盖,直接跪在聂同泽的腿间,搂住他的脖子,朝他脸上吹气,“爸爸,我变成女孩子了,好不好看?”
聂同泽目光灼灼的盯着他露出的白嫩皮肤,更热的目光是他短裙下的空荡风光。这小妖Jing穿的是百褶裙,水蓝色的衬衫配着短裙,收腰的款式,勾勒出整个人都不盈一握的柔软。聂同泽只觉得胸口正一阵阵的发闷,他这副样子也给别人看到了,也给别人看了!
看他两眼冒火的模样,聂慎童当真得意的不行,自己往下作势要掀裙子,“爸爸,这裙子穿的好不舒服。”他贴在聂同泽身上,软成了一滩水,“你现在就摸我,亲我好不好?”
聂同泽一把握住他的手,抱起他就要离开。
聂慎童一个劲的笑,去舔他的喉结,咬他的皮肤,“我就要人看着,让所有人都看看,聂家的掌权人其实是个老变态,大庭广众下就要非礼他的女儿。”
一个西装革履的企业家,怀里却抱着一个明艳照人的女孩,让谁看都是一桩香艳的秘事。聂慎童才不在乎被人看到,他就要看聂同泽为他失控的模样。反正他现在的身份是女人,聂同泽就倒霉了,等会肯定要被人问东问西的。把自己爸爸的名声给败干净了,他还这么得意洋洋。
听儿子那高兴的笑声,聂同泽身体里真是有一团团的怒气直撞。想把这不乖的儿子按下去狠狠打一顿屁股,又想把他压到床上不遗余力的疼爱。
司机正在翘首以盼,终于看到自家先生过来了,只一看他怀里抱着的人,立马知趣的坐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