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溶月舔了舔嘴角,有些遗憾地松开弟弟,低头埋进他的颈窝和他紧密黏着,要用滚烫的热度软化这身冷玉。
他不依不饶追问。“哥哥cao的云生舒服吗?”
“舒服。”尽管他爱欲浅薄,任云生起身将兄长推开了些,漂亮的肩胛骨像展翅的翼,白玉的背部暴露在阳光下被纱帘的花纹分割成数个碎片,像展出的上佳画作。
他赤足踩在地毯上毫不理会身下被人cao的软烂而含不住滴落的白ye坦然进了浴室,身后的兄长像嗅到骨头的狗紧随其后,他甚至没能想起来自己也是一身狼狈。
任云生随意撩开被水雾濡shi的发,水流向下冲刷露出漂亮的五官,分明是清风霁月的好样貌,眉眼却生的格外疏冷,他阖了眼睫时便更像尊受人供奉的庙堂玉佛不染俗世红尘,总想让人将他重新拉入尘世中。
他用足踢了踢任溶月的小腿,对方便顺从地跪在他跟前,他仰着那张艳丽至极的脸蛋乖顺地瞧人,他平常单是一瞥就足够让人昏头何况是有意诱惑,此时他眼里都是盈盈水光,眼角眉梢皆是流出的蜜意,“我来帮云生洗干净,好不好?”
“哥哥今天不乖。”白皙的足背缓慢向上划过他的肌肤,任溶月感觉凡是触碰到的地方都烧的滚烫,尤其是下身硬的流水,但他不敢妄动,只能眼睁睁着那只足撩拨似的勾了自己的下颔,像招呼自家的爱犬。
但他就是弟弟的狗。
“哥哥想对我做什么?”任云生放下腿将花洒扔到任溶月附近,四溅的水ye把他浇了彻底,“那就来做一遍吧。”
任溶月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要做在云生身上的事,他难耐的咬住殷红的唇,还是难免泄露出几声愉悦的哼叫,目光却贪婪地紧盯着对方不放,他分开双膝把小腿分到最开将自己最为yIn乱不堪的器官暴露在弟弟眼前,他的花xue已经因为这连威胁恐吓都算不上的话语激动张合着流水了。“云生……看我,只看着我。”
任云生在调试水流的期间,兄长已经耐不住用自己柔软的xue去蹭动含弄对方的脚尖,濡shi的触感紧密包裹着他的脚趾,弟弟纵容了他这点小伎俩,只是抽出时对准Yin皋轻轻向上一踢,连同最为敏感的Yin蒂也被一并波及,红肿滚烫的像要烧起来,兄长像承受不住过激快感地猛的弓身,无助地蜷缩起漂亮的躯体,看起来像只受惊动物,或者说是像被主人无故踢了一脚的狗。最后只能捂着脸颤抖着泄出yIn水,滴滴答答尽数落在浴缸里。他黏人地将漂亮脸蛋贴着弟弟的小腿,喉咙发出猫似的咕哝声。
花洒过激的水流喷洒在皮肤上都有些刺痛感,何况是用最为敏感的器官去承受,任溶月却心甘情愿将喷头紧贴着花xue,抵着凹凸不平的出水口让它无情冲洗自己的花蒂甚至连xue口都被冲进一大股水ye,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的皮rou发麻,连Yinjing都被冲的软塌,但在弟弟说可以之前他不敢停下动作,只能一遍遍用喷头碾过花xue,薄薄的一层皮被玩弄的发白。他腿根不住地颤抖紧绷却被双腿分开的动作限制,只能在方寸中挣扎。
弟弟垂眼看着他再度提醒,“把xue分开。”
任溶月颤抖着将双指插入xue中,大力分开紧闭的xue口,让娇嫩的Yinrou再无躲避的余地,只能全盘接受水流的洗礼,在窒息的水汽中他甚至有种臆想水流已经冲进了自己的子宫,那娇柔的宫腔已经被水ye冲的东倒西歪,然后被趁机尽数灌满,腹部甚至被挤的微微隆起,痛感也没能阻止yIn乱的xue道不停挤出水ye,不时便有淡黄色的尿ye随着一起冲出,等流出的水彻底干净后弟弟才关了花洒允许他起来。
任云生取过架子上干燥的毛巾,先将一角慢慢塞入对方xue中,虽然质感柔软但用在凌虐过度的Yin道上足以让任溶月吃上点苦头,毛巾已经吸干了剩余的水分,这时只要轻轻拉扯,绒毛便会狠狠剐蹭干涩的Yin道,整条布料逐渐被满满当当填充进xue中。
任云生松了手让兄长自己大力扯出被濡shi的帕子又重新塞入变着法子折腾花xue,连润滑的yIn水来不及流出就被彻底吸收干净,每次抽出时娇嫩的rou都要磨得生疼。
任溶月最后将整条shi透的毛巾抽出包裹住自己的Yin部大力地来回摩擦,在弟弟眼皮底下让红肿的xue口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大波清ye把自己玩得瘫软chao吹才算结束了惩罚,连外唇rou都被虐的外翻通红,尤其是花蒂红肿地挺立在外头一时半会恢复不了原样,xue口被玩得还未合拢留了硬币大小的洞,这时还在不停翕动但也没能完全闭合,只有Yinjing还硬的发烫,挺立着从马眼流出一两滴浊ye,迟迟没能发泄出来。但想到这些yIn乱的场面都完全暴露在任云生的视线下,光是这点就让他的Jing神异常亢奋。
任云生怜惜地用手掌盖住他小巧的花xue揉了揉帮他缓解痛楚,奖励地在他唇上吻了吻,那感觉像被冷玉拂过唇面,并不如何柔软却能叫兄长兴奋的发抖,“真乖,我最喜欢哥哥了。”
他牵过对方的手抵到自己身下让他体会刚刚被cao干过的性器官,手指陷入柔软的逼rou,xue口已经完全闭合了,他用两指撑开xue口露出里面粉嫩的rou隐约能瞧见白浊在里头流动,之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