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云生对他这番作态没什么表示,归根结底他对yIn虐手段没什么兴趣,但看他人自我表演也算是一种情趣,而哥哥是其中佼佼者,仅此而已。
他只冷淡地扫了任溶月一眼就坦然穿衣出去了,那些欲望重被收敛回躯体里仿佛不曾出现过,不见一点污浊。
任云生冷落了对方几日,反而是任溶月先耐不住,左思右想最后大清早跑他房里脱光了钻进被窝。
任云生浅眠被他上床的动静惊醒,蹙着眉头睁眼就看见美人尴尬了一瞬,随即便支着手肘撑脸笑意盈盈地望着他,薄被欲盖弥彰地虚虚掩在肩头,依稀能从缝隙瞧见对方底下莹润的皮rou。
任溶月有意卖弄风情,在他眼皮底下不时用齿贝咬着下唇,那格外艳丽的一点红简直是邀着人去吻,眼里也是无限旖旎颜色,半含着水光瞧人。
白被随着肢体变化不断起伏,只光凭露出的肌肤就不难猜想底下是何等曼妙身姿。
任云生没去拆这份礼物,反而不为所动地反问,“这就是哥哥为我准备的惊喜?”
任溶月只能握住对方的手引着他揭开身上遮挡的白布,椒ru被黑色蕾丝内衣包裹起来,却yIn靡地在两个nai尖的地方空出一块,殷红的ru头娇俏挺立着。
任云生抚了上去一把将半个胸部握住,nairou鼓胀地挤在指缝,活像柔软的面团。他漫不经心地蹂躏送上门的货物,深深浅浅的指印遍布酥ru,隐约的痛感反而刺激了任溶月的神经。
他恬不知耻地凑了上去还要将右ru也一并送入魔掌,脸上满是隐忍的chao色,双腿难耐地夹紧被角,上头洇出一点水色,“云生,摸摸这边。”
任云生不做理睬只一味揉捏左边,任由任溶月急迫地推弄柔嫩的rurou挨蹭手背求得抚慰,隔靴搔痒一样的触碰反倒让他的情欲迟迟无法疏解。
任溶月被无情拒绝后只能咬着红唇,一把将剩余的遮掩物掀开,他下面穿的是条丁字裤,前面特意绕过Yinjing,好让丰腴的Yin皋被细布勒开陷入xue中,两根细带系在胯骨,轻轻一拽就能掉下来。
任云生伸手一摸,果然满指都是黏腻的汁水,他脑中还有些眩晕,扶着额头又阖了眼,清风霁月的好相貌尤其清艳,眼尾却洇着点薄红晃花了任溶月的眼,叫他眼都不眨地直盯着弟弟瞧,像只看见心爱rou骨头但吃不得的小狗,眼巴巴地熬着咽口水。
然后就听见任云生缓而轻地开口,像是没什么气力,话语中不带情绪,“你的诚意只有这些?”
任溶月这个sao东西摸进来的时候还带了一箱情趣道具,这时候献宝似的推了上来满满堆成座小山,连特殊装扮都包含在内,还要装的娇娇怯怯低声喊云生,声音却甜腻至极流出满腔喜意。
任云生冲他招了招手言简意赅,“过来,低头。”
兄长乖乖凑了过来,任云生随意挑出盒药膏看了眼说明,催情效用,他用手指在表面轻轻一刮就裹满一层粉色膏体。
任溶月只大概看过里面的东西,至于有什么作用是一概不知,但此时还是会意地捧起那对nai子任对方施为。
膏药被他细细抹在nairou上,涂抹过后还透着点莹亮的光泽,但没过多久ru尖就涌出一股难熬的瘙痒很快就变成肿痛的热意,任溶月不敢乱动,只能猫似的叫唤,yIn水顺着腿根往下流。
任云生将手掌都沾上药膏握住对方已经硬起的Yinjing,手指先绕着马眼打转了几圈,确定软化的ye体尽数堵在尿道口,才慢条斯理帮任溶月撸动鸡巴,掌下的Yinjing青筋耀武扬威地跳动还胀大了不少,任溶月却像初尝情欲的少女,满面羞红地用手遮,只从手缝中偷偷往外看。
任云生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幅神态不免有些惊奇,毕竟之前对方都主动的过分,甚至可以说是yIn荡,现在反而开始羞涩。
“哥哥不喜欢?”察觉手底下的Yinjing已经热烫勃起预备射Jing,他用力掐住根部阻断快感,从旁边拿起银棍慢慢旋转着从微张的马眼捅入,银器末端还挂铁链连着一个Jing致的银蝶被他随手夹在Yin蒂上,距离不算太长只要走动花核必然会被向外拉扯。
任溶月闷哼一声含泪点头,“云生给的我都喜欢。”
任云生找了个软毛的圆形细刷在药膏里滚了一圈给花xue刷了一遍,尤其是女性尿道口和Yin蒂两点被软毛来回碾压沾满红痕,才将毛刷探入Yin道捏着杆子向内探,哪怕是再细软的毛刺入如此敏感脆弱的部位也会让人受不住,粘稠的膏药也遇热化作ye体黏住xuerou,浑身瘙热难以疏解甚至恨不得有人能Cao烂他的xue才好。
何况任云生现在只要捏着杆子轻轻往外一扯,底下的花xue就会痉挛喷出大量yIn水,任溶月叫的有些哑了,只能麻木地掰开自己的xue好让任云生进的更深。
推到尽头时终于碰到宫口,任云生退出来重新裹上大量药膏,倒刺的毛刷毫不留情地碾过所有xuerou,让他惊恐地睁大眼睛,喉咙滚动着却没能发出什么声响,连同前面的性器也开始激烈跳动但出口被牢牢堵住,最后只有花xue颤抖数下涌出大量的yIn水,沉默着chao吹了。
任云生趁着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