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本来以为是程非淮,她好好的打扮了一整个下午,希望能让他记住她,结果那几个东南亚男人肥胖累赘的身躯和众人看戏一样的眼神令她作呕,她不愿详说,只是点了点头,“是。”
大家意味深长的笑了。
夜总会内部结构非常复杂,有很多区域是她们禁止踏足的,她离开的时候刻意驻足了一下,期冀能巧遇一个人,看一眼就好,如果能打声招呼就更好了。
那天她和一众夜总会公主被一辆车带到那个地方去,里面的装横纷华靡丽,墙纸带着点儿东南亚宗教色彩的纹路,中间是一张檀木长桌,灯也不是普通的大吊灯,乖张却瑰丽。
方才应该是有过一场谈话,现在谈话结束了。
坐在主位的那个男人只是抬眸冷睨了一眼他们,把手上的烟卷撵灭。
温清只知道他的姓,Chou,她也曾远远的偷偷看过他。
旁边的几个东南亚的男人笑得一脸油腻的走了上来对着她们上下其手,而程非淮站在主位那个男人的身边。
温清在离程非淮最近的位置。
她是两年前被程非淮招进来的,程非淮还记得他。
程非淮对周晟言说,“言哥,着个人是悉大的,客人评价很高,试试吗?”
那一刻温清的心脏仿佛被人揪起来了,屋内各种男男女女的说话声,浪叫声瞬间小了下去。
周晟言倒是看向了她,“悉大的,什么时候开学?”
“还...还有十四天。”
他并未在再做什么回答,全程也没有再看她一眼。
程非淮挥手让温清下去,“言哥,你这几年真的对女的不感兴趣了?”
哪怕她被一个比她大两倍的男人压在地上撕破衣服贯穿,也没有再看她一眼。
但她是这些年所有公主里唯一一个和他说过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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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晟言下了车走回家里,打开门之后松开了第一颗纽扣,准备去浴室先洗个澡。
他不喜欢把那边的味道带回到这里,哪怕现在陈暮不在。
而客厅的灯开着,门口放着一双他没见过的女款运动鞋,桌子还有一瓶没喝完的可乐。
然后一个身影蹦到他身上,被他抱住,“surprise”。
“怎么不叫我去接你。”
“想给你个惊喜呀。”陈暮笑yinyin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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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需要转换视角,就用 “."来当作暗号
旅游
上学期还带着少女的害羞腼腆,很多话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如今同居半年,陈暮已经能直接问他,“你有没有想我。”
“有。”
“可是你都没表现出来。”
他用指腹轻碾陈暮的唇角,俯身吻下去,唇舌在她嘴里搅弄和探索,然后问,“你想我怎么表现。”
“至少看到我要表现得很惊讶。”陈暮微喘着气。
“好,我下次注意。”他笑着说。
陈暮环住了周晟言的腰,蹭蹭他的胸膛,闻着让她熟悉且安心的气息,才觉得放在急冻室里一个假期,快冻成冰砖的心终于恢复了跳动。
周晟言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我身上脏,先不要抱我。”
“才没有。”陈暮埋头在他的身上,瓮声瓮气的说,“你最好了。”
感觉到衣服变得有些shi润,周晟言轻声问她怎么了。
“没怎么。”陈暮公众号给你宇宙独家整理眼泪沿着眼角止不住的往下淌,把他的衣服打shi了一大片。
而周晟言依然抱着她,顺着她的背,静静的等待着她哭完,怀抱仿佛是坚不可摧的堡垒,也是暖入心底的港湾。
陈暮的脑海里闪过了赵女士说的那句话。
“人是先爱自己,再爱别人的。”
可赵女士你知道吗,一句话之所以能够被当作谏言,肯定是因为以前有无数人前赴后继的在这上面栽过跟头。
而这个跟头陈暮栽得义无反顾。
“我从国内给你买了一件衣服。”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之后,她抽抽嗒嗒的蹲下去打开她的行李箱,在叠得整齐的衣物里翻翻找找,拿出了一件淡黄色的男款毛衣,“没见你穿过浅色的衣服,粉粉嫩嫩的想给你试试。”
周晟言伸手接过,毛衣质量上乘,蓬松细密。
“你不是要带我去塔斯马尼亚吗,可以穿这件吗?”她泛红的眼睛带着点儿泪光看着他。
“....好。”
陈暮一直是个懂事的姑娘,难得恃宠而骄的孩子气。
她正准备去卫生间用水扑扑脸,手机响了,来电人的名字是谢承,陈暮接了起来,“怎么了?”
“阿姨让我给你带点儿东西,下飞机太匆忙忘记了。”他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清冽依旧,“我在上次送你回家的那条路上,出来拿吧。”
“啊。”陈暮先是有点儿惊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