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用一言对她的维护和信任。
楚辞评价道:“你挡在我前面,像一座大山一样,我看着你的背影,别人说什么都好像听不到了,不用害怕也不用费心解释,好像我心里想什么你都是知道的。”
“之前只是觉得你虽然英俊但是也怕你,但是从那以后,就开始敢在你面前无所顾忌。”连要做什么事情都不再可以避开秦尧。
秦尧:“所以现在不喜欢了吗?”
“喜欢啊。”楚辞摸了摸他的脸,认真的说:“喜欢的不得了——”
“那为什么要走?”兜兜转转,秦尧最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楚辞老成地叹了口气,说:“你不是知道的吗?”
“知道。”秦尧冷淡地说:“只是不解。”
“虽然前朝颇有微词,但有韩穆和齐苼在,生不起什么波浪来,等过的是日久了,他们自然能看清,谁才是唯一的人选。”
“至于前事,那时至今日你我心意相通,朕也并不后悔再见时那样做,自然也不会在意别人如何评价。”
“所以更加不能理解,好不容易行到这一步,你又为何退却?”
“你要出宫,要住进准备好的小院,便要和离,要废后。”
“这就是你的喜欢吗?”
秦尧摸着楚辞的脸,垂着眼睛表情冷淡,声音不带一丝起伏,就好像对待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一样。
“这就是我的喜欢!”楚辞像是有些恼了,抓着他的衣襟衣襟逼人低下头来,眼神很凶地盯着他,气息急促道:“我的喜欢不仅是这样,还有更多你想不到的!”
“当初是你不顾我的意愿,逼着齐苼签下和离书,逼着我嫁给你,现在不过风水轮流,要你写一份和离书,放开我罢了。”
“那朕要是不写呢。”秦尧从容道。
“哼,”楚辞故意嘲讽道:“不写你也要写!你要是不肯写,韩穆和齐苼都会帮着你写,你以为我帮他们放着只是一个摆设吗?!”
秦尧了然:“原来如此。只是这是他们原来可能帮你做的事情,现在,你留着他们是要干什么?”
原本楚辞是被逼成亲的,对这桩婚事不报期待,只一心希望和离也是理所应当,只是如今他二人既然心意相通,楚辞要求和离也并不是真心诚意,他们两个能帮楚辞的地方就有些蹊跷了。
楚辞身量虽小,气势却不若,十分认真地说:“为下一次和离做准备。”
秦尧再绷不住冷淡的情绪,简直要被她逗笑了。
连这一次的和离都没有达成呢,就开始惦记着下一次了。可是听着楚辞的话,他又渐渐地陷入了沉默。
楚辞没有理会他明显不看好的笑,把心中的顾虑和打算全都说给他听。
“前朝虽然掀不起什么大波浪,但一直议论纷纷我听着心烦,至少堵住他们的嘴,不想听他们说不好的话。”
这些人都是认为他们两个不相配,说不定连一点感情都没有,将将就就糊糊涂涂地过日子,不如早点分开才好,秦尧娶个贤良淑德,家世清白的姑娘,早点诞下继承人;楚辞就继续和她那个前朝小夫君凑一起,别出来祸害人。
总而言之就是认为他们两个不可能长久。
“我们两个的亲事,是你提着剑逼来的,那时候我势弱对你低头,答应同你成亲,世人提起,也多是说一句你强取豪夺。”
“我不想你被别人这样评价。”
“我想要别人知道,和你在一起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想要再一次,堂堂正正地,自己选择嫁给你。”
要一个姑娘家说出这样的话,秦尧觉得自己很过分,可是听她这样说出口了,又觉得十分舒心,连被楚辞想要离开他一直闷在心里的这口气都散了。
说来说去,楚辞做这些事情,为的人还是他,虽然这份好意他并不需要,但来自心上人的温暖最是惬意舒心。
“如果只是这样,那也不必和离,朕不在意。”秦尧温柔地说。
楚辞抱着他,埋头在他肩上说:“自然不是仅仅如此。”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楚辞想给出的,是秦尧最后一次选择的权利。
“你该知道,我身体不太好,从小的那些事情让我的身体损伤很大,日日将养着都很难活的长久,要想孕育孩子更加困难。”
楚辞说的自然,并不觉得这是自己罪无可赦的错,也没有愧疚和难过,她只是把这件事情摊开了,在两人面前讲清楚。
“所以很有可能,这辈子我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秦尧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却没有打断,随意地给出自己的回应,耐心地听她说。
“我可以接受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子嗣,却不能强求别人。”楚辞看了秦尧一眼,“尤其是一个好不容易得了江山的开国皇帝。”
“我以为在这件事情上,我们该有默契。”秦尧说:“还是我给你的安全感仍然不够,不足以让你信任我?”
“我信你,但是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