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只是话还没说完,那大汉的身子便瞬间炸开,一时间血rou飞溅,无数只通体漆黑的蜘蛛也随之散落四处。
措不及防的侍卫被溅了一脸的血,还他不等破口大骂,数只蜘蛛便钻进了他的嘴中。而其他几人也被蜘蛛团团围住,一时间只听哀嚎阵阵。
眼前的场景实在太过可怖,就连前世在沙场驰骋多年见惯了死人的阿日兰斯,也觉胃里一阵翻涌。
“苏迪,你怎么这么歹毒!竟拿活人来养蛊!”季泽恼怒的瞪着苏迪,恨不得当场将她看杀。若非她身上还捏着赵瑾钰的性命,他定是要不管不顾的与其撕破脸皮,但此时他只能望着蜘蛛肆虐,却不能动她丝毫。
“阿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什么性子你不清楚吗,更何况你既然求我办事,那便要用我的法子,不是吗?”对季泽的控诉,苏迪丝毫也不在意,她向来我行我素惯了,即便是季泽也不能影响她的做法。
马车外面坐着的阿日兰斯此时也恢复了行动能力,只是身子还有些的疲软,他看着那些侍卫身上趴着的蜘蛛,脑中似是有零星的记忆碎片一闪而过。
苏迪......这名字好生熟悉。但或许是那毒粉的副作用太强,他的头到现在还是昏昏沉沉的,一想些什么事情便有些的胀痛,无奈之下他只能停止了继续思考。
“小少年,现在我们可以走了。”苏迪脚腕上的铃铛又动了,原本趴在侍卫身上的蜘蛛们全部一窝蜂涌进他们的嘴中,只见那几个该是死透的侍卫,又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他们的双目跟先前那个大汉一般,毫无神采。
待苏迪几人从他们面前经过时候,他们也没有丝毫反应。
时间一晃又过了五天
牢狱之中发生了一件极为严重的事情,原骠骑大将军赵志刚,竟是在牢中咬舌自尽了!
女帝听闻此事勃然大怒,将牢中几个看管的狱卒全部诛了九族,一时间满朝文武人心惶惶。而因此事大夏百姓对女帝不满更甚,不少人都认为她一介女流何以治理国家,不仅害了忠良之臣,逼得他不得不以死明志,还将罪责胡乱追究到他人头上。
一时间全部的舆论全是一边倒的对女帝不利,甚至还有人喊出“推翻女帝,光复大晋”这样的口号。
女帝上位二十多年,是以法管辖,对那些个贪污苟且之事走的严打政策,一经发现那惩罚极为残暴。虽说这二十几年天下太平了不少,但不少人们被法律条框束缚的太狠,表面上虽是安然守法,可其内心早就想找个机会大兴风浪。于是乎当那些个大晋遗民跳出来的那一刻,立马就一呼百应。甚至已经有一波人马将皇宫围了个水泄不通,就等着攻破城门,取女帝项上人头。
而此时又传来了一件大快人心的消息,那便是女帝听闻皇宫被人围攻的消息后,吐了一大口鲜血,当场就暴毙了。
狱牢中的赵瑾钰和季月还不知这天下已是大乱了。她们两人此时正拿着赵志刚生前留下的一封血书,黯然流泪。
「阿月,钰儿。当你们见着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虽然我不知是什么让女帝改了诏命,可就这样在牢狱中蒙尘,是我所不愿过的日子,与其这样,我宁愿以死明志以表衷心。请你们两人原谅我的自私。」
信纸上用鲜血写的字,被赵瑾钰和季月的泪水给染的一片模糊。
情绪激动的赵瑾钰,更是疯狂的将信撕成粉碎,她站在牢房里抱着木桩子疯狂的对着外面的狱卒大喊道“我爹不会自杀的,你们让我见他!让我见他!让我见他啊......”
喊了半天,赵瑾钰的嗓子已是沙哑不堪,她的手也因不断的捶打木桩而变得伤痕累累。可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唤来一个人。
“来人啊!我求你们来个人好吗?”赵瑾钰喊了半天已是没什么力气了,她慢慢蹲下身子,将头埋在自己的腿上,放声痛哭着。
“钰儿,别喊了。”季月坐在自己的床榻上,靠着身后冷硬的墙壁,声音听起来极为虚弱。季月的身子本就不好,在牢房中待了几天,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尤其是那张脸,哪里还能瞧出之前的艳丽。面皮青白,眼圈漆黑,面颊消瘦的能望见凸起颧骨。
“娘,你怎么样。”赵瑾钰闻言停止了哭泣,她连忙跑到木栏边上,伸手抚摸着季月消瘦的面颊。
冰的吓人!
“娘,你冷吗?我给你搓搓手。”赵瑾钰抬起手臂抹去满脸的泪水,她抓着季月冰冷的手,将其放在自己胸前,试图用自己胸口的温度温暖它。
“钰儿,你听我说,我怕是熬不过这一关了。将来我们都不在了,你一定要照顾自己。季月说着又咳出了一大口的鲜血。
“娘你坚持住,我带你出去找舅舅,舅舅一定有法子救你的。”
想到季泽赵瑾钰恍若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疯狂的撞击着面前阻隔着她和季月的木桩,时而拳打,时而脚踢,直至全身上下提不起一丝的力气,那根木桩才应声断裂。
但等赵瑾钰好容易钻过去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