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吻了吻沐沐和壮壮。
够了,即便前世诸多爱恨,今生至少给了他一个弥补的机会,他一定不会辜负老天的这番心意,用尽他的余生好好爱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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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壮壮又用手抓蛋糕了!”沐沐靠着闫墨乖乖的吃着蛋糕却不忘在一旁撅着小嘴告状。
“壮壮,你用叉子吃啊!”程萌一边把那个对着蛋糕跃跃欲试的洛洛抱起来,一边吼着大儿子:“手手不干净,不许用手抓。”
温然笑着拿毛巾将壮壮的手擦干净,说道:“这次干净了,可以抓了!”
“温然!”程萌皱着眉头抱怨着:“你怎么这么惯孩子?”
“难得他们开心嘛!就放纵这一次好了!”温然笑着站起身从身后抱住程萌,轻轻的吻着女人的脖颈。
“你就惯着吧!哼!”程萌见温然终于恢复了,也没过多的纠结这个问题。
“那个是什么?”温然边轻吻着程萌的鬓角和耳朵,边动了动下巴示意那个被闫墨先前搬进来的大家伙。显然那是一幅画,不过此刻被防尘布盖着。他之前在罗家大宅见过,只是当时心绪烦乱,也没有揭开看看。
程萌转身将洛洛交给温然,脚步轻快的走到画布前,笑着说道:“这个是我专门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厚重的防尘布被揭开,一副巨大的肖像画展示在众人眼前。
那是温然的一副半身像,橘黄色的背景中,男人凝神持卷,眼中柔情似水,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他看得不是书,而是最爱的女人一般。
程萌采用了达芬奇的渐隐法的绘画技法,这种技法可以将背景和人物边缘与背景界限不太明晰,这样会显得人物和背景更加的融合,创造出含蓄的艺术效果。女人细腻的笔触将男人的神韵刻画的淋漓尽致,几乎可以让人一瞬间就能和画家产生共鸣,体会到画家在画这幅画时,对画中人的那份痴迷于爱意。
“五年前我在被喀萨将军抓走之前,就想着我之前画的都是景物,想着话一副人物肖像。就动手画了它,不过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这画也就耽误了。好在今天终于把它完成了!”程萌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能把自己的作品作为礼物送给心爱的人,让她隐隐有种自豪的感觉。
再多的话语也不足以表达温然此刻的心情,他将洛洛交给闫墨,走上前二话不说直接深深的吻住了女人的红唇。
一辈子不信神佛的男人此刻却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默念着:感谢上苍!让我今生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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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位于A市的豪华别墅里,四个男人坐在沙发上,互相大眼瞪小眼。
魏继海一身西装,俊美的脸上满是疲惫的神情,眼下乌黑浓重,下巴上已经冒出青色的胡茬,他闭着眼捏着眉心问道:“你这症状多久了?”
最近他为了和父亲抗衡,到处拉拢各方势力,在组织里培养自己的亲信,每天奔走不停,忙的几乎脚不沾地,连打个盹这种事情都成了一种奢侈的向往。
坐在一旁的温然显然比三个月前健康了很多,脸上居然开始泛起健康的红晕,人也明显胖了很多,隐隐可见当年的一丝风韵,只是鬓角的白发确是一点儿都没变化,不过却显得他更加的成熟稳重,男人平静的回答着:“从第一次发现到现在大概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经历了这次对程萌的伤害之后,他终于觉得应该找三人谈一谈,毕竟大家是一家人,这么大的事情,还是不要隐瞒才好。
“你说Six的那个药剂靠谱吗?”魏宏哲打着哈欠说道,警服衬衫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整个人全无形象的歪歪扭扭倒在沙发上,几乎马上就要睡着了,却还是在勉力支撑着。他最近配合魏继海里应外合打掉了多个跨国的犯罪集团,虽然几乎成了公安界的传奇人物,但是毕竟他也是个人,高强度的工作和紧张的节奏累的他连眨眼都要尽量避免,就怕眨眼眨多了能直接睡过去。
温然摇了摇头,说道:“很有效……”男人顿了一下,说道:“毕竟前世的时候我靠着它支撑了6年时间。”
说完,他还自嘲一般的冷笑了一下。他之前已经言无不尽的跟三人坦然说出了自己的“前世”,所以一听他这么说,屋子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毕竟那个“前世”中程萌才是最可怜悲惨的一个,而偏偏他们这些“今生”的人却无法保护那个前世的她。
“这件事萌萌知道了吗?”一旁沉默寡言的顾尚武开口说道。
他似乎是在场人中唯一一个看上去比较正常健康的人了。他最近忙着和爷爷奔走在各方势力之间,第一是混个脸熟,第二还是为了能为了未来接掌顾家打通人脉。于是他每天饭局酒局不断,虽然并不喜欢交际,但是他也明白很多的场面是避免不了的。于是,三多个月下来,这货居然整整胖了一圈儿。估计程萌此刻看到他都会惊讶不已,绝对以为这人是在水里泡肿了。
“嗯!”温然的眼中闪过浓浓的自责,他说道:“最近这次是当着她面发作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