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肩头滑落,露出两只被揉搓到布满红痕的双ru,下身重瓣牡丹没了血色,可怜巴巴的团在一起,不肯对着他露蕊吐蜜。
心脏被一把锯齿大刀磨来磨去,钟迟意手从她大腿滑落,低声道歉:“对不起……”
静谧空气中只剩两人苦涩的呼吸声,一声沉过一声。
半晌沉默,顾杉才合拢双腿,从沙发上直起身来,拉起掉落浴袍挡住自己胸口,看一眼对面眼角绯红手足无措少年,满眼倦意道:“不做了就回家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钟迟意跪在沙发前低头不语,两只手在膝盖上攥紧,不用看也直到她眼中对自己的失望。从西装裤口中探出来的东西还没收回去,在空中挺翘着发抖,一滴水渍落下拉出一抹银丝。看起来是挺难受的。
顾杉见他不动作也不回答,又叹口气忍着痛凑过来,这次手直接摸上他腿间滚烫,侧脸瞧他的浓密睫根,冷声问:“还是我帮你先射出来?今天晚上别在这儿腻了,让我好好想想,你也是。”
手还没摸到他裤腰,钟迟意突然抱住她上半身,脸埋在她头发里隐藏一双又痛又悔的眼睛,再次道歉:“姐姐,我错了。”
“真的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那种话。你别生我气。”
“别跟我分手。别赶我走。”
顾杉哑然几秒,才知道他误会什么。手摸上他白衬衣下宽厚的脊背,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看起来单薄的肩膀也变得如此厚重,亏她一直拿他当小孩儿,可是他刚才估计才用五分力,就轻易制住她反抗。
真的不容小觑。
手指重新缓缓落下,她拍一拍他肩膀安慰:“不是要分手,只是暂时分开想一想各自问题,现在我们都在气头上,你太冲动。静一静有好处。”
她面无表情,对他道歉完全不买账,虽然温声细语,但是眼中坚定骇人。
钟迟意拗不过她,又不敢再用强。
半小时后才一步三回头的被顾杉送出门外,临走前他还执意检查她xue口又亲自细心抹了软膏,指尖反复撩拨恨不得凑过去细细吻过才好,可见她蜜xue始终干涩并未情动,才放弃的将内裤重新套回她身上帮她整理睡衣。
关门之前,钟迟意还用手挡住大门,把兜中戒指盒掏出来递给她,漆黑眉眼带点儿委屈看她,小声说:“这个送你。”
顾杉不用打开都知道这是只镶钻戒指,躲了半步,“我不能收。”
钟迟意执意塞进她手心,掩饰内心想法,装作轻快,“没什么含义,就是看着好看,所以买给你还账。你不要怕。”
顾杉沉默捏着戒指,钟迟意又扯扯她腰间睡衣布料,“别想太久行不行?”
得到肯定答案才转身迈下几节台阶。
六月底蓟城已经提前进入盛夏,小区里种着不少橘树,白色细碎花朵在黑暗中释放一阵阵清爽香气,后味酸涩。
少年站在楼下抬头看看她漆黑的窗,止不住悲从心来,以往他们在床上合拍至极,每每顾杉在他身下露出迷离神色他都觉得打心眼儿里满足,他年轻身体能让她快乐,热情朝气也能让她愉悦。可是今晚他貌似失去了作为异性的引诱力。
她对他的手段一点儿反应都没,连shi都不肯。
第一百零五章:醉酒
钟迟意今晚在后台用心预备一场惊喜,可惜主角未曾登场,连他自己也慌张追出去,只剩胖子一人守着后台一架漆黑钢琴打盹。
等到蜡烛燃尽了找不到儿子的迟云渺和钟金悦在才从侧门走进来,看到胖子时一对前夫妻焦急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决定将胖子带到没主角的生日宴上旁敲侧击。
餐厅定在维也高层的法式餐厅,钟金悦这阵子正苦于没有借口约迟云渺出去,鲜少有机会和前妻团聚,忍不住频频举杯,一双眼睛痴痴盯着她秀丽模样
可惜他与胖子酒量都不如意,还没吃到正餐两人已经搂在一起称兄道弟起来,胖子举着酒杯猛拍钟金悦肩膀,大包大揽道:“叔叔您放心,我这人嘴不要太严,他和顾老师谈恋爱这阵子,全靠我替他保密。不然现在学校里岂不是闹翻天了?”
钟金悦虽然长年浸泡在女色与酒Jing中,但是岁月并没有将这个男人掏空,他眯着眼睛仍然显得Jing神奕奕,上着发蜡的头发和Jing心修建的胡须让他看起来宝刀未老,仍然英俊,他咧嘴一笑,与胖子碰杯大咧咧讲:“闹翻天也无所谓,我一直都跟他讲,好女人能成就男人事业,我看顾杉面向不错,有旺夫气,如果他喜欢,明天结婚我都双手赞同。”
对面迟云渺听到他言论冷笑一声,很快放下酒杯准备起身,钟金悦连忙松开胖子,一~把抓住她手腕,舔着脸笑:“怎么又生气了?难道你不同意儿子恋爱?你要是说不,那我也说不。都听你的...”
后面胖子不明就里,还以为这对中年情侣是要复合的节奏,吞一口肥美鹅肝,跟着起哄,“阿姨您看叔叔对您多好,像我爸这辈子就没跟我妈服过一次软,您就别生气了……”
迟云渺目光里像有刀片,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