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喘息着哭:“舒服……”
他从腰,到膝盖,几乎没有一个地方还有知觉——这样说或许也不对,他只是觉得这些地方都爽得麻木了。皮肤在发麻,像有很温暖的手在抚摸他,又像是被皮毛顺滑的猫蹭弄自己。
“老公……老公……”魏雪呈一声声地叫,嗓音发软,“不要了,真的……”
他又痉挛一下,下身也抽紧,宿清被他夹得喘起气来,搂住魏雪呈把头埋在魏雪呈肩颈,紊乱地呼吸。
这还是魏雪呈停药以来他们头一回不带套用前面做,魏雪呈里面吸得很紧,又温暖,快要把他烫化了,爽得他头皮都在发麻。
宿清终于还是放下了那个吮吸玩具,魏雪呈于是露出一个笑,手抬上来摸着宿清的脸,捧起来和宿清接吻。
他爽得有点晕晕乎乎的,面上挂着眼泪,磕巴地努力喘气:“生完宝宝再给、给老公弄……我现在,受不了,嗯嗯——”
宿清动几下,他就哑着嗓子又“嗯嗯啊啊”地叫。
乖得都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了。
怎么会说“以后再给你弄”这种话。魏雪呈是在觉得自己今天没做好吗,是求饶还是在撒娇?怎么这么会哭又这么嗲啊,到底是怀孕的原因还是魏雪呈真的有这么爱他——
宿清喉结滚动一下,垂着眼看魏雪呈。
在这一刻,他再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被爱”着。他觉得心快要融化掉了。
他去啄魏雪呈的脸,蜻蜓点水一样,又像吻宝物一般虔诚。
“你现在跟我提点要求吧,问我要什么都好。”宿清有些急切地跟魏雪呈说,又觉得自己的话很突兀。
他不知道该怎么向魏雪呈表达,末了只是抱着魏雪呈,低笑着道:“你现在就是要我去死,我也会去做的。”
被爱就可以抛弃掉自己的一切。
很简单,我死在你最爱我的那一刻就够了。
“不要,不要老公死……唔!”魏雪呈皱着眉,颤栗呼吸着重复,“老公死了没有……没有……”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于把话吐出来,说,“……没有人爱我了。”
宿清又笑,认真地说:“嗯,没有人会像我这样爱你。”
魏雪呈得到赞同,本能地露出高兴神色,又接着道:“没有、没有人Cao我……只给老公Cao……呃!”
他突然低下头去,缩在宿清怀里,呜咽着手指抓着宿清的胸膛挠动,含混哭叫起来:“汪汪……”
一股淡淡的腥臊气从身下传来,宿清顺着去看,全然明白了。
“怎么尿了呀?”他掐着魏雪呈腿根问。
“不要笑……我是小狗,汪……”
宿清把魏雪呈的腿抬高一点,让他的腿屈起来,不至于压在黏黏糊糊的shi床单上:“对,你是小狗,要被我拴在家里的那种。”
“那老公要经常、来陪我,不然我会难过……”
“只经常吗,不要老公一直陪着你吗?”
“可以吗?可以吗?”魏雪呈像要死掉了一样,他快要被Cao死了,又因为几句对话,居然被对话中的场景弄得雀跃起来,声调变高,话语声中透着一丝欢欣,“嗯啊——可以要老公一直陪我吗?老公对我好好,好爱老公……”
“当然对你好。”他被宿清衔住嘴唇,吻得呼吸不畅,听到宿清一遍一遍地说,“只爱你一个。”
“好哦……嗯,嗯嗯啊……谢谢哥,谢谢老公……”
最后宿清射在他里面,魏雪呈满足地轻哼,说些很好听的告白话。
他实在是有点累了,来不及等清洗干净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宿清给他收拾干净,又盖好被子。空气中的Jing氨味道仍旧浓厚,宿清垂头在魏雪呈额头上亲吻一下,轻声说:
“晚安。”
……
飞机离开的那天魏雪呈没去送,因为怀着孕不方便。
后面宿清又回来了一趟,恰好是新一年伊始,魏雪呈被宿清陪着去做产检。
每一次产检都提心吊胆,好在好运总是眷顾他们,魏雪呈没从医生口中听到任何一句“宝宝发育畸形”之类的话。
宿清小心翼翼地把产检本收好,问魏雪呈今年要不要回家?
魏雪呈已经到孕后期了,但怀孕的事还没有告诉家里。
魏雪呈其实有点害怕被钟芝兰知道,毕竟“我读大学的孩子突然揣着八个月身孕回家”这件事太过于耸人听闻,钟芝兰还知晓他和宿清的血缘关系。
但钟芝兰终究是他的妈妈。
宝宝出生以后钟芝兰也会知道的,既然早晚都有这一天,又何必固执地在这时候隐瞒。
回家的路上魏雪呈攥着宿清的手,低着头不说话。
天幕在飘小雪,仙城禁燃烟花爆竹,但仙女棒还是可以点的。
街道上飘散着一些浅淡的硝烟味道,因为太淡,竟然显得好闻,像是什么很别致的香水味道。
宿清给魏雪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