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毛病又犯了,不禁“啪——”地抽了一巴掌。
“过瘾个屁,啊——我Cao你啊啊!”心里吐槽“阿战”rou麻,可接下来就被更rou麻的话膈应到了。他又不是娘们儿,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瘦弱的男人把玩屁股,还品头论足,已经足够苏战羞愤,谁知这还不够,那该死的青年还抽他屁股!糙话毫不犹豫出口,却被卡在半截,因为他的鸡巴被青年狠狠攥住了,马眼处正在遭受粗暴的揉搓。
“说错了,是我Cao你,阿——战——。你的这张嘴只适合呻yin,骂人的话还是免了吧。”对于苏战这样的,季连横有的是耐心,直接敲碎哪有一点点揉软了有意思。他趴伏在男人宽阔的背脊上,舌尖沿着男人的脊柱舔舐,抓住rou棒的手指带着技巧挑逗,让那分量十足的一根在自己手中越来越硬。
“嗯你他妈啊啊疼别捏啊别别舔了!”苏战哪有那么乖顺,可“身家性命”被控制住,提醒他随时都有“蛋碎”的危险。青年于床技一途显然是个中高手,非他这种经验欠缺的可比。欲火渐渐肆虐开来,一边是柔情缠绵一边是粗暴狠厉,舔舐带起的麻痒与玩弄下体引发的痛爽纠缠交织,让苏战很快败下阵来,心底忌惮的同时身体逐渐脱离掌控,有心却也无力再骂。
“这样才对,既然要做就心甘情愿一点,放开享受不好吗?”苏战的声音低沉浑厚,那自喉头溢出的低颤变为呻yin分外撩动人心,听得季连横下体紧绷,硬挺挺地戳在男人身上。
“要弄就啊就弄少磨蹭”苏战是个正常男人,又不是非美女不可的纯直,被人又是亲舔又是玩弄鸡巴,早已欲火高涨。可青年偏偏恶劣得很,每每将他撩高,就中途停顿下来,弄得他不上不下,心里猫抓一样空虚又难受。
“这不是正等着你情我愿才好开始吗?”
“你”这他妈还不算开始吗?你情我愿个屁!苏战心里骂娘,但想想青年的恶劣终究是忍了。“你要是啊不行就躺平,老子来!”
“你来?你的技术可以吗,以你那粗糙地几次脱了裤子就Cao,Cao完走人的水准吗?”季连横把男人的rou棒撸到坚硬如铁,屌水顺着马眼不停流泄后攥住屌根,终于是打算着手开发后面那片处子地。
“我你听谁啊呃说的”苏战被提起过往的黑历史,一时有些尴尬地抬不起头。他身边虽没有敢提亲的人却不乏一些贪恋rou体之欢的,送上门来你情我愿,偶尔看对眼来两炮,哪那么多讲究。在床上被“伺候”惯了的他确实不用考虑什么前不前戏,提枪Cao就好,可被这人当面戳破就很落脸面了,显得他又渣又糙。苏战正在心里自欺欺人地不以为然,却突然感觉后xue热热地肿胀酸麻起来,这是被插入了吗?不,还不是。“嗯你对我做了什么?”
“小爵爷不是催着我开始吗,给你洗屁眼儿呢,顺便来点助兴的,咱俩也好快活快活。”这男人后面非但是个雏儿还硬得很,当真跟他的脾气性格一样又硬又臭。肠道那么软嫩的地方竟也有着非同一般的裹夹力道,这样的xueCao开了肯定很爽,但没开之前那就是传说中的“铁菊花”。不来点助兴的,以他的尺寸两人都免不了遭罪,季连横可不想自己Cao个人还让鸡巴上刑。
“哼你的技术也不见得怎样,还用药嗯”事到如今,苏战也不问青年是怎么给他清洗上了什么药,反正都落对方手里了。终于被手指插入xue道,在内壁上按揉,带来又酸又胀的麻痒感,那种感觉不太疼却也不好受,让他胀硬的欲望都消退了一些。苏战心中吐槽,技术好个屁!
“我技术好不好你一会就知道了,至于药?那只是能让你放松并增加润滑的药膏,春药我还不屑。”季连横细心地开拓着,手指从一根慢慢加到三根。苏战就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实力强警惕性高,要是不给他一次吃足了甜头,让他打心底里惦记,以后可就不好弄了。
“好了别弄了进来啊赶紧的”后xue越来越胀了,酸得厉害,前面虽然被青年掐着玩弄挺舒服,可总得来说还是难受。赶紧Cao吧,弄完拉倒,这他妈在下面就不是人干的事儿!苏战这时候早忘了军队里那些个曾和他约炮的sao零挨Cao后爽得不行又馋又sao的yIn样儿,只觉得被Cao屁眼儿各种不人道!
“就好了,这回呢?”总算进入了四根手指,季连横约么着男人前列腺的位置,四指有节奏开始了用力点压。
“没啊——”刚想说没差别的苏战蓦地被一道强烈电流从头通到脚,身子激灵,双目瞠大,腰腹瘫软下去,惊诧间要说的话全都憋在了喉咙里,只余颤抖的呻yin。
“看来我找对了,小爵爷,好玩不,舒不舒服?”季连横将苏战的身子当成了一把乐器,手指在热软紧致的肠道内弹奏,细听男人不受控发出一声又一声或高或低的软沉呻yin。
“不要啊啊啊停下啊停下别别再射射了”强烈到让人麻痹酸软的快感在身体内激荡碰撞,和Yinjing套弄抽插带来的快感完全不同,控制不住,无处可逃却又想要更多。苏战知道了厉害,态度终于真正软和了下来。
无法压抑破了音的断续呻yin在废弃的都市内回响,因为空旷无人,回声反馈分外清晰,连着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