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熟的身体最初还享受那种一点点腾空的快感,可时间一长就满足不了,渴望被野蛮凶狠地Cao干,只有这样才能爽。巴扎尔屁股向上抬了抬,做出主动的邀请,他太喜欢被这个人Cao了,不就是战舞吗,他今天一定学会!
“扎尔真sao,才几下就饥渴成这样。”本就打算只解个馋的季连横也不为难巴扎尔,找准了角度开始加快速度用力Cao干。毕竟男人今天任务可不轻呢,又要例行拉练又要去学跳舞,就给点甜头儿吧。
“哈啊爽死啦啊啊”狂猛的快感席卷而来,巴扎尔双手攀着青年的肩膀,像是抓着一根浮木,可即便这样也阻挡不了滔天的快感巨浪将他卷翻淹没。
只做一次,又有青年的舒缓,习惯了Cao弄的身体基本恢复如常。怀着兴奋和期待,巴扎尔今天的战斗特别凶狠,以超高效率完成拉练后就急匆匆回了房去找视频学习战舞。
晚上,“学成归来”的巴扎尔早早来到青年房间,却见青年已经坐在椅子中好整以暇等着他了。
“看来学的不错,很有自信嘛。喏,选一套。”打量着只穿一条大裤衩,急切又兴奋的男人,季连横将身边小桌上两个托盘向前推了推,目光贼亮贼亮。
“这是什么?”巴扎尔觉得以他的体格和身材,配乐一放,穿个大裤衩就挺符合跳战舞的氛围的,为此他还特地选了条色彩鲜艳sao气的。
“舞蹈服,自己选套,不看看吗?”
“哦,哦。”巴扎尔憨憨地上前,两手一手一套拎起“舞蹈服”。
舞蹈服被抖落开,巴扎尔立时一脑门子黑线,但又觉得这才符合青年的作风,能轻易放过他那就不是季连横了。
两件舞蹈服,不,确切地说是两条舞蹈裤,一条是长及膝盖上方的碎布条子,一根用绳穿起来仅仅可以围腰一圈五彩缤纷的碎布条子。另一条是用油浸过连屁股能不能盖住都不知道的小草裙。这舞蹈要是一跳,即便战舞动作不复杂,可幅度却是巨大,不是四下甩屌就是屁股与鸡巴齐走光,简直是穿比不穿来得还sao浪yIn荡。这哪里是跳战舞,分明就是跳大腿舞!
“怎样。选哪个?”季连横见巴扎尔表情一言难尽,眼底尽是坏笑。
“这,不,这个!”选哪个都很羞耻,巴扎尔犹豫再三决定还是选破布条子,至少跳起来乱七八糟的,自己甩甩屌还能被遮掩着点。
“成,那巴扎尔酋长就穿戴好准备献舞吧。”
“酋长?”巴扎尔疑惑。他脱掉大裤衩,在青年的指导下开始将托盘里的舞蹈服和配饰一一穿戴。
“嗯哼,照照镜子。”
巴扎尔望向镜子中的自己。头上扎着插有羽毛的彩绳编织头带,脖子上挂着色彩斑斓的木质串珠,腰胯间围着破布条子舞蹈裙,脚腕绑着同头带材质相同的脚绳,脸颊应景地画着棕白绿三道油彩,一根单手藤杖握紧。整个人往那一站不等跳就已经架势十足,可不正像是原始部落头领的穿戴。
“真不错,开始吧。”在男人的点头中,季连横手指打了个响,灯光暗下,“吼吼喝喝”典型原始部落风的叫喊声并击鼓声配乐响起。
巴扎尔是个认真性子,悟性又强,他既盼望青年喜欢,自然学得用心,有模有样。一开始被青年戏谑的眼神看着还不好意思,可很快就全身心投入到了热烈奔放的部族战舞表演中。
激烈的鼓点兴奋的叫嚣,男人目光炯炯有神,俯身、跺脚、抬腿、扭腰,每一声呼喝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原始野性的力量,彰显着生命的蓬勃爆发力。巴扎尔一个人在跳,可看在季连横眼中,男人身后却仿佛有着百千部族成员在欢呼呐喊簇拥崇拜。一幕幕虚幻的场景在脑海中融合,巴扎尔的每一下舞动都踩在他的心上。舞蹈中那暴露的身体非但不显yIn猥反而让人热血激昂。
季连横看着看着终是忍不住站起身,走过去狠狠抱住还在动作的男人。回视中,四目相对,巴扎尔的目光野性又坚定,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显然还沉浸在舞蹈中没有回神。季连横却看得神驰荡漾,这就是他的巴扎尔,坚毅可靠又强悍的男人。
“作为征服者,我要占据你的部落,占有你,巴扎尔酋长。”季连横话音落下,动作已经凶狠地将男人推挤到床边上,压在身下,伸手握住挺立在碎布条之间尺寸可观的rou棒。
“不!不可以!”巴扎尔的声音带着激愤和屈辱,身体也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如果说最开始巴扎尔还不了解青年想做什么,那么当他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还有青年那一句“酋长”说出时眼中跳动的侵略欲望时,一切就都懂了。巴扎尔全力扮演着角色,心中同样兴奋羞耻又渴望。部落被攻陷占领,高高在上的族长在侵略者胯下受辱承欢,沦落成挨Cao的母畜,这简直是比最初青年一边Cao他一边喊二当家要刺激无数倍。
“为什么不可以,你跳舞时甩动的rou棒,俯身时露出的屁股有多sao自己不知道吗!就是你,因为你的yIn荡为部落带来灾难,让我收不了手,只想将你按在胯下Cao,想得鸡巴都疼了!”季连横动作蛮横,一边粗鲁地撸动男人的rou棒,一边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