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一眼,就能把最有定力的人给勾去魂魄。所有人看着这一幕身子都僵掉了,不停吞咽着唾ye,喉结咕噜咕噜上下滚动起来。还是汉斯最先反应过来:机会啊!而且这天正好轮到苏大宝“侍寝”!
心思活泛的汉斯不由sao动起来,他狗屁的小胆儿在蹦跳,如果能,如果能,哪怕一次,这人终归不会舍得揍死他们俩吧,豁出去了!
于是,汉斯推搡了苏战一把,让这个完全色授魂与的呆子清醒清醒,并主动请缨跟他一起将青年扶回房。
上楼的一路,汉斯旁敲侧击开着玩笑,诸如青年美成这样要是不知道的男人怕是恨不能立时把他死死压在身下上了之类。听得苏战心脏狂跳,喉结翻滚得都要蹦出来了,他真的想!
“你他妈是不是也想?”苏战声音哑得不像样子,这样的季连横他们从没有见过,抵抗力那是比负值还低的负无穷。彻底醉了的青年绝美的面容配上流畅劲瘦的身段,此刻瘫软无力地被两人架着,这要是没点狼血沸腾的,那就不配叫男人。
“对,我是想,你敢不敢?”汉斯同样是声音嘶哑,瞟了苏战一眼。
目光相对,两个心思鬼祟的男人在这一刻福至心灵,默契到极点,抬起青年飞一般冲向大床。时不我待,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了!
多少年没有放纵过这一次的季连横脑袋里有千万个小人儿在跳踢踏舞草裙舞,简直就是疯球到要裂掉。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身上很热但又有点凉,努力撑开眼皮,就见自己浑身赤裸,两个毛脑袋正拱在他身上又啃又吻地。今天轮到谁来着?哦,苏大宝。那另一个是谁,看发色,汉斯?这两人还真是喜欢凑一起。
可是被啃着啃着,季连横感觉不太对劲儿啊,这走向。口他的鸡巴卵蛋也就算了,下面会Yin被舔了,然后是继续往下,这两人还真是贼心不死好胆呢,行,他就给两人这个机会,看他们究竟有没有这个胆子!
“苏战”季连横带着咕哝的醉酒呻yin听起来又酥又软,可于两人无异于一声平地惊雷,就差没石化了。
“连,连,连,连,连横,你,你,你醒了啊?”苏战猛地抬头,嘴是从没有过的飘。没办法,他正在做亏心事呢,被逮个正着。
“你这是要骑乘吗?”季连横明知故问,斜挑着眼尾剜了他一眼,男人立时胸膛起伏喘息急促。
“哦,对!”吓得六神无主的苏战立即大声确认,完全是对着训练教官的菜鸟一样,回答得干脆迅速。不仅如此,苏战还抬起了身子,跨到青年身体两侧,双手握住青年早已硬挺的粗长鸡巴送到自己的tun下,用滚圆的gui头蹭弄自己的xue口。并在青年越发灼灼的目光下熟练地坐了下去起伏、套弄。
我Cao!!汉斯心里简直是要骂娘,苏战在他心目中的高大威猛形象一瞬间崩塌成渣渣,稀碎!这个饼子啊,青年还没完全清醒呢,他了到好,连个挣扎都没有直接投了。一看事情没戏,汉斯也是心虚,决定先溜为妙。
“汉斯,你要去哪里,不一起伺候我吗?”又是轻飘飘的一句。
两人这下认清现实了:晴天霹雳,死定了!
“是,一起,一起,我,我是想去喝点水,不,我是有点儿尿急。”汉斯是这么解释的,身体却连滚带爬重新奔到青年身前,跪得周周正正,低头继续舔胸,恭顺极了。
“不去喝水吗,要不要先上个厕所?”
“唔,不,不,又不想去了。”汉斯简直是大气不敢喘,更不敢抬头,祈祷着青年现在还迷糊,没记得两人亲他后xue和屁股的那一段儿。
“呵,既这样,那就开始吧。本来,我还以为你们要上我呢,想给你们表现一下的机会。”
“没没没!”
“绝对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简直是吓尿了好吗!
“真的不考虑下吗,只此一次哦,就问你们要不要!”
两人头摇成拨浪鼓,越发觉得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好吧,这是你们不要的,轮到我了!”
第二天,苏战和汉斯很庆幸地又见到了照常升起的太阳,并给所有人生动展示了一番作死反攻的下场。那一身跟遭了性虐般的吻痕,红肿得像是香肠一样外翻的后xue,还有两人酸疼得腰要断掉的哭唧唧呻yin,以及一周后才勉强可以扶墙走双股战战的散架身体。
经此一事,苏战和汉斯彻底老实歇菜了,再也不敢想反攻的事儿,一想就屁眼儿疼腰疼浑身疼。这太他妈凶残了,不用别的只靠Cao也是可以要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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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不琢不成器,兵器不磨不锋利。特种兵程渊在跟随小队出任务时身亡,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到处都是人形兵器,随时需要啪啪啪的世界——控兵大陆。在这里兵器不仅是你的武器,还是你的伙伴、仆从甚至性奴。
身为控兵师,程渊的目标无非是给自己的兵器时常磨磨刃,打家劫舍时好趁手锋利,顺带不大意地升个级争取早日成为“兵主”,好当个安逸的土财主。其间,如果有不长眼的想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