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煦被一连串的刺激撩拨得失了神,已经顾不得羞耻,由于鼓胀的分身被贞Cao笼强制弯曲,前端勃起的嫩rou抵住金属笼,被勒出凹凸的红痕,依旧无法排解想要高chao的欲望。
“呜boss……想射……”
镜中的他奋力扭动腰肢,肠道内的敏感点不由自主蹭向侵略的rou棒,主动渴求起被对方硕大分身的冲撞带来的酸麻和快感。
也许是在令狐岱的面前,谢阳煦总有一种异样的安心感,他无须再顾忌和担心什么,只需要将自己交给他,把最yIn乱、最真实的姿态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而对方总会接受他所有肆无忌惮的撒娇行为,估算好所有的可能性,并将他引导到更深更远的方向。
“阳阳,你把惩罚当奖励了吗?”令狐岱发出一声气息般的轻笑,落在谢阳煦的耳中却如电流般酥麻,他蹙起眉故作困扰地笑着说道:
“看来我低估了你嗜虐的程度,这样都能舒服就不是惩罚了呢,必须要更激烈的……”
“哈啊啊啊啊!”
炽热的分身对着shi软rouxue一插到底,囊袋拍打在tun丘上发出yIn靡的碰撞声,像是想要将那里做到坏掉一般用力贯穿着。
自家小狗舒适无比的体内激发了令狐岱,他不怀好意地勾起恶趣味的笑,边进攻着谢阳煦的后xue,修长的手指慢慢覆上胸前硬挺的两颗ru蒂,指甲掐住ru孔狠狠一扭!
“呀啊……!”
谢阳煦双眸因狂乱的刺激而颤动起来,绷紧的xue口更加努力地绞住硕大的分身,每一寸媚rou都贪婪地吮吸起对方的凶器。
“呜,要、要去了……解开……放开我、哈啊啊啊!”
禁锢着的性器被顶撞地上下甩动却无法顺利勃起,张开的大腿无助地抽搐了两下,铃口吐出些许稀薄的白浊。
不那么畅快的高chao带来的是被虐的快感,谢阳煦再次餍足地失神涣散,从微张的口中模模糊糊地滴落下透明的唾ye。
身体虽然经历了高chao迭起的刺激,可他心里却委屈极了。
一想到对方像把他毫无感情地当作泄欲的玩具,连当床伴都不会在意他身体的感受,眼泪就从泛红的眼尾滑落。
“真哭了?”觉察到了小狗的异样,令狐岱好笑地放开了他,按住谢阳煦的肩膀把人转了过来,眯起狭长的眼眸俯身试探:“阳阳不开心,那么想射吗?”
谢阳煦赌气似的咬唇鼓起腮帮,直接避开了对方关切的视线,两只红肿的眼睛倔强地瞪着地面,就是不肯说出缘由。
令狐岱轻叹一声,笑着揉了揉谢阳煦乱糟糟的头毛。
“不欺负你也可以,如果阳阳诚实地告诉我……你刚刚分心的时候在想什么?”
失落的脑袋越垂越低,半晌,细若蚊鸣的回答声从谢阳煦的口中嗫嚅着传了出来。
“……我做不到嘛。”
“什么?”令狐岱挑眉看着他,双手抱胸,耐心地等待着下文。
“我是说,我做不到即使被你这样对待也什么都不想!”
委屈的情绪就像爆发的火山无法控制,谢阳煦抬起头拔高了声音,强睁着一双通红的双眸直看向令狐岱。
“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却能够毫不在意我的心情呢?如果就像最初那样只是恶劣地欺负我,不是就没有丝毫改变了吗……”
抱怨的话语决堤一般传入他的耳中,令狐岱默默地听着,在谢阳煦抽泣的间隙替他温柔地蹭去眼泪,一反常态地哄小孩子那样宠溺。
“你要是觉得我麻烦的话,那就随便去抱别的家伙好了!呜呜呜……嗝!”、
完了!
忽然口无遮拦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谢阳煦睁大泪眼打了个嗝,心直坠落冰窟,恨不得把自己刚说的话揉成团咽回去。
他忍了那么多磨难,好不容易才成为令狐岱的情人,要是说这样任性的话,以后连令狐岱都见不到,他到底还要怎么博取信任完成卧底任务啊!
“呜……不是……”谢阳煦抬起圆溜溜的眼睛怯生生地望向令狐岱,用眼神祈求对方的原谅:
“boss,我气坏了乱说的,你还是不要去抱其他家伙,就抱我一个人……好不好?”
如此可爱的独占宣言让令狐岱着实被萌得肝颤,看着他拙劣掩饰的模样,心就像被狗尾的绒毛扫得酥痒不已。
他也懒得再细究谢阳煦是否别有用心,就当是一时糊涂,只为听到这一句撒娇的话,令狐岱就有说不出的开心。
自从家破人亡那天起,复仇的噩梦就一刻不停地纠缠着他,而现在,无法言诉的伤痕被再度揭开,处理蓓姬的刺杀和Yin谋、发觉更多潜在的危机令他Jing疲力竭。
谢阳煦像他Yin霾人生里闯进来的一抹阳光,他本来想温柔地向他寻求慰藉,但因为压抑和性格的原因,下手不由得就暴虐了些。
早已冻僵的胸膛中久违地淌过暖洋洋的热流,融化了的心脏在活生生地跳动,令狐岱了然地笑了,只承认这一秒也好,他真的太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