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报数?
不报数!
那岂不是打到他随心意了才停。林慕喉结滚动,觉得后背上的鞭痕火烧火燎得疼,屁股目前还是完好的,可那把要人命的竹尺横在tun上,想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
陈悯倒是心情颇好地哼着小曲,拿起竹尺随意试了下力道。那tunrou白嫩嫩的,底下的小肥rou把皮肤撑出一个圆润饱满的弧形,被横着打一下后,rou浪从中间的伤痕溢开,等到极限之后再回弹,布丁一样左摇右晃,仔细听说不定还能听到“duang~”的一声。
林慕的手不是骨感型,反而有点rourou的,此时抓在地上,骨节清晰可见,是被吓坏的模样。
不行不行,得自救,真让陈悯按照他心意打完还得了?
我上班也不是天天站着上的,林慕心中腹诽,很快就采取行动。
“哥哥,你打轻点~”又sao又嗲,陈悯很久没听他这么说话了。平时他撒娇一般是在挨打受不了的时候,可自己还没下手呢,这是为什么?
陈悯配合他轻轻打了一下,只能说是用尺面碰到rou了,红痕都没起:“这样客人满意吗?”
“再重点。”林慕舒服地眯起眼,心里感叹撒娇男人最好命。
“啪!”竹尺重重地来了一下,陈悯冷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就是太惯着你了。”
“你老这样…”林慕有点委屈,本来撒娇的心也停了,干脆松了劲趴在臂弯里不说话了。
“我老哪样?”陈悯安慰似的揉了一把那印着两道红印的屁股rou,觉得手感颇好,于是又揉了一下。
林慕往前躲着,其实不是什么大事,但他突然间就委屈得不行:“就,你总喜欢耍我,明明刚刚心情挺好的,我一撒娇,你就说我放肆,不宠我了。上次,还有上上次,你都这样。”
“上次?”
“对,上次我想打ru环,就是跟你商量一下,你就说我!”林慕越说越委屈,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抬头冲他吼道:“你打死我好了!”
这个问题总会来的,陈悯之前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于是他心平气和道:“你是不想和我做主奴了?”
“…也不是……”林慕看他没有生气,越想越觉得自己理亏,起身趴在他怀里:“我也不是这么想的,就是……想你多爱我一点。”
陈悯啼笑皆非:“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就差把你捧上天了你还说我不宠你。怎么的,你是想你说一我不敢说二是吗,那你找什么主啊,自己当主不是挺好。”
“不是不是,你打我吧”,林慕把头摇成拨浪鼓,赶紧低头趴下:“我没那么说,错了错了,主人你打我吧,我以后都听你的。”
本来他还一肚子气,现在想想确实是他过分了,人家陈悯以前被sub捧着,在他这却…这么一想,林慕不仅不生气了,心里还美滋滋的。
“人来疯。”陈悯的脾气也是比以前好太多了,这顿竹板炒rou竟有些留手,只打成粉红就停了下来,这样等过夜后也不会很红,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要不,主人你尽兴没有啊,要不你用力打吧,我不怕。”林慕心虚,主动提出来想讨好一下自己付出了很多的恋人。
陈悯从后抓住他硬中带软,软中带弹的rurou,两指捏住ru尖捻了捻:“到时候打哭了再跟我发火,我不信你了。”
“没,我就刚刚鬼迷心窍了,你,您别这样,我害怕。”林慕是真的害怕他这么Yin阳怪气。
陈悯没理他,手上力气加大,糯糯的ru头被捏成一个小点:“想要ru环,我给你打。”
“不不不”林慕吓得哆嗦:“我不想要了,我听主人的,你想打就打,你不想我就不想,你别吓我——”天知道万事顺着他的陈悯怎么会比拿鞭子打他的陈悯更可怕。
胸前被捏的一阵剧痛,可他一点也不敢说话,斯哈斯哈地喘着气,希望陈悯能赶紧消气,别在这么暗里刺他了。
陈悯依旧没说什么,眉毛一挑,附身压上去,在他后颈处狠狠咬了一口。嘴里的皮rou热乎乎的,一点也不像它的主人一样薄凉。纵使心里有气,可陈悯依旧没舍得给他咬出血,只留了个深深的牙印,五分钟之后就没了。
“嗯……老公,我硬了…”林慕抬腿去勾,没勾到。
陈悯压得死死的,又不知道怎么弄的把他关节出都按牢了,他一点也起不来。“你老公也硬了。”
童颜巨屌,Cao。
林慕的屁股缝里隔着衣服塞了根火烫的棒子,每到这个时候他都异常敏感,甚至能透过衣服感觉到gui头处的褶皱。
陈悯穿的还是牛仔裤,冰凉凉的金属链卡在屁缝里,磨得又痒又疼。Cao,林慕暗骂,撅着tun在金属拉链上蹭,老是吊着他,他是驴啊,给个痛快直接Cao进来行不行!
那小小的拉勾已经被他磨热了,小小的菊花张开一个小口,饥渴地一收一缩。
“嗯……Cao~”他没力气骂人了,陈悯正在舔他背上的伤,太爽了。这样的红凛子肿得有几毫米高,被人含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