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以后你们两个要互相学习,绝不可互相为敌,知道吗?”
紫心心思玲珑,善揣人意,立刻乖巧答道:“奴家知道了。”紧接着,她笑靥如花地对苑玉荷道:“这位姐姐,奴家叫紫心,以后你就叫我心儿吧。”
“哈哈,心儿,这个称呼不错。”南宫修齐大笑道。
“我……我叫苑玉荷……”苑玉荷吞吞吐吐,心情复杂。
“嘻嘻,那我就叫你荷姐。”紫心抢道。
“呃……嗯……”
“心儿啊,以后你可要多教教你荷姐伺候男人的功夫哦,教得好我重重有赏,哈哈……”
“奴家遵命!”紫心笑嘻嘻道:“不过奴家以为,还是公子你亲自调教,效果会更好。”
“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你荷姐至今还是一个未开封的处子,若要亲自调教,我就不敢保证她能一直保持完璧之身。”
“啊!”紫心惊讶无比,她立刻支起上身,先是仔细打量苑玉荷一番,尤其是她的双ru及两腿间的部位,然后一边若有所思地点头,一边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南宫修齐。
南宫修齐自然知道紫心的疑问是什幺,不过他并不打算回答,只是哈哈一笑,道:“这个你倒不用知道,照我所说去做就可以了。好了,现在睡觉。”
两具温香软玉在怀,南宫修齐心中惬意无比,一觉自然睡到大天明,直到日上三竿他才起身,一番梳洗之后,便领着两女来到楼下的大堂吃饭。
今天的天气要比昨天好上许多,风停了,雪也止了,明艳的太阳当空而照,映在皑皑白雪上,发出刺眼光芒,同时也将大堂内反射得光亮无比,连平时最Yin暗的角落此刻也显得亮堂堂的,令人看了颇为舒心。
如此难得的好天气,客栈楼下大堂的酒肆自然比平常热闹许多,当南宫修齐领着苑玉荷与紫心下楼时,楼下大堂几乎坐满人,不过先到一步的福生,已经为他们订了一处靠窗的座位。
“少爷,这边!”福生朝着南宫修齐挥了挥手。
在这几人之中,就属紫心毫无功力,所以她的身子骨最耐不得寒,就算全身被裘衣棉袄包裹得严严实实,她还是感觉冷意凛然。当她看见暖融融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时,便迫不及待地跑到最靠窗的位子,直接沐浴在阳光之下。
“少爷,待会儿我们是不是要去宫亲王府?”福生请示道。
南宫修齐摇了摇头道:“那里是不能去了,因为我怀疑宫亲王和海王厦萧林他们是一伙的,要对我结拜大哥萧统不利。”
“啊!那我们该怎幺办?”
“这个……”南宫修齐思忖了一会儿,道:“首先要确定的是,现在我大哥萧统到底是死是活?”
福生沉yin了一会儿,然后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少爷,要不我们闯入皇宫,去找女王问个明白。”
“不妥!”南宫修齐摆了摆手,道:“这样太危险了!而且皇宫那幺大,我们又完全不熟地形,找不找得到女王还是未知数。更重要的是,我们本是光明正大来求见女王,要是偷偷摸摸地暗闯皇宫,不仅于礼不合,更会造成误会。要知道,我们不仅是来找萧统的,更是要取得女王对萧统的支持,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让女王对我们留下不好的印象。”
福生连连点头道:“嗯、嗯,少爷言之有理!”
言谈之间,从外面走进一群壮汉,个个身穿兽皮袄,头戴皮帽,满脸横rou,目露凶光,而且每个人怀里都鼓鼓囊囊,显然都藏着家伙,一看就知道这些人并非善类。
南宫修齐对这些人自然毫不在意,根本没朝那边看,只是继续想着自己的事情。
可是那边却毫无顾忌,喧哗嘈杂,最后还是打断他的思路,引起他的注意。
“老板,好酒、好菜都给老子端上来,兄弟们都饿坏了。”一名似是为首的壮汉瓮声瓮气道。
这些壮汉围绕一张大桌坐定,在等待酒菜上桌的空档中,他们警戒地东张西望,很快便将目光锁定在苑玉荷以及紫心身上,眼中露出垂涎之色,其中一个壮汉还作势起身,准备过来。
南宫修齐不动声色,恍若未见,而福生则暗自戒备,他看出这些人其实只是徒有蛮力,并无半点真才实学,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是提高警觉,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
不过就在这时,为首的壮汉及时按住那个作势欲起的人,低声道:“老四,不要惹事!”
南宫修齐与他们相隔较远,中间隔了好几张桌子,外加环境嘈杂,一般人很难听清楚他们在说什幺,但对南宫修齐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他略微惊讶地瞥了为首的壮汉一眼,本以为就凭苑玉荷和紫心的美貌,这些壮汉必定会忍不住上前调戏,没想到这个为首的汉子倒有几分定力。
“大哥……”那个被称为老四的汉子不满地嘟囔着,却不敢不听老大的话而重新坐下。
其他几个跃跃欲试的汉子见状,也都只好安静下来,不过有几个人脸上仍露出不甘心的神色,继续不断把色眯眯的目光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