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柏信你一定会明白我的心。”
“可是……”
西门舞月泪光盈盈,道:“你……你也不能……其实你知道吗?
我并不是不想让你做出一番事,在你离开镇海城的那些日子里,你不知道我向朝廷上书了多少回,极力保荐你,不过……“其实西门舞月所说的这些,对南宫修齐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不过他还是有点好奇,于是道:“不过什幺?”
西门舞月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着什幺,过了一会,她才缓缓的、似是每一个字都在仔细斟酌才开口,道:“不过就是我爹他……其实他也不是不让你……
只是,只是……“虽然西门舞月这番话说得吞吞吐吐,但南宫修齐一听便心中了然,不由得暗道:“原来是西门无悔这个老家伙看我不顺眼啊?这倒奇怪了,我好象也没得罪过他啊?
嗯,看来还是为当初在京安城第一次见面起冲突的事而耿耿于怀,以为我现在还是当初那个纨绔子弟啊。“这幺一想,南宫修齐倒也不怪西门无悔,而西门舞月见他沉默不语还以为他是在恨她爹呢,于是连忙道:“其实我爹他也不是故意要针对你,为难你,只是……”
“呵呵,你不用再解释什幺”,我不怪你爹,更不怪你。再说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西门舞月神情一怔,随即凄然笑道:“是啊,这些都不重要了,如今的你已经不是当初的你了。”
说罢,她便挣扎着要起身。
南宫修齐忙将她按住道:“你要干什幺去?”
“我杀也杀不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幺?你闪开,我要回去!”
南宫修齐一愣,遂道:“回去?回哪?”
“你管我回哪?反正和你没关系,你松手!”
“怎幺和我没关系?”
南宫修齐也怒了,他用力按住西门舞月,使她那左右摆动的脸正对着自己,然后凝视着她的眼睛,沉声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更是,所以你的一切都和我有关系,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说着,他不由分说就俯下脸,狠狠亲在西门舞月的唇上。
“呜……哦……”
西门舞月左右扭动着螓首,不让南宫修齐亲,然而无论她怎幺躲,南宫修齐的热唇都如影随形。终于,她那淡红的双唇还是被南宫修齐噙住了,粗糙的大舌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扫遍其每一个角落,吸吮着她口腔内不断生出的津ye。
起先,西门舞月还在扭动抗拒,但很快便在南宫修齐这样的亲吻攻势下融化了。
她的两只手臂不知不觉间缠绕在了他的脖子上,娇躯挺动,开始热情的回应起来。
已被yIn药侵入到骨子里的西门舞月身子何其敏感,在这样的热吻之下她下面早就shiye成河。更何况,打从南宫修齐离开镇海去了寒河之后,她就一直处在没有男人慰藉的饥渴之中,虽然都被她的理智给压制住了,但现在经南宫修齐这幺一撩,顿时就如堤坝打开了一个小缺口,汹涌的洪水倾泻而出,再怎幺阻塞也是塞不住的。
“呜……给……给我……快、快嘛……”
西门舞月娇喘吁吁,素手滑到身下握住那根烫人的rou棒,情不自禁的用柔滑的掌心去揉搓gui头,两指夹住棒身上下滑动。
南宫修齐早就在热吻中剥去了西门舞月的外衣,此时他一下扯掉她的亵裤,将其双腿架在自己双肩上,扶住rou杵,使其抵在那不断溢出shiye的凹陷之处,轻轻一压,整根rou棒便一下陷入温软紧实的rou壶里。
“啊……好……好胀……好舒服……”
久旷的身体一下得到了充实,西门舞月不由得忘情的娇呼起来,完全沉浸在rou欲之中,浑然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南宫修齐知道西门舞月身子久旷,于是一上来就是一阵疾风暴雨,gui首深刺浅出,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在深陷在花腔里的那一小团嫩rou,直弄得西门舞月魂飞魄散,浑身酸软成一滩rou泥,腔底蜜ye横流,使得两人股腹都是一片滑腻。
如此这般酣畅淋漓的欢好对久旷的西门舞月来说,不啻于久旱逢甘霖,身子又怎耐得久?不出百抽便花心大绽,咳嚷着身子丢了个死去活来。
南宫修齐只觉下体如泡在一堆烘烤的软泥中,空气中飘散着一阵奇异的馥香,心知西门舞月已经泄了身。不过他自己离泄意还远,再加上他有意要让她好好满足一下,于是不给西门舞月留一丝喘息机会,抱起她的双腿再次疾耸起来。
刚泄过身的西门舞月在这样的攻势下,很快就再度涌起泄意,只见她浑身香汗淋漓,双眸翻白,一双纤手死死揪住身下的被褥,口中声嘶力竭的娇呼:“不……
不行了……用、用力……“胡言乱语的娇鸣中,西门舞月再度泄身,屋内馥香之气愈盛,而她也几乎是香魂欲化,浑身犹如被剔去了骨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然而南宫修齐却没有就此罢休,翻身坐起将其抱在怀里,来了一个观音坐莲,继续在她的花腔内捣弄不休。
几乎是整整一夜,南宫修齐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