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去解开,可是这个要坐上去才行……嬷嬷思考了下,果断的换了一个工具。
“不知殿下可曾看过欢喜佛?”
“……”谢长渊不说话,嬷嬷以为他是羞于开口,当下叫人搬来几个栩栩如生的欢喜佛,按下机关,那些个姿势放荡的雕像开始上下动起来。
“殿下,学会了这些,日后才可轻松一些,这叫……”她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谢长渊根本没在听。他在想该用什么方法把锁链从墙里拔出来。
他方才暗中使劲,发现墙壁那端有所松动,这是个好机会。
旁边的人全然不知他的打算,送上一桶用药ye侵泡的玉势。
都说春药伤身,那些个主子们不希望伤了麒麟,又想尝到销魂蚀骨的滋味,太医院有的是各种各样不伤身子的法子。
那些个硬骨头,不听话的麒麟,到了刑室,不出三个月,出去的时候,身子早已经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地步,敏感得轻轻一碰就流水,更有甚者,连双ru都能产汁,就像那行走的春药,时时刻刻勾引男人。
谢长渊被一个太监当着所有人的面脱下了裤子,他一下愣了,回过神来,气得脑子发懵。
另一边。
“你们把我皇兄带回来!”谢元衡气得失去理智,“你们折辱他还不够,还要怎么作践他!”
“这是陛下的意思。”谢景勉说。
“放屁!你不就是上次被他打出来,怀恨在心,故意报复,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出的主意!”当初把他送到那地方,也是谢景勉这个王八蛋干的好事。
“我这也是为他好,他再这么犟下去,把他们几个人的耐心耗尽,你以为他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元衡你是知道的,咋们这几个,那个好相与?说的难听一点,都是没什么善心的,到时候逼急了,长渊会比你当初还要惨。”
“他和我不一样!”谢元衡愤怒,“我了解他,你信不信那一群老嬷嬷不是被折断了手脚就是只剩下半条命,你们再继续下去,他会死的……”
谢长渊太骄傲了。
他那样的人要是被折辱到那个地步,那是真真不带犹豫的会折了自己的性命,他但凡狠得下心,连用谢元衡做要挟都不管用。
这也是为什么其他几个人不敢再硬来的原因,谢长渊傲骨铮铮,容易夭折,他的求生欲并没有谢元衡深,谢元衡当初经历了那般屈辱还能活下去,不是没有尊严,也不是自我放弃,而是保护谢长渊成为他要活下去的目标。
而同样的方法不一定对谢长渊管用。
谢元衡一语成箴。
刑室内一片狼藉,那些个太监宫女嬷嬷到了一地,昏迷不醒。
谢长渊摸出钥匙,打开锁链,那墙皮上,赫然就是被他用力纂出锁链从而在的墙壁上留下了两个洞。
这里的人大概很久没有再进来过麒麟,疏忽玩守,没有加以固定,恰好谢长渊又是个会武的,还是剑术高手,占了天时地利人和,才得以脱身。
谢长渊甩了甩手,扒下一名太监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但他不熟悉这里的路,误入了更加奇奇怪怪的地方。
重重屏门仿佛永无尽头,每进一扇门,都是铺天盖地的彩绘壁画。
一整面墙壁都是那露骨情色的不堪画面,有的还特意画了私密部位,光是这样就让人震撼,可四面墙壁都是这样的,那就不只是震撼了,定力差一点的,能血气汹涌,晕倒在此。
画面虽露骨不堪,却充满了情欲的美感,含蓄和开放两者巧妙的融合在一起,让人血脉喷张。
且那画上,各种不堪的姿势和场所都有,只有更露骨的,没有更含蓄。
谢长渊一开始觉得辣眼睛,但他在这里迷路了半个时辰,过了三道屏门,再辣眼睛也习惯了。
他发现了壁画的不对。
谁还没个少年时期,他就是对风月之事不感兴趣,当初娶王妃的时候,谢长渊也看过避火图。
都是正常男女之间的交媾姿势。
可是壁画上的承受方并不都是女人,初始时没注意,他方才仔细去看,才发现都是麒麟!双性和隐性都有。
而且他越往前走,发现壁画越新。
谢长渊左右出不去,就顺着壁画准备走到尽头。
直到他又开了一扇屏门,淡漠的抬眼一看,仿佛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脸色忽得变了。
他几番确认,不可置信的站在那里,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泼下。
谢长渊死死盯着眼前最新的几副壁画,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那画上的人,与他一起长大,身上的特点都记得一清二楚,他如何不知!
他一路看下来,总算明白过来。
这些都是历代麒麟的承欢图!
而他眼前这几副最新的壁画,那让他最为熟悉的人,是谢元衡。
谢长渊后退几步,靠在另一边的墙壁上,滑坐在地。
每一道屏门内的壁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