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元衡奄奄一息,艰难开口,“我、我……”
“你说,你说,兄长都听着。”谢长渊声音咽哽,表情悲痛,眼里涌上泪意。
“我、好饿……”
从逃出来的第一天就没吃东西,一路逃亡,也就吃些干粮混日子,到现在都第三天,他才倒下,已经很了不起了。
谢长渊;“……”
抱着谢元衡的手瞬间就僵硬了,谢长渊挂着眼泪把他摔在地上,恼羞成怒。
他气呼呼的转身走了,谢元衡趴在地上“呸”了一口污泥,没有力气起身,哀怨的看着谢长渊的背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以为自己会饿死的时候,谢长渊已经提着两只野兔子和一堆柴火回来。
当香味弥漫鼻间的时候,谢元衡虫子一样的蠕动两下。
谢长渊踢他屁股一脚,“还不起来?要我喂你不成?!”
“不吃,我就是饿死也……”当他看见谢长渊准备将一只兔子烤焦的时候,连滚带爬的起来,“我来我来,兄长,您歇着………”他怎么敢指望是指不沾阳春水的谢长渊能做出美味。
即便他之前在军营,那边环境艰苦,也就吃大杂烩之类的,半点做饭的天赋都没有。
谢元衡混江湖的那段时间,为了体验大侠的感觉,弄是一个人也没带,养尊处优的小皇子吃了不少苦头,虽然没混出什么特别厉害的名头,好歹是点亮了制作美食的技能。
流浪了三个月,被找回去的时候,还长了一圈婴儿肥。
谢长渊坐在一旁,手里把玩着小石头,直到眼前出现一只香喷喷的烤兔。
“啊啊啊啊,好香啊~”吃货谢元衡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出息!”谢长渊冷冷道,一口咬住了烤兔子。
地上很快出现了一堆骨头。
“兄长,我们去那里?”谢元衡拍着肚皮,一脸满足。
“不去都城,去乡下。”都城再繁华,一样待不了多久,凭他对谢云歌的了解,必然不会放过那些繁荣都城,那就反其道而行在人烟稀少,与世隔绝的乡下荒山里。
“走吧。”
————
三个月后。
夏日闷热。谢长渊站在溪水里,提着木勺往头顶泼水。
月光照耀这一方天地,湖水倒映着天上明月,远处半人高的草地里飞舞着萤火虫,偶尔有一些会飞到溪水边上,如瀑流水哗啦啦的并溅出水花。
谢长渊站在那里,宛若镝仙。
溪水的凉意冲散了夏日的炎热,他呼出一口气,捡起单衣披上。
一路顺着小道回到他们自己建设的小木屋。
他们隐姓埋名,就在这样的地方生活了三个多月,生活很平淡,很枯燥,远离人烟,平时也就偶尔下山去镇上买些生活用品,谢长渊以打猎和抄书赚点费用。
谢元衡就不爱抄书,化名“公子卿”写些奇奇怪怪的小话本出去卖,赚的稿费比谢长渊多了几倍有于。
虽比不上锦衣玉食,但也很珍惜着来之不易的自由。
他刚刚关上门扣,走向自己的房间,刚上阶梯,就听见谢元衡的房间有什么声音。
谢长渊迟疑了下,想起谢元衡前几天说可能出现狸猫和老鼠之类的,决定今天给他解决算了。
但他很快发现了不对。
声音不像是在屋外,而是屋内传来的。
“元衡,我听到了……”谢长渊推开门,愣在当场。
谢元衡傻眼,羞愤欲死的用被子盖住自己,结结巴巴说;“你、你怎么能不打招呼就进来。”
谢长渊不可置信方才看到的那一幕,“你在干什么……”
谢元衡低头沉默了片刻,“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那些声音,不用再多解释,谢长渊问“……多久了,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
“是!”谢元衡打断了他,声音悲愤,“我伪装得再好,不敢在你面前显示出另一面,可我就是回不到从前了,你还要问吗!”
谢长渊久久无言以为对。
谢元衡所受的折磨远比他要久,而他被调教了几个月之久,又被那些人磋磨过很长时间,他确实变不回从前了。
谢长渊只是比他幸运,还没遭受更彻底的羞辱和打压。
谢元衡是为了他才变成这样………
所以他做不到像以前那样对他口出恶言,也做不到丢下他不管。
“你出去………”谢元衡只觉得难堪,要是地上有个洞,他都想钻进去。
这样的自己,连他都接受不了,何况是谢长渊。
谢长渊转身,关上了门,在谢元衡不解的眼神中,坐在床榻边缘,掀开了他的被褥。
“兄长……!”谢元衡羞愤无比,死死抓着被褥不放。
“放开,我方才看到流血了,你弄伤了自己。”谢长渊强硬的拉开被褥,分开他的双腿,,只看见他在私处塞入了一根yIn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