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渊极力要避开,谢元衡已经不认得眼前的人是谁。
他在药效的前提下已经不能不能分辨,身后的顶撞并不能让他满足。
谢景勉掐着他的腰,让他面向谢长渊,要让他真真切切的看清楚谢元衡沉迷其中的放浪形骸。
谢长渊讥讽他们,“原来元衡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的屈服,否则你们怎么会给他下药。”谢长渊的话就像是一道鞭子,抽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
哪怕他们一次又一次用各种手段逼迫,让他陷入更加不堪的境地,谢元衡由始至终并没有真正的沦为他们想要调教成的模样。
尽管谢元衡伪装得很好,但他确实由始至终都保持自我。
他们想要保留谢元衡和谢长渊身上的光芒,却又想让他们心甘情愿的臣服。
光芒之下,必然傲气,不甘于人,锋芒敛去,那也不是他们想要的人了。
这是一个无解的死结。
所以他们互相磋磨着,却又不甘心。
“你说得不错。”谢景勉捏着谢元衡的后颈,盯着谢长渊的眼睛充满了诡异,“无论我们怎么做,你们都不会屈服……”
其实是可以的,数千年来,麒麟一直都是皇室的隐秘不宣的所有物,那刑室里有多少手段,都是为了麒麟而定制的“规矩”。
但那里面彻底受完所有训练的麒麟,出来后无一例外都是失去了自我意识的玩具,活不了多久。
正因如此,甚少有人不舍得将麒麟丢进去。
顶多就是让他们吃些苦头,心生畏惧,再不敢许逆罢了。
心生喜爱才不敢真的下死手去折腾,就算真的要给以惩罚,也是卡着他们崩溃的临界点及时收手。
这样类似半吊子的“惩罚”很难让硬骨头的麒麟真正害怕。
谢元衡和谢长渊就是这样的典范。
一时的疼痛或许能让他们暂时听话,可疼痛过后,那硬脾气就逐渐回来了。
谢沧澜分开了谢元衡的双膝。
谢长渊偏头过去,不像看这一幕。
他说;“你不是总在问,为什么不放过你们,不如你亲自体会一回?”
谢长渊楞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脸色一变,充满了不可置信的荒谬和震惊,难以言喻的耻辱让他气愤到颤抖,他再一次愤怒的挣扎怒骂,“畜生!你们这些王八蛋!”
“呜呜……”谢元衡被拉开四肢,他整个人躺在谢景勉怀里,手足都被其他人捉住,谢长渊被谢奕安推到谢元衡身上。
“放开!”谢元衡忽然捡回几分理智,充满抗拒的挣扎,眼里布满血丝,嘴角流出血迹。
他咬了自己一口,才勉强有些理智,弄清楚自己处在如此难堪的境地,谢元衡连连求饶。
“不要这样对我们……二哥,景勉、景勉!”平日里只有谢景勉最好说话,他不由得向他恳求。
但是这样的“偏袒”只会引起其他几个人的不满。
谢沧澜吻住了谢元衡,不许他再一声声的叫着“景勉”二字。
谢长渊惊出一顾森冷的寒意,“滚……滚开,不要……”他几乎是拼了命的想要逃开。
谢奕安却在他身后揽着他,用力一顶,谢长渊被迫向前,压在谢元衡身上,谢景勉也把谢元衡向前送,让谢长渊的性器顺势顶入谢元衡体内。
“兄长……”谢元衡的害怕的哭出来。
他从来没想过还要更不堪的等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和冷静瞬间崩溃。
谢元衡呜呜咽咽的,眼里有什么一直坚守的东西破碎了。
谢长渊面目扭曲,只觉得天昏地暗,再无光明。
无论他们多么抗拒,再怎么挣扎,谢长渊还是被迫插入了谢元衡。
一切都彻底走向更加难堪的境地。
他们相连在一起,僵硬的身体被迫人为的交叠在一起,又都因为身后都有人轮流抱他们而不停的彼此插入与被迫容纳。
谢奕安的动作越来越快,连带着谢长渊也被迫用同样的频率在谢元衡体内律动。
他以一个人的力道,同时cao干着两个人。
谢元衡最为艰苦的承受身前身后不同频率的抽插,在情药的作用下,他全身此刻敏感得要命,快感让他颤抖栗不已,无助的攀附着谢长渊的脖颈,像极了小时候受尽屈服,躲在兄长的怀里寻求庇护。
谢景勉最看不得他对谢长渊这幅全然信任的样子,一口咬在他肩头,并将爱欲尽数发泄在他体内。
被咬了一口,任谁也疼,谢元衡发出痛呼“啊!”两声截然不同的声音交叠着响起,一声痛苦一声欢愉。
只见谢奕安刚刚与谢长渊分开,下一个人立刻迫不及待的挺入,大约是太用力,弄疼了谢长渊,逼他叫出了声。
谢元衡也感到兄长在自己体内的欲望由始至终都没有勃起过。
谢长渊遍布汗水的额头青筋凸起,眼尾发红,没有丝毫欢愉。
谢元衡抱着他,眼里泪眼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