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薯糕在几天后送来了满满一盘子。人却没来,而是派奴才送来的。晏词近些天消化不好,还有不到三天就要临产了,心里很是焦虑,正是需要人陪的时候。但秦初鸣迟迟不来看望他。
刚出锅不久的糕点还算温热,一个个松软绵软的糕点整齐地排放在Jing致的碟子上,他随手捏起一个放入口中,满满的紫薯的香甜,还带着桂花的清新,爽口甜馨。
他脸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咀嚼东西时非常慢。
赵飞鸿进来的时候便瞧见他坐在床上吃甜点的模样,穿的随意,长发披散腰上,侧着身的角度能看到他鼓起来的腮帮子,塞的挺满的,看起来吃的很满足,像一只笨笨的小松鼠。挺拔的小鼻尖上绽出晶莹的汗水,都吃出汗了。
看他这副样子心里就发痒。晏词给男人的感觉总是和“欲”脱不了干系,不论是拿起琴在朝堂的傲视群雄,还是平日里分明乖巧从骨子里透出来自己却不自觉,都有股子低贱的味道。惹人怜,也更想蹂躏。
因为平日里晏词喜静,所以他宫里没什么人。有的也都安静地守外面了,所以他的寝室异常的寂静,能听到火柴裂开的“滋滋”声,听着听着怕是要打个盹儿。
“嫂嫂?”一声腻的让人反胃的声音响起,赵飞鸿掀开帘子,冲晏词笑着,贱兮兮的、不怀好意的笑让晏词毛骨悚然。他慌地后缩了缩身子,强颜欢笑,“王爷,您怎么又来了?”
赵飞鸿一只腿的膝盖支在他的床上,他向前去为了晏词靠的更近,“嫂嫂方才吃的什么?身上这样的香。”
“就、这个,你要吃就拿去吧!王爷,您别过来了…唔!”
他的衣衫仅仅被他轻轻一撩就掀开了,赵飞鸿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胸脯,赤裸裸的像头发情的狼。不是紫薯糕香,是他的nai子香。只见他那原本平坦的双ru近几日为哺ru做准备,忽然肥嫩起来,香软白皙,有小馒头那么大,轻而易举地握在手掌。而ru头也敏感地掉nai水,断断续续地被男人揉出了更多。
“嫂嫂原来是头小nai牛啊…”
晏词听到这话又惊又羞,从他怀里逃窜出去,“来人,快来人——!呃…”赵飞鸿捏住他的脖子,“你再叫一声我就把你扔出去,让外面的人都看看你敞着nai子发sao的母狗样。”
说完才松开手,如今他可以肆意妄为地羞辱伤害他。赵飞鸿撕扯开他的睡袍,洁白的肩膀顿时露出来,晏词疯了似地反抗起来,尖叫、拳打脚踢,但依旧没有用处,他那圆滚滚又庞大的肚子使他像一只蠢笨的熊,毫无缚鸡之力。
他挽住他的脖颈,趴在他耳旁轻轻呼出一口气,懒洋洋地低促地笑一声,“嫂嫂逃什么?”“让我给你松松产道。”
“滚!!”
“我看你好多次臣服他,恩?肚子里的小孬种就是他的…被Cao过多少次自己都记不清吧?”他以羞辱他为快乐,甚至动手在他饱满肥硕的屁股上狠狠地给了一巴掌,扇的tun瓣起了rou浪,顿时起了浅浅的粉色,又sao又浪。晏词崩溃地大哭,堵住耳朵的双手也被生生地掰开,他在他耳边说,“皇上的Jing子你吃了不少,你的rou逼日日夜夜咀嚼它们,在你的Yin巢里成长,晃动…你是不是贱种,恩?他是你的杀父仇人啊,杀父仇人。”
“住口!住口!”
赵飞鸿冷冷地看着他,翻过他身子,他们面对面正视彼此,一个巴掌狠力扇在他脸颊上,男人们的力量是晏词难以想象的,每次他都只能一次次被他控制,如掌中之物,脆弱渺小,轻而易举地被侵犯,他被他打的头晕目眩,嘴唇红肿,洁白的面颊上已经有一道血丝:透着哀怨多愁的艳丽。
“婊子!立什么牌坊?”
“你住口、你住口!畜牲——!混蛋!”
赵飞鸿冷冷地笑着,目光却像要吃了他,“Cao你是你这个卖逼的荣幸。你不看看自己的德行,又老又丑…你要不是皇上的人,就算扔大街上我都不看你一眼。”
他把他翻了个身,想和他接吻,晏词却执拗地侧着头不肯,他双目猩红,带着哭声说:“你错了,我不是皇上的爱人。”
他随手扯下床帐,床帐很长,随手打了一个结套在他脖子上,用手牵着这块布,就像拉住畜牲的头一样,晏词被强迫地抬起头,赵飞鸿趁机就咬住他的唇瓣,探舌而入。
另一只手已经把他的逼揉捏的水淋淋的,扶着大物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插进了他的身体里,也是最秘密的花园。巨大的Yin囊疯狂地拍打着他的tunrou,白花花的tunrou也变得像水蜜桃一样粉了。
“不行了…王爷…我要生了!”晏词却不舒服察觉到肚子里巨大的动静,他用尽力气向前逃窜,捆住自己脖子的帐子就用力一拉扯他又被拉回来。
“放屁。”
“真的…你快点放了我我真的要生了,王爷!不看我的面子,可我肚子里也是龙种!”
“龙种??怕和你一样是个妖孽而已。”
晏词筋疲力尽,一旦软绵绵地塌下身子时就会被拉起来,整个上半身敏感地立起来,巨大的孕腹摇摇欲坠。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