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这也是心志的修炼。
“被我肏哭了吗?”男人又问。
二十八年来只活在修炼的世界中,楚迟第一次沾染上红尘,却不觉得厌恶,什么是情爱,他若是不懂,又该如何勘破。
这让喷精完就想放过她的楚迟一下又蠢蠢欲动,他按住她的腰,止住她的逃脱,低声说道,“昨日你昏得太快,现在得再继续修炼。一天得练上十二个小时,还有四个小时才满,而倘若只有我清醒的话,效率太低。”
双修,可男人的阳精与女人的阴液混合所生的能量会更加强大,再之后便视情况运转功法,并不需要继续做爱。
射完后,他又缓缓的动作,享受着酸麻入骨的感觉,没一会儿,大鸡巴又被刺激得昂扬挺立,在女子的肉洞中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矛盾的状况让她又哭了起来,呜呜噎噎的叫着,一直浪叫喊着楚迟的名字,就像是渴望到不行的求欢。
听他说了这话,谭烟恨不得马上晕过去,让他替自己修炼算了,但说晕就晕的本事她还没练就,于是男人又插动起来后,她又爽到自动扭起臀部,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谭烟呜噎嗯叫,眨着眼睛,泪水还是一颗颗的掉着,看得楚迟轻叹了口气……女人果真是水做的,瞧她下身泛滥成灾,整片床就没一块是干的,可流了这么多水,她眼泪也不会停下,上面下面都像泉水般冒着,真是惊人。
楚迟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的女子纯洁的颊上遍布情欲染成的红晕,喜欢得不行,就是她是迷人心智的妖魔,他就被引诱一次又如何。
所以一整晚的运行灵力修炼,他体力早就恢复了,反而是谭烟,昨日双修引入体内的充沛灵气在她丹田留不住一丝半点,全都被拿来修复身体,毕竟她经脉受损严重,且有十处断裂。相比之下,楚迟的经脉的伤势倒是好了不少,他思索计算,至少要持续半年以上的双修才能修复她一半的经脉,保住她的性命,而他自身的伤势只要三个月便能大好。
纯阴纯阳之间的引动的双修
“楚迟……楚迟……楚迟……啊……”谭烟再三喊着他的名字,很快就攀到高峰,蜜穴死命的绞着嵌入花心的大肉棒,挟得楚迟马眼一酸,大量的喷射出精,烫得蜜壶又一次失守,颤抖着接受狂风暴雨般落下的白浊液体。
朝阳照入房中时,谭烟眼睛一眯,却是被下身不断被插入的快感激醒,“啊……嗯……哈啊……”她张开眼便倒吸了一口气,跟着被身后男人的作动搞得只能呻吟尖叫,如电的快感一下就窜过全身每个细胞,欢呼着至高无上的快乐,让她马上爽得直翻白眼。
不过才一晚,小穴就自发学习了怎么更爽的姿势,臀部不断转动摇动,让男人的狰狞肉棒在穴内四处挤压磨蹭,这认知让谭烟羞得不行,可她怎么也停不下来,身体想要的欲望太强烈,而男人的冲撞又太舒服。
“醒了?”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依然清冷如常,像是在狠狠干她的不是他一样。
书里面说女人都喜欢听男人说这些话,楚迟试验了一番后,深以为然,瞧他身下的小姑娘不就爽得高潮连连,甚至夹着他的大肉棒不放,像是还要他狠狠插干一番。
“怎么又哭了?”楚迟一边扭腰干着她,长指一边温柔的替她抹泪。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比禽兽还禽兽
“你真容易高潮。”男人闷哼几声射完了弹药,口气淡淡的点评着。
谭烟被他说得无地自容,羞得浑身发烫,偏偏穴儿还爽得咬着男人,怎么也不松口,叫她想找个洞钻进去都不行。
“不……我……呜呜……楚迟……哈啊……”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全,才说了一个字,就被他撞没了,爽到头皮发颤,脑子里一片空白。
楚迟唇角微勾,他不得不承认,这比苦修的滋味好上百倍千倍,妙不可言。
对楚迟来说,修炼就跟休息一样。
体力还没恢复的谭烟,就这么被楚迟狠操了半小时后,又一次晕了过去。食髓知味的男人还不满足,不像昨夜那样忍耐自身,静静的插在她体内修炼,而是继续狂暴的插动着,把媚肉都干到翻开,水儿混着精液都喷了出来,噗哧噗哧的声音不断响起,男人又是一次低吼,把浓精灌入女子神圣的宫房。
可是这么舒服,他为什么不做呢?
“可你的小穴一直夹着我的肉柱,我不大力些不行,你夹得太紧,我只能狠肏猛干。”
楚迟并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家伙,但不自觉想逗弄她,而这些淫言秽语扣掉男人无师自通的部份,更多是从祖父的大作学来。
“呜~”谭烟想求他停下,但太舒服了,让她又舍不得,反而自己撅着屁股靠向男人,一副求他狠肏的模样。而她一呼吸就闻到房内淫靡的气息,那味道浓得让她更加兴奋起来,喘息声愈来愈快。
男人如实描述的事实让谭烟羞窘到骨子里,甚至小穴听了话更加发狂咬他,剧烈的痉挛抽搐。
毕竟这是他欠她的,在她修复经脉之前,他放纵自己全心与她双修又有何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