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渊听得摇了摇头,求饶道:“姐姐轻些……要﹑要给你夹坏了。”
沈鱼闻言,伸手摸向二人相接之处,学着宋渊的手法轻轻揉捏玉户前端微突的软rou。不一息,那xue里便泌出更多shi腻,把宋渊的rou物完全浸泡在一汪暖水之中。沈鱼如此动作了一会,待得xue内松动了些,便当真骑着宋渊,上下cao弄起来。
这时宋渊再也不能隐忍,撑起了身,抬手便把沈鱼那樱色抹胸扯了下来。抹胸方扯落,宋渊便见得一双软ru上的尖尖已是又肿又翘,他情不自禁便捧了在手中把玩。
然而沈鱼那厢却已是不耐,竟挺了胸脯,把双ru往宋渊手心里送,催道:“阿渊来吃我。”
“吃甚么?”宋渊问着,眸子却盯住那两枚红果,喉间也不觉滚了滚。
沈鱼知他明知故问,啧了一声,却是捏了一只ru送到他嘴边,又拿尖尖处轻轻蹭着他唇瓣嗔道:“吃。”
这时宋渊也不再拿矫,张嘴便把那雪白的ru含进嘴中,又舔又咬。
沈鱼被他吃得身子一紧,脚下一扫,不意间却踢到一冰冷之物。她低头看了看,却见那物什正是宋渊私藏的法宝,照妖镜。沈鱼心中一动,偷偷摸摸地拿了镜,映向正在欢好的二人——只见镜中的自己是人首鱼尾,那银光闪闪的尾巴正屈在宋渊双腿之间。而宋渊胯下的rou物竟似是cao进了细密的鱼鳞之中。
那厢宋渊原在忘情之际,眼角忽地见得一阵银光闪过。抬眼一看,却见铜镜里的自己正与鲛人交媾。只这一眼,便教宋渊心跳如鼓,不能自恃。
“姐姐!”宋渊粗喘着喊了一声,把沈鱼手中的照妖镜夺了过来抛在一旁,复又把她压在身下。
“阿渊。”沈鱼应着,双腿缠紧了宋渊的腰,让他的阳物入得更深。那厢宋渊也顺从着她,胯下用着劲,一下比一下深。
此时两人都合了眼,沉醉在癫狂的快慰中,然而镜中景象却终究在脑中徘徊,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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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虎口:挴指与食指之间。
七十三 真身
因昨夜里折腾得久了,到得翌日,沈鱼起来便晚了些。待她转醒之时,日光已薄薄地透进床帷之内。沈鱼抬手揉了揉眼,见塌前似有人影走动,便问了句:“阿渊?”
她语声刚落,帷幔便被掀开。
“姐姐醒了。”宋渊说着把床帷勾在一旁,又亲自去打了水给沈鱼洗漱。原来他早便吩咐了,这院子不用下人侍候。
沈鱼听得,边梳着头发边问:“为何不让人侍候?”
“都是那狐狸Jing的人,也不必他们在跟前乱晃。”
“嗯。”沈鱼颌首,放下手中玉梳,又问:“阿渊,眼下我们该当如何?”
宋渊闻言一笑,“既有妖魅惑人,自然要除妖。”
“怎么除?”
宋渊听得,似是想了想方道:“我们先同郡王说会话,再去准备除妖一事。”
提到扶风郡王,沈鱼又想起昨夜见得的那张画。
宋渊见她双眉轻蹙,若有所思,已知她心中所想。只这事多说无益,便只同她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去了郡王院落。
两人刚进了院子二门,宋渊便向门前一个小厮问道:“康娘子何在?”
这些年来郡王府中内务俱由康娘子把持,府中众人对她无不敬重,此番小厮听得宋渊如此唤她,眉心不禁一跳,结结巴巴地应道:“回﹑回世子的话……因郡王与世子久别重逢,康夫人一大早便去了﹑去了狐仙庙还愿。”
“哦?”宋渊听得,眉头一挑,“还愿去了,”他说着缓了脸色又问:“我小时候倒没见过这座狐仙庙,你说说这庙是甚么时候建成的?是否十分灵验?”
小厮听了宋渊的话,重重地点了点头,“是,这庙是五﹑六年前有的。庙里供奉的狐仙娘娘法力无边,求签问事份外灵验……康夫人寻常便添许多香油到这狐仙庙。自打郡王得病,夫人去庙里便愈发殷勤了。”
那厢宋渊闻言笑着应了声好,便同沈鱼携手进了郡王屋子。待进得屋里,二人却见郡王已起了身,正坐在外间的太师椅上吃着茶。
郡王见沈宋二人到了,展颜笑道:“你们来了。”
沈宋应声,一同到郡王跟前施了礼,方各自落了座。
等二人坐定,侍女便上前奉了茶,此时宋渊先道:“父王今日气色好多了。”
郡王面上含笑,点了点头,“见你回来了……我心中欢喜,身子也觉通泰。”他说着又问起宋渊这些年来流落在外的事。
此番宋渊听了却并未应话,只摆了摆手,屏退了屋内众人。
待侍候的人散了,宋渊方道:“昨日我同父王说道,七年前我被恶人掳去,先得贵人相救,后又被好心人家收养——彼时救我的人便是鱼姐姐。”
郡王闻言啊了一声,后又安慰地笑道:“原来你们之间还有这般因缘。”
“是,”宋渊点了点头,又说:“……至于那收养我的人家,却不是普通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