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便是月圆之夜。
楚若婷仿佛重归曾经无念宫圣女的身份。
赫连幽痕不知怎么回事,每日下午都会离开无念宫半天,问他去了哪里他也不说,楚若婷心知他有秘密,便不再多言。
她这些日子忍不住去试探赫连幽痕的底线。
然后渐渐发现他这人好像没有底线。
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他要么一语不发地望着她,要么就发脾气骂雁千山,要么就莫名其妙叹气。
楚若婷态度跟从前一样,赫连幽痕却委屈得难受。
他去太液池找岳父岳母诉苦,真假参半地说楚若婷怎么怎么冷落他,又怎么怎么在外面拈花惹草。
玉娇容和楚焕心想女儿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但看赫连幽痕确实伤心,连连安慰。
贤婿啊,等婷儿出关我一定好好说教她。
贤婿啊,你放心,常言道糟糠之夫不下堂。
贤婿啊,岳父岳母会帮你主持公道。
赫连幽痕听罢,这才不怄了。等他回宫看到楚若婷那副淡然如水的样子,又继续生闷气。
半年来,太液池的水总算少了三分之二,但楚焕和玉娇容仍然不稳定,这令他压力巨大,根本不敢跟楚若婷说半个字。直到半年期满,楚若婷还是被他蒙在鼓中,根本不知道自己爹娘复生的事。
是夜。
楚若婷走进寝宫。
赫连幽痕散功时会入魔,楚若婷已经习惯了。
这是她最后一次承受他的阳毒。
她如今是分神期的高手,一小块阳毒封印在肋骨上,造成不了太大影响。
即将获得自由,分明是一件很高兴的事,但楚若婷心上好似压着一块石头。并非害怕、紧张、担忧,而是不舍。
不舍无念宫上空永不消散的阴云,不舍走不完的宫墙道路,不舍傍晚吹来咸湿潮热的海风楚若婷轻轻捂住了心口。
窗外丝絮乌云慢慢散开,皎洁的月光透彻进来,在光亮的青石地砖上铺就一片银白。
楚若婷刚走进内殿,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了个满怀。
赫连幽痕贪恋地嗅她后脖颈间的芬芳。
他这半年一直忍着,说了不碰她就不碰她。终于等到月圆之夜,可以肆无忌惮地将她拥在怀中。
附魂链紧紧卡在骨缝中,剧痛袭来,赫连幽痕阵阵眩晕。
他瞳孔一会儿变为猩红,一会儿又恢复原状,身上的诡异血纹若隐若现。
楚若婷放松身体,暗暗运转功法,希望接下来自己能好受些。
嗤
下裙突然被粗暴撕开,袭裤拽下,炽热的阳物抵上两片花瓣中央,待感觉到滑腻的水液,毫无前戏可言,一下狠入。
楚若婷皱眉闷哼。
不疼,但是胀的慌。
男人在身后挺胯,粗硬的阳物捅入更深,密密实实地结合在一起。
赫连幽痕又痛又爽。
附魂链只是半神器,将他骨骼和疯狂的元神绞得咯咯响,还是无法彻底遏制住他的狂性。身体仿佛被撕扯成两半,一半理智,一半疯狂。
楚若婷被他压趴在冰冷的地面,柔嫩的花穴承受着他大开大合的动作。
《媚圣诀》慢慢运转,阳物在甬道里进出,茎身摩擦着肉壁上的褶皱,一下下刺激着敏感的身体。快意漫了上脑海,令她无法去思考太多,朱唇轻启,溢出娇媚的呻吟声。
赫连幽痕憋得太久,被附魂链折磨地剧痛,听到她的呻吟声,绷紧了紧实的腹肌,狠狠顶弄。
楚若婷空虚的深处被他一通粗蛮地填满,没有忍住,夹着腿哆哆嗦嗦地泄了。这样赫连幽痕还是没有放过她,反而插得更兴起,泥泞不堪的泛红穴口被粗硕的肉茎撑开,阴水四溅。
以往赫连幽痕散功,第一次都要小半个时辰,让楚若婷难以招架。但这次他又猛顶了数十下,便闷哼一声,定腰不动,汗涔涔的伏在女子光裸的脊背上喷射许久。
楚若婷运转功法,想将他射出的阳毒封印,但神识一扫,发现赫连幽痕射出来的白浊里不带一丝阴寒气。
魔君,为何这次没有阳毒?
楚若婷惊讶地扭头,借着月色,赫连幽痕俊朗的面容惨白如纸,汗水顺着高挺的鼻梁凝结在鼻尖。
赫连幽痕不知是太爽还是附魂链抑制阳毒让他太痛,眼花耳鸣,脑子里混沌一片。
他双膝一软,扑通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
魔君!你怎么了?楚若婷大惊失色。
她急忙拽过他手腕把脉,察觉到他魂魄和骨骼上有一条银色的金属细链,几乎勒进骨头里。
那是附魂链!
附魂链几乎和血肉长在一起,显然放进体内有段时间了。楚若婷精通炼器,当然知道附魂链的作用。它令赫连幽痕保持理智,可以扛住阳毒带来的折磨。
她看向因疼痛紧缩的赫连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