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与佟永望无节制的欢爱,让春月今天的小穴依然残存着高潮时的记忆,刚刚的真空露出她已经湿得透透,现在被欧晏落的西裤软磨硬蹭了几下,也管不着现在是什么气氛,花穴更湿了。
而且这男人还故意挤压着她向来敏感的肉蒂。
于是,欧晏落没等到正正经经的回答,只等来一声带气音的莺啼:嗯啊
无论刚才欧晏落说出来的话有多恶毒多难听,瞬间都被这一声娇吟搅合得没那么正经了。
仿佛他刻意唤的一句句「2007」全都掉进了软棉花里,一点儿影响都没有。
欧晏落槽牙咬紧。
这女人就是这个模样,他越是逼着她成为无坚不摧的钢铁,她就越是要化成一滩捧不住的春水,让他总是打不中她的痛处。
他手劲已经松了一些,但脚没放下,大腿依然在那花穴处蹭磨,没一会已经察觉到布料濡湿。
这样都能湿?春儿无时无刻都在发情是吗?
欧晏落嘴里不客气,但已经放过了她的手腕,一下扯落她一字肩的裙子领口,发现她连胸衣都不穿,只贴了块儿薄薄乳贴,两团奶肉又白又晃,纵谁看了都会心猿意马。
明明当年刚从贝尔松出来的小女孩身材干瘪,胸前二两肉好似还没开始发育的小奶鸽,怎么现在就成了这样的尤物?
春月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挂到他身上,眼睛一眨,氤氲在眼眶里的水分就簌簌滚落。
水汪汪的一双杏眸还瞪着他:你喊谁啊?谁是春儿?我是2007啊,我不知道谁是春儿
欧晏落看着悬在春月下颌晃晃悠悠的泪珠,终是敛了清冷的眸色,探舌将那颗咸湿卷进嘴中。
他剥开她左胸前的乳贴,将那颗颤巍巍跳出来的奶尖,用食指指尖按进乳肉里,若有若无在她耳边低叹了一声:春儿啊,你这里,不能软下来。
欧晏落指的是心脏,可春月偏偏要与他作对,嘴硬地回他:奶子不软怎么行啊硬梆梆的、你摸着能舒服吗?
欧晏落轻嗤一声,上面这张小嘴就是硬,但凡给她递个台阶,她就要上屋掀瓦。
他伸手探进裙摆里,在水淋淋的花穴那儿才揉了两下,已经满手都是水。
欧晏落有些意外,因为春月动情得太快了。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湿成这样?欧晏落往她淌水的嫩穴里喂了一根手指,缓缓抽插起来。
春月只用右手攀着他,左手虚虚扶着他的手臂,半耷着眼皮睨他:唔可能是昨晚中的迷药药效还没退吧
你受伤了?欧晏落蹙眉。
只是与一个新人对打而已,欧晏落没想到她还会挂彩,是新人确实太厉害,还是春月退步了?
抑或,是他过分相信春月的能力了?
嗯。
哪里?
春月眼神幽幽,垂眸瞄了眼自己的左手臂。
她似乎完全看穿了欧晏落脑中的想法,自嘲道:sorry咯,对上这么个新人我都会受伤,丢你脸了。
欧晏落将裙子再扯低一些,便瞧见她手臂新刻上的一抹刀痕,那里不再流血,已经结起薄薄一层痂。
他抽出被水嫩暖肉包裹着的手指,把腥甜的骚水涂抹到她的伤口上。
再低下头,舔走泛着银光的淫液。
舌尖猩红,更衬得欧晏落的皮肤好白,春月有些恍惚,不知怎么,就觉得欧晏落现在好像在帮她口。
好难得的温柔,一下一下帮她舔着最敏感脆弱的部位。
前些年,春月还能自称小姑娘的时候,心高又气傲,曾经以欧生未来一定会心甘情愿为她口为目标,可直到这两三年,她发现欧生口不口,对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她已经不是小时候泳池边那个小女孩,眼巴巴地仰望着逆光中的俊美少年,欧晏落不愿意做的事情,有大把的男人愿意为她做。
春月指尖轻点他腕间的劳力士,声音哑了一些:你这个好爹地,几点要去接女儿啊?来得及吗?
欧晏落拉着她的手,压到自己鼓囊的胯间,舔舐已经从手臂移到了她的锁骨脖侧,鼻息灼热,嗓音粗哑:想要就自己拿出来,别问那么多。
半勃的小兽被她放了出来,春月熟练地往他敏感的位置揉了几下,肉茎就硬得犹如烙铁一样要将她的手心融化,涨红的龟头吐了点儿水,她用掌肉抹开,又涂到微微弯翘的茎身上。
虽然已经让人在厕所外看着,但在这种场合做爱,欧晏落心里多少有些膈应。
他想速战速决,快些把这小骚家伙喂饱了。
他抱起春月一条腿儿环在腰间,将轻薄裙摆扯高,拉到春月嘴边,语气还同刚才训话时没太大差别:咬紧了。
春月媚眼如丝,张嘴衔住布料。
挺翘性器挤开金鱼嘴一般的穴口,一鼓作气顶到最深处,甬道里头又暖又湿,煨得欧晏落舒服畅快。
他一上来就抽送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