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吱呀
四根床腿被摇得胡乱叫,春月也被撞得声音破碎,软绵绵的呜咽听在曾博驰耳朵里,挠得他心火烧得通天高。
窄腰动得越来越快,粗长阴茎每次都撑开肉壁上的道道细褶子,狠捣进水嫩嫩的花心,肏得又深又快。
春月自己捧着腿儿,折在胸前,膝盖弯弯抵在乳肉上磨蹭得发烫。
曾博驰几乎是自上而下贯穿她,房间的冷气吹不熄他胸腔里的欲望,汗水从发尾落下,甩到身下人的胸乳上。
每次她哆嗦着肩膀蜷起脚趾头时,曾博驰便知道她到了,粗喘着停下来等她痉挛完再继续顶弄。
花穴里的汁液不停涌出,有些随着抽送被带出,有些被堵在花道中,床单湿了一大片,深深浅浅好似被海浪冲刷过的白沙滩。
曾博驰极少尝试过这么酣畅淋漓的性爱,以前何融常嫌他太糙,那根驴物太凶悍,甚至有一次磨得有些出血,整得何融经常喊痛,他总得控制着力度不敢弄得太凶。
可阿娣却把他全部都吃了下去,吃了还不够,总嗔着要他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小贪吃鬼。曾博驰抱住她吻,拍拍她的屁股:转过来,从后面喂你。
好好,从后面肏,我会好舒服的。春月舔他下巴的汗珠,含糊道。
曾博驰被她迷迷糊糊的模样逗乐,深深吻她,从温暖水穴中拔出了阴茎,掳着她的腰将人儿翻了个身。
卧室里还是昏暗一片,曾博驰伏下身吻了吻她的背脊,正想扶着鸡巴送进去,这时发现了异样。
他蹙眉眯眼,直起身,盯住她透着白光的背部,上面错落着几道伤疤,有长有短,有新有旧,好像是天神开的玩笑,将一道道残缺弯月刻在她身上。
曾博驰从情欲中清醒了一些:阿娣,你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仿佛这时才大梦初醒,春月挣扎着起身,伸手去抓身边的毛巾被,裹住自己,整个人退到床头拼命摇头,眼角悬着泪珠,激动道:不要、你不要看那里
曾博驰心里一沉,眉间的皱褶更深了。
他见过太多被家暴的女子,很多身上都没有一块好肉了,被鞭子抽,被酒瓶砸,被火机烤,身上坑坑洼洼布满伤痕,还没长好的肉又添了新伤,反反复复,结痂流脓。
女人反常脆弱的模样攥得他心脏发疼,他赶紧坐到她身边,隔着毯子抱住她,低声哄她:好,好,我不看,都依你。
曾博驰一下下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我身上也有疤,大大小小的,最长的那个在右手臂,是我以前在派出所时落下的,那天我休假出门逛街,结果遇见个当街打老婆的,我上去阻止,没料到对方还带了刀子,被划了一刀。
春月抬起头看他。
曾博驰沿着她的眉毛细细摩挲,柔声道:你有疤,我有疤,我们还真配,是不是?
他的眼睛里仿佛有陨石划过黑夜,爆绽开的火星跳进了春月的眼里,似乎再多一点点,再多一点点火花,或许就能点燃那被雨淋湿的火药桶。
春月伸手揽他脖子,也不再多说什么,不停吻他,呢喃着:阿驰,你重新进来啊,我想要
曾博驰依她,扯开她身上毛巾毯子,还是让她跪趴着,从后面送了进去,小腹啪一声撞上软臀。
他扬起薄毯,兜头盖住自己,这下连那一点点昏黄光晕都瞧不见了,两人置身黑暗中。
曾博驰弯下腰,边弄她边咬她耳廓,说,这样子就看不到了。
被小插曲临时截断的快感很快又连接上了,春月被黑暗罩着,更加肆无忌惮地娇吟尖叫,她出汗,曾博驰也出汗,两人都汗津津的,快没法呼吸。
曾博驰本来就是死忍着精意,一声声粗喘好似黑夜里蛰伏的野兽,汗水进了他的眼,又酸又疼,等着阿娣颤着大腿往下滑时,他捞住她,也松了精关,伏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喑哑的声音像烙红的铁,直接烧烫了春月的耳朵。
她回过头,啄着他的唇说:我也是。
保险套刚打结丢进垃圾桶的时候,曾博驰的手机就响了。
春月还趴在床上,抱着个枕头摇晃屁股,戏谑道:还好是做完才打来,不然你可能做一半就得跑了。
曾博驰不大好意思,他的手机常年不能关机不能静音,以防局里有急事时找不到他,而且阿娣说的情况确实发生过类似的,以前刚谈恋爱时他常被急事叫了出去。
他套上沙滩裤,朝那小白屁股甩了轻轻一巴掌:把被子盖上,别着凉了。
手机在客厅茶几,曾博驰拿起一看,真是吴东。
他心里叹气,这个时间吴东还打来,怕是局里真有事了。
果然接起后,吴东声音有些焦急,说十来天之前那死在铁皮屋里的阿婆,她的儿子失踪了,她的媳妇现在跑去局里闹,硬说是我们警方抓走了她老公,还叫来了两三个记者,现在在局门口吵着。
曾博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