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廳,主榻坐著莫魁。他身旁,沒有她期盼的桑瑾,只前方安坐了四名看上去身位不低的首長,其中一名白棠認得,即是禁衛兵長令山。
案上,擺滿了瓜果酒水,數名仕女撥著琴,又數名輕紗羅著身子,千嬌百媚倚在眾將周身,巧笑吟吟地倒酒添水。眾人顯然酒過幾尋,一張張臉紅漲著,同幾支酒盞一般歪歪倒倒,豪聲高談縱笑。只令山持著酒杯,靜靜淡淡地喝著。
她許久沒聽見琴音了,那琤瑽的絃聲,令她想起了洛青眼底淺淺的笑,他手把手教琴時,掌間的餘溫。大殿明亮閃耀的光線很美好,自頂窗灑落下來暖洋洋的,是她久違的敞朗天光。
然那沉沉聲音一開口,如石塊一般狠狠砸碎了所有溫柔。
莫魁退了仕女,要她上前。她不安地杵在原地,又讓人推扯至莫魁身側。
幾位將領亦將目光轉來,上下掃著她,不瞧則矣,瞧了,一雙雙眼睛貪婪大開。
莫魁逕自甄了杯酒就口,朝她淡淡令道:「衣裳脫了。」
她皺起眉愣在原地,腦中又一片空白。
莫魁燒來一眼,冷笑道:「還這般扭捏。」他大手伸過,拉她坐入懷中,甚不客氣的罩上她胸前揉著,宛若廳上空無一人。
她驚慌推拒起來,一推拒,心又著慌,想莫魁定要不快。果然他沉下臉色,嘴角扯了個狠笑,制了她雙手背在身後,將她向前一推。「妳那夫君,殺了幾位將軍不少人,妳倒說說,當如何賠罪。」
賠罪。她心裡一寒,猶如落入了冰窖,死命扭掙著背後那鐵鉗一般的大掌。
「張腿。」莫魁笑著,直當而不容違抗的沉沉朝她發令。
白棠不自覺地搖著頭,瑟瑟發起抖來,並不依他。
他冷冷威脅的話聲湊了近,響在她耳畔:「若不聽話,有妳好受的。」他扯開紗衣,逕自揉擠她一雙柔軟的胸房,大手撫下她緊併的腿間,掰了開,隨手上下戲弄,又熟練地撐開花穴,眾目睽睽下插進長指,壓起小核。
她眉頭蹙得死緊,別過頭,轉眼紅了眼眶。
她一身氣質饒是淪落仍然不俗,眾將位階高,知她來頭,本還幾分屏息懷敬。人道擁仙質凡人,不定乃仙界神靈歷劫,開罪尤甚恐惹來咒詛。然莫魁出手,那春景淫穢蕩漾,狠撩撥得眾將血脈噴張,一處處褲襠雨後春筍般冒出頭來。
莫魁笑了笑,挑了個人。「令山,上來。」
聞聲,令山擱了酒杯依令上前,他在四將中輩分最小,甚是知趣地接過白棠,扭了她手臂制在身前。
即使早知道了掙扎徒勞,她仍無意識地扭著手想逃避眼前一個個起身挨上來的老將。一人難掩興奮,挾著令她生厭的臉,嬉笑著道:「君上,得罪了。」
莫魁輕輕鬆鬆坐回案旁喝酒,這白棠他早吃乾抹淨,他樂得看這齣活春宮。
四名彪形大漢圍著,她顯得更為嬌小,紛紛出狎的碩大男器彈晃在她眼前。一人扯掉了那件豪無蔽體用處的紗裙,撐開她雙腿,濡了點唾沫,甚是粗暴地直搗而入。
疼,如刃劃過的漲與疼,開始反反覆覆割蝕。
緊咬著唇半聲不吭,被輾壓至底的自尊反彈,她絕不肯向這一群禽獸示弱。她唇邊,卻送來一大杯酒。
「喝了,代妳那夫君稱錯賠禮。」一人戲謔出言。
她狠狠瞪了一眼,甚是厭惡的閃避,又讓那人大掌掐過了臉直灌了起來。嚥不下的烈酒自唇邊沿流下頸,小河一般淌過她雙乳之間,轉眼濕了她滿身。諸將一陣訕笑,灌酒那人清脆朝她搧來一巴掌,酒杯叮噹跌地,他持起大杵塞來直頂進她喉間,恣意地抽送起來。
早讓莫魁蹂躪過幾回,她甚是討厭那胡攪亂頂的鹹濁滋味,一陣暈晃噁心,卻半句頂撞不得。下身那男人上來將她從令山身前拖了走,和她嘴裡的人換了位置,胯坐上她胸口,將男杵塞回了她濕潤的唇腔,方才攪得她作嘔的男人,頂著一杵芳津滑溜溜地塞進她小穴。柔嫩手心上亦不知何來的熱燙棒杵摩摩娑娑,她開始想著死,想著一了百了。
眾將一聲聲嚎笑逞弄在她周身,她彷彿再看不見滿殿的天光,幽緊的窄徑不堪男人殘暴的粗搗,一次又一次撕裂,稀泠泠滲了血。男人只樂此不疲換著位置濕潤杵身,將她擺成跪姿,又一陣前後猛搗,她撐不住身子,雙肘彎撐在地,只靠後頭那將軍緊掐著她腰臀肆虐。被迫仰著頭,她一頭黑髮傾瀉,兩乳劃晃,瞧得莫魁興味盎然。
她正疼得暗無天日,又一雙大手揉上她身子,轉弄起她那對隨胸晃樣的乳珠,她無力計較是誰,只覺得那感受在陣陣粗暴的攻勢裡,稱得上溫柔。不輕不重的刺激,終勾出她一陣潮意。
「濕了?月盟的女人也沒多有骨氣。」男人又一陣輪番嘲笑,穴中男杵如蛟龍得水一般,衝刺得愈發猛烈。
「那洛青敢殺我青川兵,可還記得妳在谷裡?。」
聽人又提及洛青,她一陣心死神傷,殺了莫魁給的兵,他們多半不打算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