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一阵乏力恍惚,已让令山偕一众随从,扯进了房。房内空旷,仅置了些器具,落了些柱梁。幽暗无窗,石壁上几盏油灯悬挂。
她随意望了望,就连慌张也无甚力气。颓坐在地,冷瞪着令山。
他亦望着她,冷淡如霜:「侍君之术,你学得好,或还能熬出位份;如今这般,将士兵卒仆役,都能近身,倒好?」
他眼神沉沉,令了十人上前,侍从围在她周身,各个笑得邪佞。
「收好你的齿牙,嗑伤一人,就多侍一人。」令山话声冷冽。
「不要。」她惶惶摇头,身子不觉发颤,连连退着。
「由不得你。」侍从走上捏开她的嘴,塞进男器。
她再说不出话。
背抵墙边,她身前男人一个接一个,她脸本生得小,哪勘偌大棒杵,一回捣过一回。微一不慎,碰疼了侍从,令山即刻又命来一人。几番下来,确实制得她万分收敛。
「卖力点啊,舌头挺出来舔!」不满意她仅是张嘴收牙,一点工夫也没有,就是侍从,亦对她大呼小叫。沾满精水与汗珠的发丝黏在脸侧,一双双大手捏得她柔皙雪乳发红。
「瞪什么!」男人狠往她顶去,她头微撞在墙上,一阵晕晃。
才一股热烫喷了她满脸,又一巨杵塞进。刚让众将辗过几轮,她早已浑身乏力不支,颓在墙上,两眼无神。男人见了要她起身跪着,半刻不能歪斜。巨杵猛撞,如何能不歪斜,牙一碰着,男人刻意称痛,令山不查,冷眼再唤来一人。她只好屈辱地攀着男人大腿,看上去甚是饥渴,又惹起一阵笑声。
肉杵吞吐了整日,灌了她一肚子男精。她幽柔含纳了最后一个人,终是叫他们有些满意。
「过来。」令山坐在椅上望她。
白棠缓抬眼,甚是艰难地撑起身子,惶惶走到他跟前。
他掀开长衫,扫了她一眼。镇了她整日,他男欲早已耸然高挺,如箭在弦。
她知晓他意思,颤着身,盈盈跪落,纤纤柔荑半是犹豫的抚上他腿间,轻褪了他裤头,甚是生涩地吮含起他硕大男根。
她低垂着眼,不容自己多想,只求解脱。
「看我。」令山沉道。
依言,她抬起一双含泪水眸,不淫不媚,楚楚可怜,自有一番风情。只这可怜相,在这谷中,时日一久,不大受用。
他静道:「不准哭,否则再罚一日。」
她眼里一慌,撑着泪,嘴上仍是生疏轻柔,挠得他难耐。这白棠,还远不及让莫魁满意。
「重一些。」他冷冷吩咐。
她再施了些劲,小嘴吮弄得他深吸了口气。
他不禁按住她的头,滑进她喉间顶弄,下身酥麻得销魂蚀骨。
白棠见他有些反应,抬起明眸,似怨似询。对上他一双冷冽的眼,又羞赧的别过了目光。
她双眼本生得美,一望一羞,惹起他熊熊欲念。他自她口中退了出,大手一揽,拉她入怀,抚进她腿间。一席早让莫魁教得十足敏锐的身子,让他指下阵阵强烈刺激,她不觉惊喊,随即又紧咬唇齿,不敢出声。
「叫出来,男人喜欢。」
她仍忍着,闷哼了几声。
他不似早先将领粗暴,知她私处还伤着,耐心抚弄出她一片水泽,才将她紧制在椅,挺入,掠夺。
让令山塞得满涨,她不耐深喘。
「叫大声点,不要忍。」长指抚过她唇瓣,要她松口。
她心神疲乏,意志颓丧,早无力抵抗,止不住的嘤咛连连,听在男人耳中,似羽毛挠在身上,很是舒服受用。
他抽送了一阵,将她拉起,坐上了他身。
「你来做。」
白棠本神志涣散,只忍等着他径自了结,闻言一阵慌,她不会,也不想。
「不用药就不会了?」令山沉沉的眼,冷盯着她。
吃过催情药的亏,她只好甚是笨拙的动起身子,羞赧得想死。
「扭腰。」他仍是简洁地令着,大手扶她腰际,引着她转绕律动。
「啊。」他热胀的男器顶得深,叫他重重摩着,她一阵酥软,宛如电流通过,无处能依地晃在空中。
她意识迷乱,痛苦又陷溺的喘息,颤着身子,根本不敢再动。
令山一笑,几分得意。
她本有姿色,画面瞧着,耳里听着,已令他难耐,动作对了几分,摩娑得他欲仙欲死。抓着她的腰,不容她逃,更不容她停。
「不要。」她苦苦哀求,光裸的身子渗满汗珠,一头黑发凌乱湿黏,衬得她更为撩人。一众侍从看得吞涎意淫,盼她犯个滔天大条,不定能轮他们享用一番。
「好好受着。」令山并不停手,也不忍抑,一阵疾刺直捣她花心,撞得她哀声连连。
身子一软,她攀覆上他臂膀,不敢再出言,亦不敢求饶,只能闭起眼,待狂风疾雨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