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婕妤知道他兴头上来了满嘴胡话,奴三却是物伤其类,吓得抖抖索索。夏庭延偏要为难她,把她翻了个身,压到谦婕妤身上,叫她分开腿,挺身贯穿,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小奴花穴虽湿得流水,到底是处子小逼,头一回便进来了这么大的东西,疼得直抽抽。谦婕妤最是可怜,被两个人压在身下,一个是她敬爱的夫主,一个是她怜惜的小奴,她的夫主在用她做垫子,在她身上驰骋着给小奴开苞。她被压在床上喘不过气来,满身的新鲜鞭痕还一抽一抽地疼着。这样的认知让她内心的被虐欲高涨,花穴竟更湿润了。
夏庭延抽插肏干着吸得紧紧的甬道,借着处子血做润滑把眼前紧窄的臀尖都撞红了,身下的小人随着她的动作一声比一声叫得高亢,嘴里什么话都说,一会儿是皇上要把小奴撑坏了,一会儿是求皇上慢点肏小贱逼,小贱逼要受不了了。
过了一会儿待他满足了性事最开始施暴的欲望,便好整以暇地深深浅浅抽动起来,又拿了皮拍一下一下地扇着眼前不断晃动的乳波,直把整个奶子都拍成了均匀的红色,粉嫩的乳尖硬硬地涨大,如两颗小石子儿似的。小处奴的呻吟变了调,显然是得了趣儿,一声比一声娇媚,脸上不断泛起红潮。夏庭延看她这般,下身又大了一圈,狠命对着她的花心冲撞。不过几十下小处奴便两眼上翻,头也斜了过去,下身激烈收缩,喷出一道淫水灌溉到还没满足的紫龙上,手里还紧紧握着花瓶丝毫不敢放松。
夏庭延见她初通人事便这样守规矩,心里满意,也不欲再折腾她,想到谦奴还压在底下,又把谦奴翻了过来,群车熟路地按了按她的穴口便打算肏她了。
谦奴脸上被压出了几道红痕,更显得肌肤胜雪,娇美动人。夏庭延长驱直入,谦奴竟湿得一塌糊涂,发出了羞人的水声。
夏庭延故意为难她:“没想到谦谦还能更骚,听着别人挨肏自己也能湿成这样!”
谦奴无地自容道:“一想到夫主在我身上,夫主这样勇猛,隔着妹妹都把谦奴的贱逼顶浪了,实在不是谦奴比以前骚了,是皇上肏人的功夫一日更胜一日。”
夏庭延嗤笑一声,觉得她的小脸还是红着最好看,狠命两巴掌扇下去把脸颊打出了十个手指印,头发也蓬乱起来,在夏庭延眼里更是别风情,两手把她的胸乳抓出不同形状来:“今日夫主就满足你,把你的小穴射满,你这逼要吃几泡精才能饱?看你今天给夫主舔屁眼的骚劲儿,怕是尿在里头你也还能还嫌吧?不过没事,你要多少夫主都给你喂得饱饱的,你肚子争气些,早点生个儿子,有了奶肏起来就更得趣了。小贱逼是不是就想被吸奶子?是不是小骚子宫被朕射满了还不满足,还得有个孩子给你撑得胀起来你才舒服?啊?那你就给我生,生一个朕再给你射一个进去,涨着奶就怀上下一个,你一边大着肚子给朕肏,一边还要求朕给你吸吸奶子,是不是更爽?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
谦婕妤被皇上一连串的调戏激得浑身都爽翻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奶子真的涨了起来,一会儿觉得自己已经怀了孩子还缠着夫主求夫主赏点精给她,一会儿又看着夏庭延肏她时露出的迷人神情心笙荡漾,想着已经被这个男人肏了四年,他却一点不见老,倒好像比初见时更英俊了。她今天本就被哄得高兴,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只想被肏死在他怀里才好。
谦奴已经被刚开始的狠命抽插泄了一次身,又被他的话激得高潮迭起,最后夏庭延在她穴里抽插数百下,最后穴口都被她带出软肉再被狠狠凿进深处,流出来的淫水都在大力抽插下悉数化作了细沫,谦奴终于随着大力冲击着她花心的精柱放声尖叫,最后被高潮的余韵折磨得不省人事。
谦奴没晕一会儿便被下身异物的感觉弄得悠悠醒转过来,手上的铐子已经解开,奴三在地上低头跪着。一想到自己都已经被肏了这么多年,还会因为夫主的话在床上当着新人的面被肏晕过去,还不如刚开苞的奴三,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害羞,看到自己花穴里竟被塞了根不粗不细的玉势,不由得叫出声来:“皇上才纾解了一次,谦奴贱逼还能伺候皇上,皇上不想肏谦奴了吗?”
夏庭延没计较她晕过去的事儿,甚至体谅刚才把她脸打得狠了没有按惯例扇醒她,只是亲手取了早就叫太医们预备下的药玉堵住她装满精液的小穴:“要怀上孩子,精华自然一滴不能漏。”
谦婕妤道:“皇上忘啦,贱奴的骚逼最会夹了,从前跪一天一夜也不会漏一滴的。”
夏庭延冷笑道:“跪着自然不会漏,只是你把朕的话当耳边风,刚才没把花瓶拿好。还好奴三捏得紧才没砸了,你过会儿便要去戍边慰军了,不封好些怎么能行?”
谦婕妤知道他又要玩什么新花样了,连忙跪在地上同奴三一起给他舔脚:“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若是为了贱奴气坏了身子,贱奴扒皮抽筋也难赎罪的。”
夏庭延阴阳怪气地说:“我可不是你说的什么皇上,不过是沙场征战的将军,今天来你们帐里,倒看到两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只是不知道被谁开过苞了,把你们折腾成这幅模样?”
谦婕妤便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