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柔进了屋子,见一个太监备好了了东西等着她。银针闪着白色冷漠的光,苏羽柔突然有些害怕起来。
嬷嬷将苏羽柔还残留着些痕迹的傲人胸围露出来,用棉花蘸了酒,擦了擦苏羽柔粉嫩乳头。敏感的两颗小乳头被凉意刺激得挺立起来。苏羽柔当着人面袒胸露乳,还被刺激得起了变化,不由得感到有些羞耻。嬷嬷熟练地用银针穿过乳头。虽然有些疼,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嬷嬷将一个银制小环穿在洞里,便示意苏羽柔已经穿好。
苏羽柔见只穿了左乳,正在疑惑,嬷嬷回她:“皇上叫太医配了催乳药给乳儿大的宫奴们喝,您这对乳儿是最好的,怕皇上想喝的时候不方便,所以只打了一边,若皇上觉得有乳环喝着也不影响,再给您打另一边。”
苏羽柔点点头,嬷嬷又给她涂了药膏,叮嘱她每日来换药。
苏羽柔套上小衣,刚穿过孔的乳头敏感极了,被衣服轻轻蹭过都有些难耐,酥麻又带着点刺痛,苏羽柔不由得咬紧了嘴唇。
这可有得熬了。
午饭用毕,宫奴房太监却来了。叫宫奴们即刻回房更衣,皇上今天有空,要过来亲自月审。
宫奴房的规矩,为了伺候好皇上,宫奴们身子要软,叫声要媚,跪姿要正,被打身上不能躲,被抽完耳光要立刻把脸再递上去。三张小嘴都要能吸会夹,若是谁找不到,轻则训诫房教训,三次不过关的或是送去做官妓,或是送去童奴房做生小童奴的畜牲。
皇上或许是因为新来了两位小奴,所以要亲自召集宫奴们玩玩。
宫奴们都换上一色的红绸肚兜,整整齐齐按着编号跪成了十一排。夏庭延进来时便看到这样美景,他养的小宫奴们齐齐俯身行礼,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一片白酥酥的嫩胸露了出来,勾人得紧。
他叫打头的谦婕妤带着后头的宫奴们按着顺序分成两列跟在他身后。走到了寝宫正殿,坐在龙椅上,两条长腿随性地分开,叫太监拿训诫盒来。
夏庭延从太监手上捧的训诫盒里挑了根鞭子,凌空挥了两下试了试手感,便叫谦婕妤想个法子来考宫奴们。谦奴想了想道:“御花园的杜鹃,栀子,百合花开得正好,听太监说今日摘了几百朵预备着给屋子插花用。不如拿来让皇上挨个赏给奴们。咱们正好跪成两列,两人一道上前受审,一个给皇上口侍,另一个便在后头鞭打那人的骚臀,若是被打了还能身形不动嘴上不停,皇上再亲赏骚奶子两鞭,被打了要叫得好听。最后跪着从皇上腿间钻过去,还不许碰到皇上分毫。只有挨打能稳、口侍功夫好、身子纤软的宫奴才能得皇上赏的花儿,得了花儿的便去做花瓶,等皇上审过了第一轮,再抽了花出来看穴里水多不多,有没有将花根泡透。这才算是过了。”
夏庭延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个法子好。
谦奴同奴二先上去伺候。谦奴深深地含着那根肉棒,忘情地吞吐,屁股上传来刺痛也丝毫不觉,小舌头却缠得更紧。两个乳儿被抽得媚肉颤悠悠的,最后身子趴得极低,从夏庭延的胯下小步小步地爬了过去。两人随即跪趴在夏庭延面前,由夏庭延亲手将两朵花儿塞进花穴中,小逼夹得花茎紧紧的,又爬到一旁去安安心心地做着花瓶。
夏庭延涨大的分身被无数张各有千秋的小嘴儿吸在嘴里,被无数条小舌头舔着,舒服到了极致。美人们挨个到他面前被打屁股,鞭乳,叫得堪比挨操时一般浪荡。一张张漂亮小脸上染上情潮,随后从他胯下像母狗一样爬过,最后赐花的时候,美穴连细细的花茎都能牢牢吸住。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有五位宫奴因为嘴上功夫不够好或是跪得不够低,在钻胯时碰到了皇上的龙根,被送去训诫所加训,而夏庭延身旁也是一片姹紫嫣红。
苏羽柔从穿完乳环起两粒乳头便一直挺立着。肚兜的布碰到胸前那点就是一阵酥麻早上喝的泌乳药这时候起了作用,两个乳儿涨涨的,只是跪着想到一会儿会被夫主的鞭子抽在身上,就觉得浑身酥软难耐,整个人被情欲熏得昏昏沉沉。
眼看着要到自己了,苏羽柔打起精神来。前头的两位都被赐了花谢了恩走开,苏羽柔上前,嘴里满满地含着夫主的硕大,屁股翘得老高,她鼻腔里满是喜欢的味道,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喉咙的嫩肉努力含着那顶端鹅卵大的龟头,夏庭延想起来这便是那个自己选了红宝石乳夹的新奴,赞许地摸了摸她的头。
苏羽柔本就满脑子旖旎,这会儿闻着心上人的气味,吃着把她肏得欲仙欲死晕过去又活过来的龙根,差点忘了翘着屁股是因为要被打,猝不及防挨了一鞭,并不觉得疼,反而被打到了关窍,鼻子里发出一声又腻又骚的叫声。
夏庭延被她的小嘴伺候得舒服,享受了一会儿便叫她吐出来,自己提起肚兜的下摆露出一对丰胸来。夏庭延眼尖地发现上次吩咐她打的乳环已戴上了,便明白这小奴今日是受了罪了。他一鞭抽红了没被穿刺的右乳上,苏羽柔终于盼来了这一刻,身体的反应远比她想象的剧烈。她竟被这一鞭抽得直接泄了身。
夏庭延看见她脸上的红潮便知道这初通人事的小奴骚劲犯了。他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