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要再肏了,素云受不了了!啊!夫君!不行了,夫君要把素云肏晕过去了啊!妹妹还眼巴巴等着夫君呢,夫君也肏肏妹妹嘛!”
“小苏!上来!”
“夫君好厉害.....素云要到了.....啊!姨娘别碰我那里......”
“素云真是口是心非,明明舒服得不行了,还要叫人家姨娘别碰你。”
“素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夫君疼疼我吧,夫君肏到骚子宫了,真的不行了夫君!太深了素云受不了的!您怎么还变大了!”
嫡母发出无力的哭叫声,往往表示着她是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往往这时爹就会哄哄她,然后在姨娘身上继续驰骋,把姨娘也弄得娇喘连连才算完。
十六岁的苏羽柔听到嫡母和姨娘又一起按在床上折腾成这样,初通人事的她不禁面上一红。
她也马上要嫁给心爱的人,跟别的姐妹一起像这样伺候夫主了。还好不仅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更是她心爱的人。
她虽不懂事,却也知道她家和旁人不一样。她的父亲是当朝宰相,却形同虚职一般,隔十天半个月才去一次早朝,镇日在家和嫡母读书品茶,对弈赏花,皇上却日日都有赏,赐了滋补品给嫡母,赐了宫里的管教嬷嬷来教导苏羽柔,闲来无事又拨一座庄子给爹。皇上对爹爹从来没有任何要求,只要他呆在京城,再怎么散漫都任由他去,爹也乐得清闲。
听说当年皇上还是个黄口小儿时,爹便是他的太师,后来皇上清君侧,爹更是倾其所有,祖宅都卖掉换了兵马。那一年的光景现在想来还怕人。
她们三个女眷被藏在江南的一座小岛上,一应仆从都没带,苏羽柔的妈妈毫不避讳自己曾是妓院粗使的丫头,带着苏羽柔劈柴生火,扫地洗衣服,一边嫌弃嫡母身子弱一边把她赶到床上用仅有的被子裹着。
苏姨娘并不是有多好心,她妓院里长大本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只是看素云笨手笨脚,又一幅风一吹就要倒了的样子,知道她夜里担心随兵打仗的丈夫睡不好觉,夜夜都要哭醒好几次。其实依苏姨娘看,男人有什么要紧,当时太师与她夜夜交颈而眠,走时说要来接她,她也信以为真,闭门谢客,在窗口望得脖子都长了。后来肚子一日日大起来,才慌慌地找到太师府。
太师府门口挂着红艳艳的喜字,原来是皇上给太师指了婚,想必太师洞房花烛起来便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她正要失魂落魄走开,却被门口的家丁一脚踹得跪了下去,正待要理论,大门却微微开了。原来是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同太师走了出来,穿着气度一看便知就是新的太师夫人了。
太师见了她,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指着她微微拱起的肚子惊得说不出话来。素云见了这景象,心里和明镜似的,便由她做主,给她赎了身,尊为姨娘,还因为素云无福生养,将她生下的孩子视如己出。
姨娘生苏羽柔的时候难产伤了身子,太师有女万事足,便也不再纳妾,爹和两个娘把这唯一的掌上明珠当眼珠子一样疼大的,从小就娇惯得不成样子。长到十二岁,还天天在家里腻着最疼她的嫡母,说一辈子不嫁人,要陪在云妈妈身边,哄得素云心花怒放。
因此更显得此番避难,千万种不便,苏羽柔闲时想到爹爹还身处险境,更是焦心不已。
如此过了三个月,突然有一日,外头一片嘈杂,兵马声四起,不时便听到叩门的声音,三人都是一惊。见没人开门,门外的人高声道:“素云,羽柔,姨娘,我来接你们啦!”
嫡母激动得一双美目又落下泪来,待要开锁,手指颤动,双眼模糊,一时打不开。苏姨娘赶紧上前抓住锁,一把打开了。
爹爹和嫡母一别数月,担惊受怕,抱作一团,自然有无数的体己话要说。苏羽柔见门外军容严整,便知这是大获全胜,旗帜也已改朝换代了。她正百无聊赖地四处打量,却有一个穿着盔甲的男人在她面前蹲下来,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脆生生答道:“我是苏羽柔。”
她一时没看清男人的脸,被男人抱起来才伸手去摘他的面具。男人似乎被他的行为取悦了,自己摘下来玄铁面具给她玩。
苏羽柔穿了几个月粗布衣服,本不觉得有什么,见了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却猛地为自己的不修边幅害臊起来。他的爹爹曾被那个胖皇上赞过“色如春花”,她的妈妈曾是花魁,她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此刻见了男人眉间不怒自威的威武,觉得这才是世上最好看的人。
苏羽柔春心荡漾起来。也顾不得对云妈妈的甜言蜜语,满脸通红地说:“我今年十二岁了,很快就及笄了,你叫什么名字,先别急着娶别人,等我几年,我让我爹爹找你爹爹提亲去。”
男人闻言笑得难以自拔:“我叫夏庭延,我爹爹早死啦,唯一的一个大哥前几日也在歪脖子树上吊死了。娶你我就能做主,可我不娶妻,你得和好多女人一起伺候我,你愿意吗?”
苏羽柔想了想:“是妾吗?那也没关系的,我娘也是妾,她就不在乎,我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