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了。
一双细白的大腿缠绕着他劲瘦的腰身,无声地发出邀请。
男人面沉如水,尺寸可怖的巨兽缓缓破开穴口,仅仅是半个龟头,女孩细小的肉穴就被撑得发白,媚肉似有生命的嘬着肉柱顶端。
乖,放松一点。 容祁珩身体一僵,闭着眼用额头抵着她,温柔的声音里带着骤然加重的喘息。
我、我已经放松了 云裳眼眶红红,神情有些茫然。
是吗 他低声叹喟,伴随着一声夹杂着无奈的轻笑,太紧了,你这里。
不知道算不算赞美的直白话语让云裳羞耻得满脸通红,下身无意识地绞了下,逼得容祁珩再次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早知道不让你炼体了。
什、什么意思?
猝不及防地,怒张的性器破开了稚嫩的小口,花穴媚肉层层叠叠一拥而上,极具弹性的肌肉犹如无数张小嘴嘬食着肉棒上纵横狰狞的青筋。
容祁珩俯下身,汗顺着鬓角流下来,将娇小的少女彻底笼罩在阴影之下,他喘着气,暗哑的声音听得女孩头皮发麻,真切地体会了一回耳朵怀孕的感觉,忍不住了,先让我射一次。
这么闷骚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一点也不觉得突兀,平静地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在短暂的疼痛过后,体内巨大的肉刃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这根坚实滚烫的烙铁是如何击破甬道里一寸寸无意识收缩的肌肉,直直地镶嵌进她体内最娇嫩脆弱的地方,重重地碾压着,每一下都仿佛直击她的灵魂。
嗯啊好、好深啊呜呜
云裳泪眼朦胧地看着汗顺着男人的鬓角流下来,他握着自己的手青筋突起,好看到让她晃了神的脖颈染上了情欲的粉红这个男人极致的禁欲气息,性感到令人发狂。
长度惊人的肉棒不断往她体内捣去,她被他高大的身躯压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助地回握住他的手,任由他不断地在这片淫靡肥沃的土地上开垦,她根本都不用看,也能感受到小腹被顶出清晰的阳具形状。
哈容、容祁珩云裳忍不住叫他的名字。
带着哭腔的娇柔嗓音在墨发交缠的塌上显得格外缱绻缠绵,男人身体一僵,肉体拍打的声音出现了一瞬的紊乱,他嗯了一声当作回应,空出来的那只手按住她的头顶,安抚似的揉了揉。
呜呜不、啊哈 她咬着唇止住了脱口而出的拒绝,主动抬高臀部迎接他速度越来越快的肏干,我、我要嗯啊到、到了
又是一道新的泪痕出现在她的脸颊上,女孩神情恍惚,颤抖着娇躯和男人一起抵达了情欲的巅峰,浓稠灼热的精液填满她子宫的那刻,心里竟产生了某种奇妙的满足感。
高潮了一次后,云裳伸出藕臂勾住容祁珩的脖子索吻,软舌你来我往地缠绵着,发出了一阵阵羞人的吮吸水声。
两人嘴唇分开时牵扯出藕断丝连的晶莹银丝,她撩起泛着水光的眸子,偷偷打量他如水般淡漠的眉眼在高潮后沾染了性感的慵懒,薄薄的眼皮不似平日那般尖锐,反倒是有种过于精致而产生的脆弱感。
咕噜。
她偷偷地咽了下口水。
真好看。
容祁珩察觉到她的目光,轻轻笑了一下,问:还想要吗?
体内的肉刃并没有在射精后显现出一丝疲软,云裳有些好奇地往下探,这才注意到他似乎是体恤她的感受,没有一下子任由肉柱捣进她的子宫,以至于那根异于常人的巨物竟然还有半截露在了外面。
我、我 她有些不知所措,转念一想,他凭什么把这么羞耻的问题抛给自己?于是瞪了他一眼,反问道:那你呢?还想要吗?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拢着她腰身的双手渐渐收紧,哑着声音低笑道:嗯,想要。
分身缓缓地抽出了一点,又重重地送了回去,云裳慌张地勾紧了他的脖子,很是不适应那紧随其后的荒诞快感,她红着脸低低嘤咛:你、你慢点
容祁珩用一声轻笑回应了她,胯骨贴着她的腿间,一点点深入,抽出开,又再深入,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云裳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快乐,指尖不自觉抓他光洁的脊背,他察觉到后便故意放松任她发泄,而换取的则是狂风暴雨般侵犯她的权力。
嗯哈容、容祁珩、唔祁珩 身体被推送上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她的目光逐渐涣散,只知道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
这里比以前更紧了, 他喘着气,一字一句的,像是在跟她分享使用心得,就是有点短,我能进去吗?
嘴上轻柔地和她说话,炽热的钢铁顶端却抵在子宫口处,他怎么好意思用这种表情跟自己商量?云裳羞耻得满脸通红,她把脸埋到男人宽阔的胸口,闷闷地发声:随、随便你
唔啊!
仓惶的呻吟从嗓子眼脱口而出,她红着眼,眼泪如崩盘断线的珍珠簇簇落下,他用力地挺身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