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般說了,景文也不與她客套,便就推臀上前,輕柔頂入,碩大的頭端緩緩分開她花穴肉壁,對著子宮口慢慢逼近,到他頂進最底之時,竹芩輕輕哼了一聲,把她柔美的背脊埋入他懷裡。
「芩兒,我愛你。」景文輕輕地吮了吮她耳邊,聲息微軟,柔情纏綿。
那聲調可不是隨口一說,卻是要情到濃深才會有的語氣。
「愛卿,那朕要你狠狠地要朕,口說無憑,朕要見識你的愛有多猛烈。」竹芩輕輕笑了笑,回頭往他唇上小小咬了一口。
真咬,再下去兩分齒痕會出來那種。
「可臣的愛意是如細水一般綿延流長的那種呢。」景文側身躺著,單臂扶頰,腰擺緩動,他一手輕輕扶著竹芩下腹,以免她讓自己撞得挪了位子,順著她光滑肌膚向上,這也是摸上她柔嫩彈潤的玉乳,稍稍偷懶著用手肘抵在她腰際。
「嗯可朕、朕體會過了溫柔纏綿,現、現在想試試猛烈的。」竹芩輕輕哼著,小臀瓣忽然夾了兩夾,像是在抗議一般。
「怎麼你又知道我還有猛烈的活了?」景文啞然失笑,往著她眉心輕輕一吻,「誰給你說的,回頭非好好處分處分。」
「還不就黛兒芸兒,玉兒芷兒熙兒,卻還有誰了。」竹芩這又是小臉更紅,一口氣把他五個娘子全給供了出來。
「哎,這樣啊,那就是都有份了。」景文賊賊一笑,竹芩望著他側臉,卻是表情帶著溺愛。
「景文,讓朕翻身看看你。」她忽然輕聲說道,這卻好像讓他感覺好像被命令了一般,連忙收起賊笑,這就要脫莖而出,也不敢偷偷多動兩下,竹芩連忙又開口,「別,不許出去,就這般與朕連著。」
他這又停下動作,倒也沒多猶豫,緩緩挪動臀瓣讓竹芩臀腿打直與腰呈坐姿,一手托著她膝窩先讓她背脊往床上躺倒,這就先轉了四分之一,接著扶著她腰令她起身於自己腹部上側坐好,這又緩緩地引導著她再轉四分之一,待竹芩跨坐他身上坐定了,這才跟著坐起,摟著她纖腰。
「好玩。」竹芩甜甜的笑著,勾著他脖頸與他輕吻,「景文,偷偷問你,朕不會說出去的。」
「景文會實誠的,芩兒不用這樣說。」他微微一笑,腰枝輕引又是偷偷動了兩下進出。
「你對朕的愛意,莫不是與你娘子們不同?」竹芩輕輕往他胸前戳了戳,這也是兩腿往著他虎腰一扣,擺著臀吸引著他莖柱深入淺出,這俏皇帝很主動啊,景文稍稍吃了一驚。
「愛就是愛麼,哪有什麼不同,硬要說的話呢,是稍稍有點不同啦,不過臣不太會講,那稍稍的不份難以言明,且就都當作是愛吧。」景文說著難為情,這也是沒多掩飾。
確實是有不同這部分。
「你對娘子們的愛是寵愛,對朕的愛意是溺愛,便如你對你茗兒夫人一般,對不?」竹芩小手往他腿上一撐,這就自己稍稍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出快入慢,臀擺帶動乳晃,她卻是全神盯著他的臉龐,也沒管他偶爾偷看著自己慾柱在她花徑進出一陣。
「臣確實有時候總覺得芩兒和茗兒挺是相似你聽玉兒和芸兒說的?」景文輕哼著說,大手一撈攔著她後腰,又是往她體內深入些許,好像怕她搖著搖著跑了似的。
「主要是芸兒,人家可惱你著,老與夫人無處不恩愛,不過與夫人結縭前的事情倒是聽玉兒說得多,朕也只是猜猜。」竹芩輕輕說著,也是淺淺嬌喘著。
「這麼會猜?」景文一愣,拉著她小手往自己腹肌上放,這就兩手撐床,兩膝一彎,稍稍把她給頂將起來,竹芩這將要兩腳離床,便似騎馬沒安鐙一般,兩腿不由得夾著他腰身,花陰之內猛地一緊。
「呀!愛卿,這個好。」竹芩輕輕哎了一聲,小臉紅潤,這也是順著他虎軀浪漾跟著擺盪腰枝。
「這個好呀,那接著這個呢?」所以說這人真的誇不得,竹芩這也才脫口而出而已,這人便就拿了翹,且便單手繼續撐著,一手抬起她玉嫩腿枝,往著自己腋下一夾,手抓著她臀瓣便是揉捏,也似是引導著往他莖柱吸入一般。
這腰身晃蕩得多了些許,也許他這個姿勢三點著床不甚穩固,也許他腰身又是出力得多些,總之竹芩這便就讓他要了個猛烈,竟是輕嚀唉哼著出了潮,春水順著他腹部流下。
「接著哪個?」竹芩一臉期待,嬌嫩帶暈的小臉直盯著他看。
「等等,緩點緩點,我先坐下來。」景文被她這可愛的樣子給逗的樂了,這也是抱著她盤坐,竹芩不曉得他要幹嘛,便就兩腿緊緊箍著他腰身,景文這都沒坐穩,單手抬著她柔臀,這又是緩緩地站了起來,便就用撐起身子的右手扣往她一邊膝窩之下,左手托著她臀瓣,站在床上擺動腰身了起來,這令她就著自己的體重往下吸莖而入,往上藉著他提臀引膝而出,也是入得深出得淺。
「亂臣賊子,難怪黛兒問朕怕高不怕。」竹芩紅著小臉,兩手緊緊抱著他頸項。
「黛兒該不會什麼都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