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姐姐?」蘭熙不免心頭一跳,瞪大眼睛看著她。
「怎麼,還是你要求朕別的?朕說了允你一求,可不是空話。」竹芩輕輕一笑,回頭嬌媚的看向景文,他一臉浩呆,傻在當場,「幹嘛?你以為朕不知道你把頤兒給好上了,動靜這般大,到底你以為能瞞得誰過?」
竹芩扭過身,又是捧著他臉一吻。
「不對,景文沒有瞞,是頤兒瞞,景文只是沒說而已,兩個都該打屁股。」竹芩揚起一抹微笑,摸了摸他臉又是一拍,「算了,景文多半是受頤兒支使,打頤兒屁股就好。」
「謝謝陛下姐姐。」蘭熙情不自禁,這就往著竹芩身上抱去,猛然驚覺不妥,又是連忙鬆開,沒想到卻讓她輕輕攬住。
「謝什麼,不用謝。」竹芩溫柔的說道。
「芩兒怎麼什麼都知道啊?」景文有點驚訝,也是傻笑著摟住她。
「哎,朕那傻妹妹什麼心思還難猜麼,上次朕看她演那一齣便知道了,那傻孩子。」竹芩輕輕一嘆,也是往他懷裡一倒。
「芩兒不會怪景文吧?」他脖子一縮,好像還真有點做了虧心事的感覺。
「怪你幹嘛呢?景文可沒違背諾言,以前朕是真以為她有心反,景文這就把她心給偷了還是給朕少一事,朕可沒這麼狠心,最是不願手足相殘,那時你沒有傷害她,芩兒總是感激在心。」竹芩輕輕地說道,「不過,先不急著追她,那傻孩子現在去了那啥穌魯支道觀說要安靜兩天,你們過兩天再去把她領回來。」
「她會不會想不開出家呀?」景文不免有點擔心。
「怎麼,心疼了?一介親王要出家也得朕同意了,這要讓愛卿心疼的,朕能允麼?」竹芩格格笑著,戳了他臉頰一下,「這事就這樣吧,朕想起身了,你要不陪朕去花園走走,還是,還想再躺會?」
「再躺?那怎麼行,要耽誤芩兒政事的,這禍國殃民的事情我是不做的,起來起來,我給你更衣。」景文說到更衣精神都來了,這還在她肩頭輕輕揉了兩下,腰上兩下,乳上也是偷抓了一把。
「剛才姐姐說了,今天誰讓她辦公先杖二十,我說這二十夫君領定了她還不信。」黛儀,馬上告狀。
「真的?真要杖二十?芩兒打麼?芩兒打的話,打兩百都成。」景文淫蕩的笑著,又是往她頸邊親了親,娘子們都是一臉驚呆,這夫君是不是壞掉了?
「朕,朕怎麼捨得打你?可是朕今天真的不想做事,就只想陪你。」竹芩撒嬌道,也是讓娘子們更加驚恐,可曾見過她這般模樣了,這都以為是做夢。
「嗯,那也不難,景文陪你辦公,多少做一點,那也是做了不是,乖。」景文輕輕摸摸她的頭,娘子們第三度被嚇得,哄孩子麼這是。
「可朕這一身都是味道的,朕要先沐浴更衣。」竹芩又是往他懷裡一扭。
「那我」景文果斷露出邪笑,馬上讓黛儀芸茹玉兒打頭。
「讓你洗還怎麼了得,可沒完沒了,妹妹們,走,伺候姐姐沐浴更衣。」黛儀為首,這就把竹芩從他懷裡拉起,簇擁著把她送往澡堂。
這次換竹芩瞪大眼睛,朕可是皇帝欸,誰還記得了?
「那,那我呢?我也要洗啊。」景文一臉無辜的看著她們。
「自己洗!」
連著蘭熙,這四人都是對著他吐了舌頭。
「那芷兒給夫君洗洗。」韻芷倒是難得跳船,這就輕盈地跳過去挽著他手。
「好欸,我也好久沒洗芷兒了。」景文搓著一雙大手,這就把她一把抱起。
「成啊。」竹芩挑起嘴角,「你比朕晚出來試試,今晚妹妹們全部陪朕睡,連那個艾爾娜小姐也找來,你自己一個回你寢宮抱棉被去。」
景文聽了滿頭大汗。
「你就是沒帶走艾爾娜我也不敢碰她啊。」他笨笨的抓抓頭。
「那可不成,人家這在湯武無親無故的,主子又把她獻給你,朕可不許你拒收,那可是與黛儀不同別有一番風情的,你別要暴殄天物。」竹芩皺起眉來,兩手抱胸。
「芩兒我挺知足的,這不好麼?」他靦腆的抓抓頭。
「難怪讓朕好等,知你個頭,不理你了。」竹芩小腳一踱,這就拉著黛儀她們走出寢宮。
這是哪裡說錯話啊?景文一頭霧水。
「夫君莫怕,芷兒別玩得過頭,抓著時候出來就是了。」小娘子拉著他的手,臉色紅潤,淺淺浮著暈。
景文這也是就牽著韻芷去了侍女用的澡堂,皇帝駙馬的頭銜便是非比一般,可沒哪個侍女敢沒經過皇帝允許服侍他了,便也是沒人敢跟著,景文這也是才驚覺,好像除了韻芷以外還真沒有過哪個侍女對他眉目傳情,韻芷這也是便如第一次伺候他一般地替他洗浴。
嬌軀柔軟,玉圓乳嫩,雖然讓竹芩給警告了,但是小娘子這乳貼臀擺的,柔荑在他周身輕摸緩觸的,這哪裡把持得住了,也是就抓著時候燕好了一番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