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縱慾一番之後這也是忽然間清醒過來自己幹了什麼蠢事,而且這門都還沒給閂了,要是幾個妹妹回來,外邊的侍女定然不攔,這也是只能怪竹芩自己對他放縱如斯,只要他在的地方基本上他娘子是如入無人之境,這要是讓她們撞見可怎生了得,竹芩心道自己可還沒準備好跟幾個妹妹袒裎相見。
不對,跟黛儀也沒。
這樣一想,才剛理好衣衫的,忍不住也是往她小臉上一捏。
「呀!姐姐幹嘛呢!」黛儀嚇了一跳,這也是忽然意識到這個同侍一夫的姐姐還是陛下呢。
「沒什麼,就覺得朕讓你給強了。」竹芩嘟著小嘴道,見景文搬好桌子又往她位子上坐,還微笑著拍拍大腿看著她,這也是抿唇一笑,「文郎,你就跟黛兒旁邊玩吧,朕要專心批奏,你挨著朕實在難以專注,心總往你那飄去。」
「也好,我也是應該輔佐你多些,而不要讓你失了常態。」他先是一愣,也是好久沒聽到有人如朱茗一般喚他,微笑了笑點點頭,便就拉著她小手扶她坐下,自己就走到黛儀旁邊。
「那我要坐在景文腿上下棋。」黛儀反正是個閒職,也就沒什麼所謂撒嬌看場合,且就縮在他懷裡,貓似的。
沒有賭著什麼,景文那是一個兵敗如山倒,下了三兩局,黛儀也就覺得沒意思,又想不到於他賭些什麼,這也就不玩了。
「景文,黛兒彈琴給你聽好不?」黛儀稍稍歪著頭,腦袋往他臉上蹭蹭。
「好啊,彈點黛兒喜歡的曲子好了。」他溺愛的揉了揉她金色髮絲,兩手往她柳腰還著。
「就彈給景文聽,朕卻沒有。」竹芩埋頭書案,這也是出聲調笑她。
「也是一道彈給姐姐聽麼,哪沒有了。」黛儀輕輕一笑,見竹芩那是頭也沒抬,忽然湊到他耳邊悄聲道,「景文,黛兒,當著芩兒姐姐的面偷你,何如?」
他兩眼瞪大。
「當然好,哪一次不好。」景文輕輕搓了搓手,這看著她輕輕掀起裙子後擺,長裙整個蓋住他腿上,這也又是伸手去解褲帶。
「你們便要在朕眼皮底下胡來,朕也沒有意見,」竹芩繼續低頭苦幹,輕輕說著,「不過妹妹們不知道幾時回來,待會一進來可是纏著景文也不是纏朕,那要開脫不了,朕可是不管你們。」
「姐姐!」黛儀嬌聲輕喚,卻好像於她撒嬌一般,「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朕看景文搓手,便想你們肯定要做什麼壞事,做啊,朕許。」竹芩微微一笑,也是沒有抬頭。
不過兩人這也便沒有繼續,只是純情的彈琴與聽曲,不過景文有點眼神死就是,這待到小玉兒帶頭玩回來,小娘子們看得都是一臉問號,芸茹倒是沒管這些,搭著她姐姐手便是吵著要換她撒嬌。
只是這房裡氣味腥靡,有些地方還殘留愛液,也是馬上就讓她們調笑了兩個姐姐一番。
當晚,景文又是好好的於竹芩侍寢了一夜,由於把他娘子們都給送回竹頤寢宮,早上也沒有人阻止他服侍竹芩洗浴,自然兩人也是在浴池中燕好了兩回,不過今日竹芩還得上朝,韻葇可還著急的在外邊催了兩番。
這讓竹芩出去著朝服時,韻葇看著幾位侍女忙活之間,這也是嘟著小嘴嗔怪的看著他。
「葇葇,朕的令牌給景文一塊。」一邊讓理著朝服,竹芩也是趁著還沒往唇上抹胭脂對著她說道,「朕的皇夫不能自由進出皇城,那多怪呀,你順便給朕吩咐下去,讓禁衛們認認這迷人臉龐還有誘人身板,以後誰都不許攔他。」
「這不合流程吧?我也應該出示令牌才放才是,不是這樣麼?」韻葇才要開口,景文就先說了,不免這小妹子也是小臉嫣紅。
「難道朕進出皇城也得出示令牌,傻景文,湯武向來未有后妃慣例,朕也沒有男寵,往年招來許多面首朕都合不來,也就你讓朕傾心,朕就想你與朕有一樣的待遇麼,你說不要莫不是在拂朕臉面。」竹芩吃吃笑著,這也就噘起唇瓣讓春嵐抹上唇紅。
「這要折騰許多人的,也是別要了的好,我出示令牌也不費上多少時間,總得體諒體諒那些不常見著我的禁軍兄弟姐妹。」景文微微一笑,「而且你寢宮這邊許多姐姐妹妹也都認得我,倒也不會相攔什麼,我覺得這就夠了。」
「好吧,便依你。」竹芩這也是笑著搖搖頭,這人還挺貼心,「那令牌就寫御前皇夫如芩親臨,給他玉牌鑲金框,也好與其他人區隔區隔。」
「是,韻葇馬上去辦。」韻葇這就往他看了一眼,忙不迭地小跑離開。
「慢慢來,別急。」景文朝著門外喊道,她這又回過頭來,紅著小臉點點頭,再跑開時就直接飛身上了屋簷去了,也是讓他吃了一驚。
「景文,你要不要,陪朕上朝?」竹芩忽然輕聲說道。
「可以啊,可我沒有朝服吧?這樣穿是不是不太妥貼?」景文看看自己一身簡便袴褶,雖然用料還算上乘,但是要這樣上朝卻是如他所說,不太妥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