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郎,抱抱朕。」完事後,景文照例給她服侍著衣,竹芩也是伸著小手對他撒嬌,便就把她橫抱起身,相依相挨著走回寢殿。
「夫君大人,跟芩兒姐姐吵架了?」才走到門口,小玉兒怯怯地問,芸茹和艾爾娜這也是都穿著輕薄,略是透明的睡衣,披著厚實外衣在門外等著。
「是呀,吵得可兇,看我現在不乖得跟小貓一樣。」景文笑瞇瞇的胡謅一番,也是惹得懷中小皇帝一陣嬌笑。
「怎麼都杵在外頭,也不進去等著,要是著涼了,文郎還不氣死朕?都先進去先。」竹芩靠在他懷裡,一陣比手畫腳。
「這還是陛下姐姐的寢宮麼,我們怎敢擅自作主?」芸茹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她,有景文帶著倒是無所謂,不過一撇開他不說,竹芩到底是皇帝了,多少還是要有些忌諱。
「怎麼,怕芩兒吃了你們呀,傻孩子,不都是共有一夫的姐妹了還計較這些,難道你們侍寢於我,我還把她趕出自己房間了,都進去,都進去。」景文這也是以腳推門,完全當自己家似的。
「你不放朕下來,莫不是想拿朕來壞規矩,也跟著陪你了?」竹芩在他懷裡格格輕笑,往他胸前推了兩推。
「呃,不是,我不都說了不要把你給趕出房間了,芩兒就一起呀。」景文嘿嘿一笑,果然心懷不軌。
「想得美,朕尋茗妹睡去,這閨房也不就睡覺而已,給你用床也大點,朕這帶頭壞規矩的,以後還哪個妹妹服朕,放朕下來,茗妹還等著朕。」竹芩輕輕一笑,捏了捏他頰邊,也是就讓他放下來脫了他懷抱,翩然離去,不過剛走出門,韻葇就翻身下了屋簷,輕巧的跟在她身後。
這下小玉兒又瞪大雙眼了,韻葇在那邊待著,她可半點沒察覺。
「葇葇躲那幹啥,怎麼也不跟你們一起等?」景文倒是挑起單眉。
「葇葇生性比較怕羞一點,她和玉兒不熟,自然就躲著了。」芸茹輕輕一笑,這就把他往床邊推,然後景文一坐,她就急著往他懷裡撲去,扒開他的襟口對著他胸前就是一陣猛吸,「啊,林郎的氣味」
「不挺臭的嗎?」他哈哈一笑,一把將她翻身起來包在懷裡盤腿而坐,便就埋臉往她胸前,「嗯,芸兒這才香,玉兒過來,艾兒也來。」
「林郎那是汗味夾著點花泉幽香,芸兒喜歡。」芸茹撒嬌的往他頸邊鑽,小玉兒這也是就往他背上趴,聞往另外一邊。
「夫君大人臭是挺臭,不過這還是挺誘人的。」說著也是往他身上探舌輕舔。
艾爾娜在一旁看著,輕輕一抿唇,這就直接往他褲襠鑽。
「好哇,林玉兒,乖沒多久就又開始損你夫君,看我不整治你你還忘了自己從我姓了。」也別忘了景文腳若雙手般靈活,這便腳掌往艾爾娜腋下一撈,將她連著芸茹一起給帶往懷裡,一個翻身把兩人都壓到床上,這就把小玉兒給一併壓到身下,一下便把她給吻得嬌笑連連。
半個時辰後,也是把三個娘子都要了個三回,便也就把三人都抱在懷裡睡了,芸茹和艾爾娜抱著他軀幹,小玉兒則略攀在芸茹身上,拉著他手在嘴邊吮,也是就這麼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在他左側的艾爾娜頻頻扭動,這讓單手覆其乳上的景文也是就跟著醒來。
「怎麼了?睡不著?」他輕聲溫柔的說著德語問道,也是怕把另一邊的兩位嬌妻吵醒。
「我想小便。」艾爾娜紅著小臉,聲音壓低些許。
「那就去呀。」景文格格輕笑,「怎麼,怕黑?」
「皇帝姐姐的寢室我不認得路。」艾爾娜抿著唇,輕輕一聳肩。
「那你應該早點叫醒我的,走吧,我帶你去。」他這才輕手輕腳的把手從玉兒腦邊抽出,她馬上便睡眼惺忪的看著他,「小便。」他輕聲說,稍稍苦笑了笑,小玉兒點點頭,又閉上眼睛,芸茹倒是完全沒反應,也就讓小玉兒攬著掐乳,毫無抵抗。
他簡單的往腰邊纏上了一塊長巾,腰際邊往下捲了兩捲,這就替艾爾娜穿上短衫,簡單繫了腰帶,又給她披了件獸毛外衣,也就抱著她往屋外走。
「景,文,主人,我可以自己走。」她羞紅著小臉,輕輕往他耳邊說。
「怎麼,不習慣我抱著?」景文瞪大眼睛,盯著橫抱在胸的懷中軟玉。
「不習慣這麼被寶貝著,我先牽著你走就好。」艾爾娜輕聲說著,埋臉到他胸前。
「好吧,我就當你會害羞。」景文抿唇搖頭,也是就讓她下來用走的,牽著她的手,總感覺,她這也不看路,就直愣愣的盯著自己,「怎麼,我流口水沒擦?」
「沒、沒有。」艾爾娜秀臉浮暈,搖了搖頭,跟著他又拐了兩彎,也就到了茅廁之前,一排四間,卻是宮人們所用的。
「到了,我在外面等你,快去吧。」景文輕輕往她臀瓣上一拍,這也是替她開了門,湯武宮廷用茅廁說實話讓他特別意外,這茅坑不知道是哪個天才給搞得,也許皇帝是女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