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什麼事,我們一起共同面對。走,上工!」
荼御磊深知展容的用意,他希望玉帝能夠同收他們兩人為義子,好斷了水霧的念想,但是玉帝愛女心切,為了女兒的姻緣,他便不能收自己成為義子,而展容也願意與他同進退,既然他不是玉帝的義子,那麼他也不願成為玉帝的義子。
展容得知後,表明了要與他一同前往,他也沒有異議,於是兩人便一同前往了西方,一同修學。
他和展容都相當聰明,兩人在西方境地修學也相當順利,唯一的困擾就是兩人外貌太過俊美,常常惹來一些不必要的美色糾纏。
兩個絕美的男人,一同相擁著彼此,帶著一干人等,浩浩蕩蕩地進入了東方殿,林安然跟在他們後頭,對於這個曾經如此熟悉的地方,開始有了不為人知的壓力,這是她男人的領域,可是他的領域裡存在著一個她無法驅逐的女人,此刻正佔
他淡淡一笑,並沒有回應展容,而展容也明白荼御磊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憂慮,他走向荼御磊,主動勾著他的肩,對他說:
西方的進修改變了他們不少,舉手投足之間他們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那個草原民族,帶著原始的氣息。改頭換面的他們帶著西化後的知識分子模樣,成為了天庭獨樹一格的西方精英與紳士,讓天庭眾女仙完全迷倒與融化。
當他們都還是玉帝的將領時,他們共同領兵作戰,但是展容個性較為陰沉,對人也比較放不開胸懷,剛開始,他對他常保持一定的距離,是一個有些孤僻、不好相與的人,而且還帶著傲人的自負。
征戰過後,他向玉帝提出了西進修學,那個時候的凡間,西方世界的文明正蓬勃發展,西方發展的科學與工業化,對人類來說有相當重要遠大的發展,於是他便想到西方境地學習。
然而,再怎麼浪蕩的男人,玩久了還是會感覺膩味,尤其是對於西方女子在性愛上的掌控與主導,讓他感覺疲累。西方女子喜愛掌握律動的節奏,歡愛時的吟叫過於誇大,抽插到爽快時還常常爆粗口,讓他開始覺得有些反感,於是,他和展容商量著要先回東方天庭任職,往後再尋機會來西方進修,而展容剛好也與他有著同樣的想法,兩人的默契實在好的驚人。
在數不清的戰場上,他曾解救過展容許多次,還多次為他負傷,讓一直對他保持距離的展容就此放開胸懷,對他坦然胸懷,他們兩人才開始稱兄道弟起來。
義子,這樣兩個人都和他有著濃得化不開的關係,誰知,展容竟然婉拒了玉帝。
他們兩人雖沒有談感情的想法,可是對於西方女子們的主動與對感情偏於淡然的處理方式,讓他們兩人在西方境地沒有少玩西方女子,後來鳳鳶、鳳熙、安立修、張蘅等人也陸續來到西方境地修學西化,他們也開始入境隨俗地跟著他和展容,與西方女子打得火熱。
他和展容閱女無數,多是西方女子,西方女子雖然羽化為神所收,但是原本的習性卻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她們對異性,主動、熱情也大方,不談感情也能無妨,只要能夠享受一夜的快感,她們樂而為之。
此刻的他們如同正在狩獵的猛獸,只是在靜待時間讓林安然適應他們,他們其實早已按耐不住要共同享受她的溫度。
然而,在戰場上,許多事情常常始料未及,即使展容法力高強、戰術過人,但若是運氣不佳,也無法僥倖逃過受傷的命運。
他和展容本就不是漢人,草原民族的性慾強勁,性事上也很驃悍,即使他們死後千年,這樣的習性依舊沒有改變。
沒多久,他和展容的名聲便在西方境地傳開了,於是他們兩人便成為了一個名副其實的浪子,玩女人如換衣服,從不重複。
展容對他,著實有著濃厚的兄弟義氣。
林安然承接著他們畢生所學的性愛技巧,全然不知自己兩個男人浪蕩不堪的過去,他們黑暗、危險,用著令人迷惑的美豔與儒雅偽裝掩飾著一切,其實兩人早已在西方天堂無數個淫穢多p的夜晚坦承相對,他們熟知彼此的慾望,更對彼此的身體有著深刻的瞭解,他們是如此親密,誰都無法離散他們。
只是他們回到天庭後,就不曾再碰觸過女子,西方天堂那些無數的一夜情,只是他們宣泄精力的一個過程,不帶感情沒有任何意義,一千六百多年來,他們不曾接觸過愛情,只有原始的慾望,與性愛技巧的增進,但是他們不曾將自己的精華射入任何一名女子體內,直到遇見了林安然。
西方女子在性事上相當主動,也很耐操,但是依舊抵擋不了他們的持久與狂猛,於是她們便開始與他們時常來個多人運動,他和展容兩人一起征戰數個女子,能力好得讓那些西方女子讚歎不已。
他對玉帝說,若是荼御磊也是玉帝義子,那麼他便無異議,心甘情願與荼御磊成為真正的兄弟,但是,倘若荼御磊只是玉帝的女婿,那麼他自覺自己成為玉帝義子,比荼御磊身份更高一層,實為不妥,於是就婉拒了玉帝的好意。
荼御磊思及至此便停止了繼續回憶,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早已經是幾百年前的暗黑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