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的双腿不自然的并到一起,绞紧他探入的手。
陈望便吮着她的舌尖,含糊地说:打开一点,让我进去,乖。
你,流氓。
就跟你耍流氓。
唔唔
她莹白皮肤的每一处似乎都专门为他而生,陈望的吻越来越向下,掠过挺立的蓓蕾,慢慢将左侧的一点含入口中,另一侧也没放过,用手将其挤压成各种形状。
胸口的饱胀不断积聚,像是在下一秒即将炸开,呻吟从苏乔的口出溢出,她立刻用手捂住嘴巴。
陈望成功打开她的双腿,指尖慢慢流连于湿润的缝隙,从后往前勾弄,又自前向后勾弄。不一会,粘液沾满了他的手指。
他把湿淋淋地手举在她眼前:还是身体诚实。
苏乔抬腿踢他,他却握住她的膝盖和腰将她翻到背面朝上,双乳贴上沁凉的棉质床单上,他的手指恰好在这时顶开花蕊。
苏乔颤抖地到了那个快乐的点,身体缓缓流出一串水流。
她已经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他要的诚意。
苏乔趴在那里,浑身仿佛都不受自己支配,全由陈望一手掌握。
他浅浅地抽送手指,每隔四五下刮一下内壁隐秘的点,反复了一阵子,忍不住打趣:才分开几天,敏感成这样。你说,一会换成别的,你是不是上下一起哭?
说着便撤出手指,压在她后背上,坚硬如铁的事物在股缝来回移动,沾满了湿液便跃跃欲试地戳着她的腿心。
苏乔忽然想到什么,一边喘气一边挥着双手说:你快放开我。
陈望笑言:你的身体可你的嘴巴诚实。
说着捞起她的腰抬高,让那处正对上自己,方便一入到底。
可是此时,苏乔已经急得声音发颤:疼疼疼,你下去,快点!
陈望顿了一下:我还没进去做了这么多次,疼?
是肚子,煎饼有问题,我肚子疼!
陈望侧身往上看,苏乔额头早就沁出一层薄汗,脸色煞白。他翻到一边,她便裹上睡衣冲向卫生间。
陈望顺势躺平,呼吸是乱的,似乎天花板的灯也在晃动。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去了另外的浴室。
苏乔扶着后腰出来,陈望穿戴整齐,正靠在床头出神。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浮在鬓角上,显然又洗了一次澡。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屏幕持续闪烁着,他没有接听的打算。
苏乔磨磨蹭蹭地靠近,又磨磨蹭蹭地在在大床一角坐下,眼神沿着他的脸下移,不动声色地觑了觑陈望下身。
你你还好吧?
他凉凉地瞥了她一眼,欲求不满全都写在脸上。
苏乔更加无地自容:我拉肚子,现在腿软,要不用手吧
陈望这回看都不看她,直接翻身躺倒:睡觉睡觉。
空气有几分凝滞,还有两人的呼吸声。
苏乔喊他:陈望,吹干头发再睡。
不讲究。
苏乔又喊他:陈望,你醒醒。
他闷闷地应道:你说。
苏乔轻声说:对不起,上次我太冲动了,错怪你和许崇天串通一气。
陈望用鼻孔哼了一声。
苏乔知道自己猜对了。
那时的她,在听到陈望提到证据后,惯性地认为有证据的人就是许崇天的同伙,忽视了根本上的细节。
陈望把许崇天这一关键信息透露给她,假设他们是同伙,那便是冒了暴露自己的风险,他的生意做得那么大,根本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哪怕他们真的是同伙,可是两方的关系绝非牢不可破,存在着分歧和对立。
这事如同外交,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所以她又一次主动来找他。
苏乔探手勾住他的中指,陈望没有甩开,她慢慢握紧。
鸿鹄前后历经两年,六百多天的合作,你不方便出手,不如换我来。
他翻身看向她,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你还真会见缝插针,机会难得,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苏乔看着她,拿出破釜沉舟的勇气: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你不方便出手,我来做。你把真正的确认书给我,我去扳倒许崇天,绝对让你置身事外。当然,我的私心是还方老师清白。
陈望侧了侧头,枕在枕头略高的位置,脸上似是温和,其实一片冷然:苏乔,交易不是这么做的,我能得到什么呢?
这取决于你想要什么。
陈望忽然笑了,胸腔发出的震动波及全身,连带震颤着她握住他的那根手指,险些脱开,
苏乔加了一点力道,陈望却挣开了她的攥握。
你未免太高估自己的本事了。
陈望坐起来,视线与她相平:还有,谁告诉你我想给许崇天一点教训了?不论我和他是不是一条船上的,我们的利益相关,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