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婵身子紧绷成弓,这与床榻间的欢爱又是另一番滋味,提着心恐被谁窥伺了去,马车行走颠簸又助那大物抽插凶猛,两团乳儿被萧九爷吃着,酥麻又痒痛,她愈发挺高胸脯,朝后仰着颈喘息,濒死的快感在全身堆积游走着,腿间如烙铁在进出,火辣辣的,纤腿儿被肏的直打颤,忽然马车一个剧烈地骤停,车夫骂道:怎地这般不长眼。月楼笑说:你骂它作甚,一条狗子。
林婵倒是猝不及防,重重朝萧九爷胯间跌坐,而他恰往上奋力耸捅,因深更重,两人都大受刺激叫了起来,一个尖吟,一个低吼,林婵牝户喷出大股的春液如溪水肆流,把九爷的袍子湿透一大滩儿,而他的肉茎也在不停地抖动,稠白的浓精皆射进了她的宫巢深处。
林婵伸手搂住九爷的脖颈,垂首抵在他的肩处懒懒不动了,快感后的精疲力尽接踵而至,微阖眼眸,神魂飘散,浑身软绵绵如飞絮。
萧九爷还在一突一突地射着余精,手掌抚摸着她满是细汗的背脊,脊骨一节节的单薄且稚嫩,还是个小女孩儿呢,他轻叹了一声,很缱绻的亲吻她湿乎乎的脸颊,有泪有汗,咸涩的味道,林婵没有抗拒,只哼唧了两句,也没听清说的甚麽,往他怀里钻了钻。
初秋的夜晚已有薄凉,马车终是嘎吱嘎吱进了萧府的大门,在二门停驻下来。
二门还停着一乘软轿,萧旻在徐炳正府上吃多了酒,一路摇晃的难受,坐在轿里歇息,命萧乾去取醒酒汤来,过会片刻,萧乾端来伺候他吃了,这才方觉好受些,遂下轿 来,听得马车轱辘声,回首望去,但见福安和月楼打起车帘子,萧九爷怀里打横抱着个人下来,红笼光暗看不清是谁,略一思忖月楼既然在,那人定是林婵。
她怎麽了?病了还是伤了?竟连走路也不得!
他的心紧提到嗓子眼,虽然决定要把林婵如肉中刺般拔除,甚和徐巧珍信誓旦旦,但又谈何容易呢,为她还是担惊受怕,那刺已经融入至他的血肉里。
在徐府吃宴时,他出席解手时,无意听得徐炳正同谁在密谋,要夺取萧云彰的性命、连同林婵一并不放过。
萧旻便如五雷轰顶一般,按其心意,萧云彰除之应当,反正又不是他的亲叔叔,但林婵何其无辜呢,她前世死得悲惨,这世竟也难逃厄运,顿觉十分可怜,心都痛了。
他是真心地欢喜她,从未变过。
旻少爷。福安提着一盏红笼在前领路,乍见萧旻和长随萧乾站在垂花门处,跟个门神似的,唬人一跳。
萧旻没理睬他,目光直朝萧云彰望去,但见他怀抱里的林婵被黑色大氅裹的很严实,却也能若隐若现窥到她雪白的胳臂,十分亲密地紧搂住他的脖颈。
转眼便到跟前,萧旻作揖见礼,萧云彰冷淡地颌首,甚麽话也没说,径自大步地朝前去了。
萧旻失魂落魄地看着他们背影渐远,终凝成了夜一般的黑,这才回过神,又略站了站,正要离开时,忽见地上掉了某物。
他弯腰拾起,是一方鹅黄撮穗的莺莺拜月绢帕子,放鼻前嗅了嗅,用桂花熏过的甜香味儿。
是林婵的帕子。